刀寬背厚刃兒飛薄,殺人不見血光豪,紫微微、藍窪窪,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就是這麼一口刀,從懷裡掏出來的,嫦娥那裡挺深呐......咳咳!
八戒摸黑往前走,越走越迷糊,抬頭看了眼四周,壓根分不清東南西北。
“妹子。”
“啊?”
“你說的那片高粱地到底在哪兒呢?我咋沒瞧見呢?”
“就在前方,你走便是了。”
“我認不清道啊,要不你帶下路?”
“我......哎吆,你可真是個路癡,行,我帶路,你可得跟緊了。”
“好。”
兩人位置調換,嫦娥在前方引路,八戒隨手打了個響指,跟變魔術一般在食指指尖上燃起了一團小火苗。
很亮,如同孤夜裡的一盞明燈......啊呸!它就是明燈。
“你......你乾嘛?”此舉倒是把嫦娥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一回頭,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你沒事兒在我後麵點燈乾嘛?”
“這不給你照路嘛,我怕你摔著。”
“??不用,馬上就要到了,費那力氣乾嘛?”
“嘿嘿,你喜歡關著燈搞啊?”
“......”
“流氓!快把它吹滅了,那火晃得我眼暈。”
“哦。”
“呼~”
八戒一口吹滅了食指上的火,待嫦娥轉身繼續帶路之際,他默默抻出了自己的九齒釘耙以備不時之需......
他不傻,也有著自己的一番小心思。
3分鐘後......
“元帥,到地方了,咱們進高粱地吧。”
“真進去啊?”
“怎麼?你不想?”
“想!太想了,都想了幾百年了。”
“那你先進去踩出塊空地兒來,我準備準備換身衣服,黑絲麵罩高跟鞋啥的.......”
“咕嚕~”
這可是赤裸裸的製服誘惑啊,素來好色的八戒能頂住這個?
他還真沒有,當下屁顛屁顛地跑進高粱地裡了。
嫦娥一臉狡黠地盯著他的背影,心裡暗暗冷笑道:“哼,真是個笨豬,老娘稍微用點手段就讓你樂的找不著北了,一會兒等你放鬆了警惕,看我怎麼吸光你的精元!”
想完她便找地方換衣服去了,逢場作戲,要做就要做全套。
八戒一頭紮進高粱地後立馬開始乾活了,東一耙子西一腳,很快踩倒了一大片高粱,伸手一打響指,空地之上突然憑空變了個席夢思床出來,單人的,帶床頭櫃,故意把活動空間壓縮促使兩人相近,床頭櫃上更是擺了三樣東西。
一壇紹興老酒,提神用的。
兩根胳膊粗的紅蠟燭,營造氣氛用的,當然不排除玩滴蠟。
最後一樣東西是一隻會唱歌的鸚鵡,它的原主人乃四大天王之一的廣目天王。
廣目天王趁東西呀,沒事就愛鼓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比如避火罩,會上樹的羊,飛虎,瞌睡蟲等。
八戒還是天蓬元帥的時候曾跟廣目天王進行過一場友誼賽,二人比賽吃西瓜,大戰了一天一夜之後,瓜皮子都快把南天門堵住了,最終八戒以多吃半塊西瓜的微小優勢勝過了廣目天王,從他手裡贏下了這隻鸚鵡。
這是他的戰利品,是他曾經的榮耀,但他很少拿出來炫耀。
並非八戒不愛撐場麵,關鍵這隻鸚鵡吧......嘴太碎,是個話癆!
比唐僧都能念叨,一旦露麵嘴都不帶停的。
八戒有時候甚至懷疑廣目天王當初是故意輸給他,就為了徹底擺脫掉這個碎嘴子。
“呆子,你想起我來了?老關著我有意思嗎?啊?倒是讓我出來活動活動呼吸點新鮮空氣啊,我都快憋死了你知道嗎?你這樣簡直枉為主人,像話嗎?像話嗎?”
“閉嘴!一出來就碎碎念,你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