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敬言內心糾結了許久,最終,他選擇了保全母親。
“陛下,隻要你信守承諾,臣願意幫陛下擬造一封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隻求陛下莫要為難家母。”
司馬敬言不情不願地答應了趙恒,隨後,他走到一張古樸鎏金木桌前,看了一眼桌上擺放的黃麻紙與黑墨。
下一刻,司馬敬言拿起筆墨,在黃麻紙上擬造出來一封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而且,罪狀上麵的字跡與楚衡的親筆書寫毫無差彆。
看到司馬敬言如此識趣,趙恒心裡一陣欣喜,隻要等他擬造出來一封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自己便可以借此機會,徹底覆滅楚家。
片刻後,司馬敬言停下了手中之筆,顯然,他已經擬造好了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
司馬敬言將擬造出來的書信呈到了趙恒的麵前,他恭敬的雙腿跪地,抿了抿嘴說道:“陛下,這是臣擬造出來的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還望你過目。”
接過書信,趙恒仔細打量著,為了查看兩封書信中的字跡是否一致,趙恒隨即拿起黑影衛得到的那封書信,將兩封書信中的字跡逐一對比。
果不其然,兩張信封上的字跡完全一致,趙恒立即戲謔一笑,“司馬愛卿,你可真是厲害啊!看來外界傳言不假,你竟然真的擬造了與楚衡親筆一致的書信,這次剿滅楚家,你可是立了頭功。”
看著手裡緊攥著的書信,趙恒激動不已,此刻,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血洗楚家的場景,想想就讓他心裡興奮之極。
然而,看著趙恒那副高興到不得了的模樣,司馬敬言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若不是趙恒用母親來威脅自己,司馬敬言說什麼都不會幫他。
“陛下,若沒什麼事,臣就先告退了。”司馬敬言恭敬的說道。
如今目的已然達成,趙恒隨即擺了擺手,放司馬敬言離開,“愛卿一路走好。”
司馬敬言舉步跨出金寶殿,心神不寧地走回了禦林苑,他獨自走在皇宮的禦道上,心中苦笑一聲:“嗬嗬嗬!我司馬敬言終究還是成為了忘恩負義之輩,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般令我無路可選?”
待司馬敬言走後,李茹嫣才緩緩從金寶殿背後走出,她二話不說,就依偎進趙恒的懷裡,聲音嬌淫地說道:“陛下,如今楚家通敵叛國的罪狀,你已經擬造好了。明日一早,便可以借此機會,覆滅整個楚家。到時候,臣妾就可以與你結為夫妻,成為你的皇後了。”
“美人言之有理。”
話音落,趙恒猛地將李茹嫣撲倒在床榻上,肆意發泄心中那股最原始的欲望,二人整晚夜夜笙歌,殿內皆是回蕩著李茹嫣的嬌淫之聲。
“陛下,你好壞啊!臣妾好喜歡。”
“美人,朕也喜歡你。”
……
翌日清晨。
皇宮,演武場。
“諸位將士,昨晚,黑影衛給朕帶來了一個非常令朕憤怒的消息。楚家通敵叛國,想置我大焱王朝於危難中,而我手中的這封信,就是證據。”
場台上,趙恒進行了一場慷慨激昂的演講,他手裡緊攥著那封率先擬造好的書信。
台下的將士們看到之後,紛紛麵麵相覷,神色錯愕地看向趙恒手裡緊攥著的書信,對楚家指指點點,有的將士相信趙恒的一麵之詞,有的將士卻是一臉不可置信。
“陛下此言不假,楚家如今實力強盛,遠超皇室,早就不將陛下和整個皇室放在眼裡,而且,如今他楚家竟還敢通敵叛國,理應當場誅九族。”
“不可能的,楚家不可能通敵叛國,畢竟楚家老族長楚雍曾挽救過大焱王朝,如果楚家真的通敵叛國的話,早在六年前就已經可以背叛大焱王朝了,又何須等到現在?”
台下,將士因為各持一詞,一時之間,趙恒的話無法徹底蠱惑在場的所有將士。
見此情景,趙恒心生一計,他高舉手裡那封擬造楚家通敵叛國的書信,語氣淩厲的說道:“我大焱王朝的諸位將士們,楚家通敵叛國已是事實,為了不讓我大焱王朝再陷入危難,朕決定率領你們鏟除楚家,不讓背叛大焱王朝之人,逍遙法外。”
“朕承諾你們,若能徹底鏟除楚家,不論是誰?都會獲得加官晉爵的機會。”
此言一出,台下的將士們神色驚詫地看向台上的皇帝,沒想到,隻需滅掉楚家,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就可以加官晉爵,這乃是千載難逢的立功時機啊!
“吾等願意隨陛下征伐叛徒楚家,立我大焱王朝之國威!”
看到台下一眾將士被自己成功蠱惑,士氣高漲,趙恒冷笑一聲,“嗬!楚衡,今日就是你楚家的忌日。”
“全軍出擊,討伐叛徒!”
趙恒拔出腰間的佩劍,高呼呐喊,氣宇軒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