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莽遆一走,一道充滿嗜血、狂暴、殺戮和怒火的驚天獸吼就已經傳出,強大的妖氣化為一股股火焰洶湧的席卷在整個荒原之上。
“莽遆…”
隻是很快,獅刅就發現了莽遆等人已經不見,滔天怒火頓時卡在喉嚨之中,讓他差點就將眼眸子瞪了出來。
獅刅心忍難耐,但莽遆已經離開,他再憤怒也隻能作罷,整個人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兩眼一陣失神。
“少主…”
一眾黃金獅看到獅刅的模樣,都是擔憂的問道,也不知道獅刅剛剛是怎麼被莽遆算計的,現在看他正在怒火之中也不敢詢問。
“刅,好了,不就是一枚令牌嗎?這一次我們的行為就已經很冒險,就當個教訓吧。”獅霜聲音嬌柔,看著頹廢的獅刅勸解道。
獅刅無力的抬起了腦袋,卻也沒有回答獅霜的話,看了一眼一眾黃金獅和一眾金臂螂,頓時發現金臂螂一族的目光不對。
“金臂旋…。”大喝一聲,金臂旋猛地從獅刅聲音之中清醒,望向了獅刅。
金臂旋很是擔憂獅刅會找他們麻煩,畢恭畢敬的說道“刅少主有何吩咐?”
獅刅眉頭一皺,看著金臂旋問道“可是你將令牌送給莽遆那廝的?”
“刅少主冤枉啊,我怎會將令牌送給莽遆少主?”金臂旋一陣腹誹,心中卻是微微驚恐起來。
獅刅一怒,喝道“不是你送給莽遆那廝,你的令牌怎會到了莽遆那廝的手中?”
金臂旋無辜的看著獅刅,這家夥明顯就是想找他們出氣,連忙回道“刅少主冤枉啊,我們的令牌並沒有在莽遆少主手中。”
“吼…,金臂旋,你竟膽敢騙我?你的令牌不在莽遆那廝的手中,莫非還在我手中不成?”獅刅大怒,本就鬱悶的情緒如同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對著金臂旋大吼道。
“令牌還真在你手中。”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漠。
獅刅一愣,瞬間怒喝道“哪廝給我滾出來,是不是看我傻都很好欺騙是不?”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傻,不錯,還算有些覺悟,不過我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就在獅刅話剛落,一群雪白色的身影頓時出現,刹那間就落在了獅刅的不遠處。
而為首的一頭便是雪傷,此時的他嘴中含著一枚令牌,眼眸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直視在獅刅身上。
雪傷落下之後,將令牌甩了甩,說道“唉,這枚金臂螂的令牌,本來還想著歸誰呢,看樣子是沒人要了,小狼王你說怎辦?”
獅刅等一眾黃金獅一愣,獅刅看著落下的雪傷久久沒有反應,隻是很快,他銅鈴般大小的眼眸就射在了雪傷把玩的令牌之上。
狼宏翔帶著一眾幼狼緩步走來,望著獅刅那頹廢的模樣,頓時無語,這家夥還真被莽遆給算計了,要不是雪傷這家夥動作快,這一枚令牌就要被莽遆給卷走了。
“令牌?這真的是金臂螂一族的令牌?”獅刅再也管不了其他的,身子一躍,看著雪傷手中的令牌怒問道。
金臂旋在獅刅的注視下,點了點頭,說道“之前莽遆少主想要搶奪,不料雪傷少主的動作比他快,令牌落在了雪傷少主手中。”
“還給我…”獅刅聽聞身子一撲,直接衝向了雪傷手中的令牌,那速度和瘋狂,當真是厲害極了。
雪傷翻了白眼,渾身一股強大的氣息一卷,衝過來的獅刅瞬間被他扇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滾了數圈,弄得滿臉的黃沙和汙垢。
“你想乾什麼?獅刅,這可是我的東西,什麼還給你?”雪傷傲立著望向狼狽不已的獅刅,聲音平淡的說道。
獅刅一臉怒火,雪傷既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如此狼狽,不由怒吼道“雪傷,那令牌本就是我的。”
雪傷隻是笑了笑,看著狼宏翔問道“小狼王,你知道這枚令牌是獅刅的?我們好像是從莽遆那條大蛇手中搶來的吧,莫非獅刅已經跟了莽遆?”
雪傷的表情極為豐富,就好像真的是什麼都不懂一般,看得一眾幼狼和雪天鷹以及金臂螂紛紛憋紅了臉腮。
“雪傷…”獅刅怒火都已經燃到了眉間,盯著雪傷恨不得將他咬死。
“好了,彆玩了,將令牌給他吧,不過呢,作為一個教訓,得拿東西來換。”狼宏翔罷了罷手,對著雪傷說道,轉念一想,再次說道“這令牌的價格自己估量著吧,要是拿不出那個價,就不用想了。”
雪傷一怔,瞬間大笑道“好,這個主意不錯,獅刅,我們也不是沒給你機會,想要拿東西來換,東西要是讓我不滿意,那我就將這枚令牌換給彆人了。”
獅刅等人瞬間傻眼,狼宏翔和雪傷這一手簡直是絕了,能夠想出這個辦法,絕對是山脈之中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