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音律是小道？大道三千，音道本就在其中，就拿你手中琵琶來說，弦去弦落間，便是陰陽輪轉，無儘造化。”
這番見解讓裡裡聽得有些癡了，她美眸圓睜，怔怔地看著秦天。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眼中異彩連連，對著秦天鄭重地躬身一禮，：
“道友金玉良言，當真如九天仙音醍醐灌頂！
使奴家對音律之道的領悟，此刻竟覺豁然開朗，”
此後二人就音律一道展開了深入探討。
秦天還很應景的誦出了那首與琵琶有關的名詩。
隻是他如今對於全詩記得有些不全，導致背的有些斷斷續續。
秦天還應景地誦起與琵琶有關的名詩。
隻是他如今對於全詩記憶不全，導致背的有些斷斷續續：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呃，後麵好像是，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對了，下一段是——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彆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沉吟片刻，朗聲續道：“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停了許久，才記起後句：“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最後好像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就這樣，一首詩磕磕絆絆半個時辰都沒念完。
可秦天也實在想不起後麵的詩句了，才不得不放棄和裡裡繼續探討。
不過此時，他已從交談中套取了有關黑市的具體情報。
君子六藝什麼的以後再說，現在正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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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品仙閣離開後，秦天朝著情報所指處飛去。
不過瞬息，他抬頭望著眼前的招牌啞然失笑——“萬福錢莊”。
大順城的黑市入口，竟藏在這處全天候營業的錢莊裡。
他暗自腹誹：
這錢莊就不怕外人瞧見有人進去便憑空消失，引發不必要的猜忌？
吐槽歸吐槽，他已邁步走向錢莊深處的“貴賓室”。
待看到守衛核驗通行證之後，竟然還額外向他索要一千枚中品靈石，他心中豁然開朗。
此前他還猜想，會不會有人為省高額跨域傳送費，利用黑市機製從南域“偷渡”到其他區域。
如今看來，人家早有防備，對這類漏洞也早已有了應對之法。
好在除了額外收費，其他流程與先前並無二致。
這一次，秦天全神貫注盯著腳下亮起的傳送陣紋，誓要將其完整刻入腦海。
當那股熟悉的空間拉扯感襲來時，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看來……真的可行！”
代表“黑市坐標”的核心陣紋已被他破譯。
隨後他又記下了傳送所有的時間，發現竟與北域那次相差無幾。
“如此說來，黑市的真實位置，與南、北兩域的距離應當大致相當。”
念頭未落，秦天已再次現身於黑市廣場。
這一次他比以往更加謹慎：
提前變幻容貌的同時，更直接使用絕靈符遮蔽了自身，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破綻。
他憑借上次的記憶，徑直向著某條街市走去。
那裡售賣的東西，正是決定他這次回歸能否實現“妖獸養殖”計劃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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