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鐘表行開業之後,任發也去買了兩塊手表,他一塊黃金手表,女兒一塊女士手表,給趙玄郎貢獻了3000大洋。
而且任發還有著一些小心思,今天才特意讓九叔帶趙玄郎過來。
九叔坐下之後,對任發笑著說道“怎麼沒見令千金呀?之前玄郎喬遷宴,我見到她都有些不敢認了,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
任發聞言,不由苦笑道“我這女兒去省城學了化妝,一回來就到處教人家,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任發正搖頭,就見到任婷婷走了過來,抬手一指。
“這不,我丫頭來了。”
幾人順著任發的手轉頭看去,就見到任婷婷穿著一身粉色公主裙,斜戴個禮帽,挎著個小皮包,畫著精致的妝容,打扮的非常洋氣,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任婷婷走過來,禮貌地叫聲了“九叔,趙公子”,然後就坐在了任發旁邊,同樣忽略了秋生和文才。
而這兩倆個家夥,眼睛從任婷婷出現就一直盯著人家,任發因為要請九叔辦事,忍著不好發作。
任婷婷被盯得眉頭微皺,之前,趙玄郎喬遷宴的時候,這兩個人色眯眯地聽著她看,眼睛恨不得都要長在她的胸脯上,討厭得很。
趙玄郎無奈歎氣,這倆貨真是上不了台麵。
然後抬腳在桌子底下對著兩人的腳踩了下去,疼的兩人直叫喚。
不過九叔幾人都默契地當做沒聽見。
秋生被趙玄郎踩了一腳,若有所思,收斂了那副豬哥像,不過眼神偶爾還是會偷瞄一眼任婷婷。
這時候服務生拿來菜單,先遞給趙玄郎,又交給其他人,沒等任發這個請客的人說話,服務生就對著趙玄郎恭敬說道“趙公子要點什麼?”
趙玄郎沒接菜單,直接點了份咖啡,任婷婷也熟練地點了一杯咖啡,其他人也都有樣學樣點了杯咖啡。
服務生轉身走後,任發就對著九叔問道“九叔,不知道我之前提到的,家父起棺遷葬的事,你挑好日子沒有?”
九叔則是勸了一句“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任老爺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任發直接回道“九叔放心吧,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當年那個風水先生說了,二十年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任家才會好的。”
嘴快的文才一臉的不以為然,突然接話說道“哎,看風水的說的,不能信呀。”
九叔,任發聞言臉色都變得難看,任婷婷正打算直接開懟,趙玄郎又是一腳踩在文才腳上。
趙玄郎都有些理解不了文才的腦子是怎麼長得,你們能來喝外國茶,不就是因為人家任發需要九叔幫忙起棺遷葬,看看風水嘛。
咱不說像老王賣瓜那樣,自賣自誇,可也不能當場打自己家師傅的臉吧,還是直接貼臉輸出。
九叔略帶殺氣的眼神向文才看了過去,文才立馬閉嘴,不敢再說話。
轉頭頭,九叔對著任發繼續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三天之後動土起棺。”
任發繼續問道“我們要準備些什麼東西?”
文才這個管不住嘴的,又插話道“準備錢嘛!”
九叔無奈轉頭對文才問道“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