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一番,而後不約而同的返回到了岸上,作壁上觀。
這番動作,引得不少人疑惑,莫非是放棄龍珠了?
但更多的人卻是明白此為何意,這是要誘惑其他人出手啊,但凡有人能成功得到龍珠,他們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收拾不了龍珠,還收拾不了一個修士了?
在場之人均是各懷鬼胎,終究是有人難以抵擋這潑天機緣的誘惑,飛身上前抓向龍珠。
被彈飛也無所謂,萬一運氣好得到了龍珠,隻要能逃離此地,那前程將一片坦途!
城主死死盯著此人。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並沒有出現。
此人接觸壁障的瞬間,便被彈飛了出去,在空中飛出去數百米才穩住身形。
有此人開頭,更多的人也心懷僥幸紛紛上前,無一例外,均做徒勞之事。
湖邊,醫館門口。
一個身穿金色僧袍的年輕和尚緩步走到此地,駐足望向碧清湖上空的龍珠。
沒想到,此行還有額外的收獲。
深深的看了一眼龍珠,他轉身進入醫館。
“樂樂,準備看戲,好戲,即將登場!”楚行一摟過樂樂的肩膀,輕聲說著。
湖上空的爭奪,終究隻是小打小鬨。
和尚已到來,這場大戲,正式進入了高潮階段!
“轟隆~”
陡然間,一聲巨響傳來,醫館的屋牆倒塌了大半,煙塵飄起數丈高。
十幾息後,煙塵散去些許,已成為廢墟的醫館,其內場景已隱約可見。
隻見和尚手持金缽高高舉起,金缽射出耀眼的金光,將地麵上一條十幾米長的白蛇壓製的動彈不得。
而在白蛇旁邊,許元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揮舞著拳頭便攻向和尚。
和尚揮舞衣袍,將男子掀飛了出去,冷哼道:“你這人族,好生不知好歹,竟自甘墮落,與妖為伍!”
許元飛出數米後,砸在坍塌的殘垣之上,癱軟在地。
他口中又吐出一口鮮血,麵白如紙,再也無力起身,怨憤的看向和尚,語氣虛浮道:
“我和我家娘子從未害過人,你這和尚何苦咄咄逼人?”
和尚一聲冷哼,道:“妖就是妖,現在不害人,不代表以後不會害人!”
和尚手中金缽金光愈發濃烈。
白蛇口中發出一聲哀鳴,身上冒出縷縷黑煙,卻無法動彈分毫。
它展露出的境界不過凝神中期,而這和尚,卻是陰玄初期!
大境界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鴻溝。
整個西杭城,最強者不過紫府後期,沒有比這和尚更強的人了。
“娘子!”
許元一聲悲呼,掙紮著想要起身。
卻因受傷過重,嘗試了數次仍無法站起,隻能一點點的向著白蛇爬過去。
這番場景,當真是感人肺腑。
奈何和尚鐵石心腸,對妖格外偏見,對此完全無動於衷,甚至還想加點力氣。
湖邊。
“這……這怎麼突然跑出個和尚把許家娘子給鎮壓了?”
說書人震驚自語。
許家娘子是妖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對方從未做過惡,反而向來有善名,曾做過不少善事。
樂樂眨巴眨巴眼睛,隻覺得這一幕好生熟悉,怎麼和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的一部電影那麼像?
她不由好奇的側首問楚行一:“行一,那條白蛇就……就那麼被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