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贏和張雨汐在將烈陽門營地攪的雞犬不寧之後,又接連在天土教、魔音宮、五行宗、萬劍宗、廣寒仙宮、玄冥穀、四獸宗、南鳶門、禦獸宗、禦劍宗、星辰閣、丹溪閣、暗影樓、影月樓、武道盟、天道聖宗的營地內,直接化身連環盜欠賊,將對方在營地內的儲備物資統統收入囊中。
一時之間,各大門派損失慘重,紛紛驚惑營地內的寶貝怎會不翼而飛?於是,在短短十幾天的時間,離天山脈內就流傳著各大門派背地裡相互偷盜,攪弄風雲的謠言。
在這段時間內,諸多修仙勢力人心惶惶,忐忑不安,生怕稍有不慎,自己就會像其他修仙勢力一樣,營地內的儲備物資會在悄無聲息的不翼而飛。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之間,距離離天秘境開啟,僅有不到六天。
離天山脈的氣候一成不變,千裡冰封,萬裡雪飄,寒風呼嘯,冰冷刺骨,嗡嗡作響。
在流星城的營地內,營帳表麵積攢了一層層厚厚的積雪,為了防止積雪壓垮營帳,一大清早的,流星城的弟子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除營帳表麵那層厚厚的積雪。
此時,在流星城的營地外,來了兩個青年男子,大概三十五六歲左右,對方邁著四方步,徑直朝著流星城的營地走來。
其中一個青年男子,手裡輕搖著折扇,身著一襲赤衫,衣袂隨風拂擺,風度翩翩,氣度不凡,相貌俊朗,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在他身旁,是一個身穿一襲黑衣的青年男子,對方身材魁梧,身高八尺,背上背著一把沉重且寬大的鐵劍,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寒芒。
這個身穿一襲黑衣的青年男子,正是萬劍宗的少宗主,鄭益,而他身旁的赤衫青年,是他的表哥鄧血華,除此之外,對方乃是萬劍宗的大師兄,是萬劍宗除了鄭益之外,修煉天賦異稟的弟子。
“表弟,你帶表哥我來此,究竟所為何事?”鄧血華打量著四周,沉吟少許,看了眼鄭益,疑惑的詢問道。
“自然是找人。”鄭益麵色如常,凝神瞥了一眼身旁的表哥,繼續快速邁步朝著流星城的營地方向走去。
鄧血華看著鄭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眼中目光閃過,充滿了驚惑,究竟是誰?竟讓他親身至此。
隨著最後一步踏下,他們兩個來到了流星城的營地門口,負責看守營門的兩個流星城弟子見狀,急忙走上前去,攔住了他們兩個。
“閣下,此地乃是我流星城的營地所在,還請止步!”其中一個流星城弟子瞥了一眼鄭益和鄧血華,麵凝重的說道。
聞言,他們兩個立時頓住腳步,鄭益麵色微變,瞥了一眼這兩個流星城弟子,沉吟少許,詢問道:“兩位流星城的道友,在下乃是萬劍宗的鄭益,這位是我萬劍宗的大師兄,鄧血華。今日我們師兄弟二人來此,是想要見你們流星城的城主一麵,還望道友去通報一聲。”
聞言,這兩個流星城弟子眉頭微蹙,眼中目光閃過,仔細打量著鄭益和鄧血華,許久之後,其中一個流星城弟子開口說道:“既如此,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等著,待我前去通報城主一聲。”說完,他就立即轉過身,身影化作一道長虹,徑直朝著楚贏的營帳方向飛去。
“表弟,你來找流星城的城主,莫非,你與對方乃是相識?”鄧血華瞥了一眼鄭益,麵上的疑惑之色更重。
鄭益並沒有急著回複,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流星城弟子飛走的方向,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他沉吟少許,才緩緩開口說道:“這個流星城的城主名叫楚贏,而我所認識的一個朋友,他的名字也叫楚贏。雖然我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不是我的那位朋友,但是,既然來了,總得見上一麵。”
鄧血華雖不知其中緣由,但是,他卻很有耐心的陪鄭益一起,在流星城的營門等待。
在楚贏的營帳內,他與張欣妍像往常一樣,修煉陰陽合歡功,隻見他與她雙腿盤膝,雙手掐訣平放於雙膝上麵,屏氣凝神,雙眸微閉。
天地靈氣朝楚贏和張欣妍聚攏而來,在他們兩個的周身形成一道道旋渦狀,順著他們兩個的每一次呼吸,進入身體內,貫穿全身經脈、五臟六腑、所有筋骨中,洗筋伐髓,淬皮緞骨。
隨著時間推移,楚贏與張欣妍的修煉,塵埃落定。
“戰皇境第九重,成功晉級。”楚贏猛的睜開雙眼,麵色如常,仔細打量著身體的變化,語氣平靜的說道。
“我也成功晉級到了戰皇境第九重。”張欣妍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眸光似星辰般明亮,仿佛蘊含著一片星空與秘密,她櫻唇微抿,俏臉上露出一絲欣喜,激動道。
“恭喜你,距離開天境隻有一步之遙了。”楚贏麵色微變,看著張欣妍,眼中充斥著一絲慶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