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你在替我做決定？”唐曉藝十分不開心，一臉冷意，完全不像平時見到的那個模樣，身後的福伯身軀一顫，連忙跪下。
“小姐，我這是...”
“啪！”
唐曉藝一巴掌揮在福伯臉上，“再有下次，休怪我無情。”
“是！”
福伯不敢有絲毫反抗，連一絲怨氣都沒有，唐曉藝看著林凡遠去的背影，抬頭望了一眼虛空中追林凡而去的百族強者。
“唉！”
唐曉藝準備跟去，但是想到了林凡在黑山時的戰力，心中的擔憂便悄然淡去，他踏步前往大炎王朝趕去。
......
“不愧是聖人境。”
赤炎聖者作為老牌聖者，實力絕對不差，但是就這麼一個強者，在聖人境手裡也隻是隨意嗬斥的存在。
聖人之下皆螻蟻。
想到在那個世界都行得通，這個世界他可是親眼見識過了，林凡不由得想起了唐曉藝的背景。
一個老仆實力都如此強悍，不敢想象她的背景多麼強。
“拋開底牌來說，我的實力，差不多相當於一些低階聖者境。”
林凡把實力與赤炎對比了一下，他這次動用了所有手段，八極拳，造化掌，特彆是法天象地這一能運用全身力量的恐怖神通，都隻是能堪堪支撐他與赤炎一戰。
一座座山脈閃過，虛空中逐漸變了顏色。
昏暗的虛空泛起了潮紅之色，詭異的是四周安靜無比，沒有任何動靜，前行數十裡，豁然開朗。
“轟”隆隆一條大河橫跨南北，河水發出海嘯般的聲音。
另一邊，是無數血色霧氣彌漫，連綿不絕看不到儘光，虛空中落下一縷縷灰色的霧氣十分詭異。
啪！
站在河對麵，林凡望著遠處隔著數千米之遠的屍山血海，有些驚駭到了。
“這便是扶風郡的通天河？”
“怪不得那沙僧那麼不凡，原來是在這麼大的河流裡當大妖，倒是會選擇地方。”林凡被通天河驚到，想到了前世的一個神話傳說。
“小子。”
蒼古的聲音響起。
“這裡原來可是有一座懸浮之城，這通天河隻是他的護城河。”蒼古的話驚到林凡，他沒想到這裡還有那麼一段隱秘。
“前輩，是什麼城池能立於通天河之內，以它當護城河？”
按照林凡想的是，那些大妖怕是都不會答應吧。
“扶風郡城。”
“可惜，上古一戰，十萬裡大地無人煙，這扶風郡城在幾個強悍種族的戰鬥下，帝紋直接被磨滅，整個郡地，生生轟碎，億萬人族被吞食一空。”
“前輩，我人族大能呢？”
林凡疑惑，人族的大能難道置之不理。
“人族！”
“那時候，百族強者齊聚人族，那些鎮壓底蘊的強者不敢冒頭，怕被百族狙擊，如今也是，隻要你們那些老不死的還活著，你們人族就不會有滅族之災。”
“不過，你們人族遭受的恥辱很多，令我們沒想到的是，硬生生隱忍了下來。”
林凡內心十分憋屈，他出生的時代，紅色閃耀華夏，團結之花盛開大江南北，沒有任何敢欺辱。
他無法想象，那些恥辱先輩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小子，你來這裡做什麼？”
蒼古的話音一轉，流露出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