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得寶看著蕭羽手中的金缽,頓時驢臉一驚。
轉身想跑,卻被蕭羽拽住了尾巴。
還沒等那毛驢喊出來。
下一秒,它就被架到了火堆上,沒多久便被蕭羽做成了驢肉火燒。
法猛眼神顫抖不安:“師父……這可是咱們金光寺的瑞獸啊,它可是有佛性的!您是不是搞錯了?”
蕭羽一臉傲然的放著辣椒麵:“絕對不可能搞錯!我早就懷疑它有問題了!”
“咱們金法殿的弟子死的死傷的傷,絕對不可能有奸細!”
“難道你是說人家靜心殿的女弟子們是奸細嗎?她們個個菩薩心腸,怎麼可能是邪盟奸細?”
“那就隻有可能是這畜生了!貧僧今日定替天行道!!”
說著蕭羽就灑了兩搓鹽,又添了兩把火。
法海見狀無奈低頭。
想著先去查看一下法能的傷勢。
來的時候那麼多人,這才剛換到一次經文就死了那麼多人。
就隻剩下法海、法能、法猛他們三個師兄弟了。
哎……
剛一到法能跟前,法海就看到對方在那哭。
法能看著自己斷掉的左臂雙目泛紅,淚流不止:“我的左手……嗚嗚嗚,我的左手啊!”
“該死的邪盟……你媽的,老子將來絕對要把你們所有人的左手都給砍了!!”
法海一時不解,還想過去勸。
法猛卻小聲給法海傳了句音:“彆去刺激他……法能這人的道侶就是他的左手,彆再刺激他了!”
這時,法能看著自己的右手,突然歇斯底裡的哭嚎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天殺的混蛋——!”
“這讓我怎麼活啊!!”
“讓我怎麼活?!”
“佛祖……佛祖啊!師父…為什麼斷的不是我的右手,偏偏是我的左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吃著驢肉火燒的蕭羽在聽到法能那歇斯底裡的慘叫後,一臉無奈的端著神水走了過去。
剛才好像這法能說什麼寧死也不會出賣他蕭羽。
這徒弟還是有點血性的。
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吧。
要是法能以後真找了女人,他蕭羽絕對隻玩不搶!
要是那女人敢背叛法能,他蕭羽還會幫法能把那女人奪回來。
嗯……他能為他徒弟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徒兒,彆傷心了,喝口神水就好了!”
法能沒有絲毫猶豫,捧起金缽就大口大口的乾了起來。
好似被救贖了一般。
上次神水治好了他的隱疾。
這次神水又把他斷掉的左手給治愈了。
法能看著自己長出來的左手,雙眼顫抖。
看向蕭羽時,他的目光已經變了。
“還有誰受傷的,為師這裡還有多餘的神水!”
蕭羽說著就端著金缽看向了身後的眾尼姑。
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尼姑紛紛舉手喊著,聲音興奮至極:“聖僧我師妹受傷了,能給我一些嗎?”
“還有我聖僧,我的心脈受損了……我隻需要一口就好了!”
人群中那些見過世麵的尼姑全然不敢說話,這個時候誰要是敢質疑神水,敢質疑聖僧。
那有可能得被人說成是奸細。
人家都受重傷了,還不讓人家喝神水?
肯定沒安好心……
再說了,她一個尼姑怎麼知道這神水是什麼東西的?
她就算知道,她敢說嗎?
那不就是告訴所有人她這個尼姑在出家前不檢點,要麼就是出家後不檢點。
就在這時,蕭羽突然看到人群中有個尼姑嘴唇發紫,肩膀上一道極其猙獰的疤痕。
顯然是受了重傷。
當時蕭羽就滿臉擔心的端著金缽遞到了那尼姑麵前:“阿彌陀佛,為師沒記錯的話你是敏荷吧?竟然受了如此重的傷快快把神水服下!”
那尼姑顯然是知道金缽裡的東西是什麼,一臉慌張的往後退了退:“弟子……弟子多謝聖僧美意,我沒事,還是把如此珍貴的神水給其他師妹喝吧!”
“弟子敏荷自己吃點療傷丹藥就好了!”
蕭羽聞聲上前,他已經看出來敏荷的心思了。
對方越是不想喝,他就越是來勁。
他敢打賭對方絕對不敢說神水是什麼的,她不喝?
那就讓紅禪過來命令她喝!
“難道你連為師的話都不聽了嗎?你傷的這麼重後麵怎麼趕路?”
“難道非得要讓我把你師父紅禪師太叫來你才喝嗎?”
敏荷聞聲低頭,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滿頭都是虛汗……
讓她喝這東西,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紅禪師太,敏荷眼睛一閉一睜,端起那金缽就喝了下去。
“嗝~~!”
蕭羽見狀就又拿了一金缽出來:“再來點,你傷的比其他人重的多,必須得把你身上的傷勢徹底治愈,不然為師於心不忍!”
敏荷猶豫不決,惡心乾嘔……
紅禪冷聲喊著:“我不是說過嗎?見聖僧如見我!這次被人埋伏如果不是聖僧,我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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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所有人都欠聖僧一條命,你竟然還不懂得感恩?神水如此珍貴多少人想喝還喝不到呢!”
法能一看對方不想喝,當時就要搶:“她不喝我喝!師父我覺得我可能還需要再來點!”
蕭羽猛的一哆嗦,看著對麵已經痊愈的法能。
不是……這家夥不會喝上癮了吧?
尼瑪?喝神水喝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