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下站不穩她下意識伸手拽住了眼前人的衣服。“抱歉,我有點頭暈。”
蕭即淵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這氣息讓他感覺有點熟悉。
好像在哪兒聞到過,以至於她伸手拽住他衣服的時候沒有動作,而是微微思索。
這要是換了人。
現在已經灰都沒有了。
顧雲棲穩住身形,這才開口說道:“你這是敢做不敢當,提上褲子不認賬?我就隻有過你一個男人,孩子不是你的我能來找你(#`n′,你一個魔門頭子,我沒事找你乾什麼。”
氣死了。
那次雖然是她……哎,但是吧,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要是不配合,不願意她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的。
她抬眸看向他。
“就是你不想認這個孩子,也不用一副沒見過我的樣子吧。還有你說我沒看頭,沒看頭你當時還不是一晚上抱著我不放,又親又咬的。”
說到這裡,顧雲棲腦海裡下意識浮現與他在那處竹林裡的場景。
她當時被掐住腰,他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月色下,她隻能看到他墨色的長發,以及那張俊美的臉。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身邊不遠處還有七八個死人。
但凡是膽子小一點可能都要暈過去,而她當時意識不清,根本沒在意身邊是不是死了人。
事後,她為了避免懷上孩子還喝了好大一碗避子湯。之後為了保險起見,又去買了一顆避孕丹,一顆丹藥花了她二十個靈石。
還是懷孕了。
要不是她知道,這是劇情在作祟,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對方賣假藥了。
聽到她的話。
蕭即淵:“……”
抱……抱著她不放,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叫又親又咬?你這女人不會說話,是想要我把你下巴給卸了?”
他陰沉沉盯著她冷笑一聲。
顧雲棲抬眸看著他的眼睛。
不是吧!這男人真的不記得她了,不記得他自己做過的事。算算時間,離那晚也才過去大半年多。
想到這裡她試探性問了一句。“你真不記得我了?就是八個月前淮郡城外的竹林裡,你當時還殺了幾個邪修你忘了。”
被她這麼一說,蕭即淵一愣。
“這……”
他那時候確實是有去過那裡。
他當時修煉出了岔子,清醒的時候是在一處竹林裡。
當時不遠處地上有血跡,還有躺了七八個低階的邪修。然後那些人就被他丟進萬魂幡給煉了。
蕭即淵微微擰眉。
難道他除了修煉出了岔子,還乾了什麼彆的。
想想那天,醒來的時候確實是衣衫不整,衣服上好像還沾到了彆的香味。他當時也沒多想就走了。
“嗬……”他低頭目光落在顧雲棲大著的肚子上,“你能證明就是我的。”
看她不像是說謊,難道這女人腹中的孩子真是他的?自己還乾了那種事,他怎麼一點印象沒有。
“還要證明?”顧雲棲看了他一眼,往他身邊湊近一些小聲說了一句。“你屁股上有條綠色的蜈蚣算嗎?”
她當時還摸過,感覺像是活的一樣。現在,見他是魔修頭子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身為魔修,養個蜈蚣練練毒挺正常。
屁股!!!
蕭即淵冷著臉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閉嘴。”
顧雲棲看向他。
不會吧,他還會不好意思?這可是正道仙門喊打喊殺的反派頭子,怎麼感覺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