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當年守玄司發現那所謂“祭壇”，就是這湖邊某個觀景平台的一角，因歲月或地質變動而短暫顯露到了外界。
一個念頭忽然躍入他的腦海。
華國古老傳說中，昆侖乃是西王母的道場，其中最為世人津津樂道的，便是那能讓人長生不老的瑤池仙境。
“莫非……”
秦天看著這乾涸的湖床，湖邊曾經華美的觀景台，以及遠處大片枯萎的靈田，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成型：
“難道真有古人，在極其偶然的機緣下，誤入了這片結界？”
當那古人，看到這霞光氤氳、靈氣閃耀的湖畔仙境，看到那些雖已開始枯萎卻依舊非凡俗可見的靈藥時，會作何感想？
這對他而言幾乎毫無用處的乾涸靈湖，對於當時的凡人，恐怕喝上一口便能祛病強身，延年益壽。
那些在他感知中藥力流失嚴重、近乎廢料的枯萎靈藥，任何一片葉子、一截枯枝，都足以讓一個普通凡人成功築基！
“若那人還活著出去了，將此地見聞流傳後世……被尊為‘仙界’，被傳頌為‘瑤池’，實在是再合理不過了。”
想到這裡，他隨手從身邊一株靈植殘骸上，摘取了一片尚且保持基本形狀的枯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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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同時，係統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檢測到宿主從枯萎的仙草中成功參悟‘生命法則’，獲得生命法則碎片一塊1100），生命係法則感悟略有加深。】
“嗯？！”
秦天眼中精光一閃。
他絲毫沒有在意這“1100”的微小進度。
上次空間法則一來便是“12”，但那機緣是分散在兩個世界才湊齊。
而眼下……
他放眼望去，這片廣闊的靈植園，類似的枯萎靈植何止百株？
殘存的枯葉敗枝更是數不勝數！
【檢測到宿主從枯萎的仙草中成功參悟‘生命法則’，獲得生命法則碎片一塊2100），生命係法則感悟略有加深。】
【……3100）……】
秦天開始了在這片荒蕪藥園中的漫步。
他不再刻意挑選，隻是信步而行，所過之處，手指或輕觸，或虛拂過那些形態各異的靈植殘骸。
每一次觸碰，都在不斷收獲。
……無數有關生命法則的感悟，伴隨著係統持續的提示音，彙入他的識海。
【……80100】
【……99100】
這過程若是發生在網遊之中，秦天的頭頂此刻定然會密密麻麻、不間斷地冒出“經驗值+1”的提示，直至升級。
當最後一塊碎片補完的刹那——
【檢測到宿主成功集齊所有生命法則碎片，生命法則感悟提升至圓滿。】
提示音響起的瞬間。
一股遠比掌握空間法則時更為磅礴、充滿生機的力量，自他靈魂深處轟然湧出，瞬間流遍四肢百骸。
霎時間，秦天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於毒素、詛咒、生命剝奪類的陰邪手段，產生了絕對的抗性。
同時，諸多與生命法則相關的玄奧技能與運用之法，如同與生俱來的本能般，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生命法則……圓滿！”
秦天緩緩握拳，感受著體內澎湃無儘的生機之力，嘴角終於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有了這樣的收獲，他自然不願放過任何可能觸發係統獎勵的機會。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幾乎摸遍了這片空間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株枯萎靈植，甚至直接踏入那幾乎乾涸的靈湖湖底，仔細感知。
但，係統再無任何反應。
顯然，此地再無機緣。
秦天也並不氣餒，反而目光更加明亮。
昆侖已有如此收獲，那麼另外兩處，想必也不會讓他空手而歸。
“那麼，下一站……”
他的目光望向了西方那一片廣袤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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