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經過百多年前的滅魔大戰,當前世間的大宗師可謂是十不存一,並且基本都隱世不出。
至於這百多年來新晉的大宗師,數量也是寥寥無幾。
並且,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這些新晉的大宗師同樣極少在世間走動。
這也造就了宗師巔峰基本就是這世間能碰到的最頂尖的強者了。
因此,此次一旦讓血魔教成功,那興陽王朝的麻煩可就大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陽天泉二人並不知道鄭錢的真正實力,不然也不會如此焦急的拉著他趕來這泗河。
鄭錢也沒有給兩人說的打算。
在他看來,想要活得久,那就得學會藏拙,一旦暴露了所有底牌,那被針對的風險也將以幾何倍數暴增。
尤其是他實在太過年輕了,一旦讓人知道他年僅十八修為就達到了恐怖宗師巔峰,那一定會被人認為他身上有著什麼大機緣,從而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光。
要是因此引來了大宗師,那他可就芭比扣了。
陽天泉說罷,陽城生立刻低聲追問道:“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直接闖進去嗎?”
“我們已經與城內徹底失去了聯係,除了硬闖,我們沒彆的辦法了……”陽天泉聲音低沉的無奈道。
其實,出身帝王家的他對於平民的生死並不如何在意。
彆說被血祭一萬了,就是十萬又如何?
但賬卻不是這麼算的,一旦他此次放任血魔教不管,等其突破後,鬼知道會不會先滅了他與侄子這兩個有威脅的宗師!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隻能拚死一搏。
之後,三人又簡單的商議了一下入城的時間和入城後的分工,然後就一起盤坐在山坡上開始恢複狀態,準備天黑後再動手。
當然,鄭錢隻是裝個樣子。
因為從始至終,他體內的罡氣都幾乎是滿的。
大約一個時辰後,太陽就完全落了下去,又過了一個時辰,隨著天色完全暗淡下去,三人也幾乎一起睜開了雙眼。
隨後,三人相視一眼,就趁著夜色一起動身衝向了泗河城。
——
泗河城中心處的縣衙外,數百身著黑紅色血衣的血魔教教徒以縣衙為中心,將周遭百米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在他們與縣衙之間的包圍圈內,數千灰頭土臉、身穿粗布麻衣的平民,全都如鵪鶉般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
此時,這些平民不論男女老幼、高矮美醜,一個個的雙目之內都隻剩下了無儘的迷茫和恐懼。
因為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縣衙內,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哀嚎聲正此起彼伏的不斷回蕩在夜空中。
並且,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上百人被拖進那黑洞洞的縣衙大門內,然後就又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哀嚎聲,更有陣陣濃鬱到極致的血腥氣不斷彌漫而出,令人作嘔。
可惜,這些平民已經沒東西吐了,因為他們一天隻有一頓飯,並且還隻是一碗飄著幾粒米,比水也強不了多少的稀粥。
周遭的地麵上更是汙穢不堪,屎尿橫流、血汙、嘔吐物遍地,臭氣足以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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