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入眼處儘是戰場，無數詭異的生物從天穹傾泄而出，神秘而強大，輕易出手便能震碎山河，毀滅的氣息滌蕩八荒。
“異族？”
“還是百族！”
林凡看見無數人族強者前赴後繼，一位位比聖者境強大數十上百倍的人族強者被那些身形各異的詭異生物撕碎身軀。
世界破碎，法則凋零。
“這是屍山血海形成的原因？這是在重塑當年大戰的場景嗎？”
意識如山，不動明王，神念如刀，斬碎虛妄，一縷刀光劃破虛空，無數場景被一抹抹血色轟碎，落入了一個血色世界。
刀光如夢斬碎了一切虛妄，慘烈的大戰消失了，堆積如山的屍體不見了，一條血河也化作了虛無。
啪！
啪！
聽著耳中傳來的浪擊聲，林凡眼中的血色漸漸消散。
“果然慘烈！”
“看來百族果然是我人族大敵，殺對了。”林凡看到那些詭異的生物全是百族強者所圈養的生物，能碾壓一些聖人境以下強者。
在那些詭異生物後麵，還有一道道朦朧的身影，冷冷的盯著人族後方的虛空，那裡同樣有一位位人族先賢站立，不可明視，不可言狀，十分朦朧。
但是傳出了氣息絲毫不弱於百族強者。
“百族與我人族戰鬥不能說什麼，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亙古不變，但是....”林凡的眼眸浮現驚天殺機。
“那些從背後捅人族的叛徒，才是最讓人憎恨的。”
不管在那個時間，都會有一些軟腳蝦，欺弱怕硬，貪生怕死，投敵叛國，死不足惜，他發誓，發現一個，定絕滅一個，絕不留情。
“今世，重塑乾坤，定我華夏風骨，言文脈，正道心，誅百族，一統山河。”
轟隆隆！
血浪翻湧，似乎林凡的話，激起了冥冥中的人族先賢意誌，他們從血浪中驚起，想要查看這位後輩賢者。
嗡！
血浪被一股神秘血紋壓製，那是人族先賢意誌被壓製，林凡想要出手的時候，卻看到人族先賢意誌逐漸平靜淡化。
眼睛有一抹濕潤，林凡離開了血海邊緣，向屍山深處衝去。
血月高懸。
古劍殘舊、戰場悲涼，一縷縷陰風吹過，視野看不見，隻有十來米遠，嗚嗚的陰風響起悲涼的戰歌。
地麵上一排排碎白骨散落在地，一眼掃去，無邊無際，看不見儘頭。
極遠處的猶如高山的骸骨，不知道是何種人族，雖已經過去無數歲月，還有淡淡威壓彌漫而出，極為驚人。
這定是古老生物，林凡飛近了，抬頭望去，屍體高聳入雲。
“這是一頭白虎？”
“不對！”
林凡搖了搖頭，白虎的話威壓不會那麼小，這是他對自己族群圖騰信仰的自信，這最多是一隻修為深厚的虎妖。
妖族，是一個強大的族群，分布極廣，光是一個龍族，便比許多族群強大。
“有腳印！”
前行數十裡，血海已經漸漸看不清，變得模糊，前方是一處密林，邊緣處一排排腳印十分顯眼，像是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