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銅鐘比我爺爺的假牙都老!”。
林白沒好氣地說著。
還踹了腳校史館的百年校鐘。
那鏽跡斑斑的鐘擺晃動起來。
發出刺耳的摩擦音。
這時,係統在陳列櫃玻璃上投出畫麵:【檢測到文物破壞值+10!獎勵《鐵窗淚》循環播放!】。
周翊然正拿著遊標卡尺測量榮譽牆的裂縫。
聽到動靜,說道:“根據時空度規,你剛才那腳讓校史倒退了0.73年。”。
說完,他掀起1948屆畢業生合照。
照片背麵黏著張泛黃的《實驗室爆炸事故報告》。
“彆在這裝什麼時光警察了!”。
林白一把搶過報告。
抖了抖。
灰燼裡掉出半塊焦黑的懷表。
他調侃道:“這玩意該不會是您曾祖父的遺物吧?”。
那表盤上用紅漆畫著歪扭的Ω。
和周翊然鎖骨下的疤痕一模一樣。
係統彈出修複進度條。
顯示【校史完整度68】。
對比圖裡林白經手的展品損壞率竟高達200。
周翊然提議:“建議采用拉格朗日乘數法分配修複區域……”。
“1956年物理實驗室縱火案……”。
周翊然翻開檔案冊。
手指劃過某頁燒焦的邊角。
念道:“涉事學生特征:精通電路改造、喜歡桂花味泡麵、左撇子……”。
“這栽贓的水平,比你的心肺功能還差!”。
林白邊說邊扯開檔案櫃。
拽出捆紮著紅繩的《違紀記錄》。
扉頁上自己名字後的括號裡。
赫然寫著“三十八次替周翊然頂包”。
“喲,感情我背鍋都背出習慣了。”。
林白把《違紀記錄》一扔。
雙手抱胸。
抱怨道:“你說這係統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就盯著我搞破壞,你咋啥事沒有。”。
周翊然推了推本不存在的眼鏡。
平靜地說:“可能是你‘破壞天賦’太高了,剛進來一腳就把校史踹倒退了0.73年,係統自然就盯上你了。”。
“得,你少陰陽我。”。
林白翻了個白眼。
“先不說這糟心事了。你說這懷表上的Ω和你那疤痕有啥關係,不會有啥神秘力量在作祟吧,咱這是穿越到懸疑劇裡了?”。
周翊然蹲下撿起懷表。
仔細看著說:“從目前的線索來看,肯定有關係。這Ω可能是某個組織或者事件的標誌,這起縱火案說不定也和它有關。”。
“我去,這麼複雜。”。
林白撓撓頭。
“那這涉事學生的特征,不會是係統給咱的提示,讓咱們找出真凶來修複校史吧。精通電路改造、喜歡桂花味泡麵、左撇子……這範圍有點小,感覺一查一個準。”
周翊然走到榮譽牆前
說:“的確,正常推理不難找出是誰。但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不然係統也不會搞這麼多花樣。”
“行,那咱就先順著這線索查。”
林白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不過話說回來,這桂花味泡麵啥味兒啊,想想就像黑暗料理。”
周翊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以去試試,說不定能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呢。現在首要的是去查查當年學校裡誰符合這些特征。”
“好嘞,那我去翻翻學生檔案,你就去研究研究這懷表。”林白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存放檔案的櫃子,嘴裡還念叨著,“希望彆再出什麼亂子,不然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
林白剛走到檔案櫃前,就被地上一堆雜亂的電線絆倒,差點摔個臉著地。“哎呀,這是想讓我摔個狗啃泥啊!”他狼狽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還在不停地吐槽,“這破校史館,亂得跟垃圾場似的。”
周翊然頭也不抬,專注地研究著懷表,說道:“小心點腳下,彆再給校史添亂了。”
林白沒好氣地回嘴道:“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我這還沒開始就先摔了一跤。”他一邊嘟囔著,一邊開始翻找學生檔案。
過了一會兒,林白興奮地喊道:“嘿,還真讓我找到一個符合條件的!叫陳知遠,1956年入學,正好趕上那起縱火案。資料上寫著他參加過學校的電路興趣小組,而且在宿舍裡發現過桂花味泡麵的包裝,最關鍵的是,他是左撇子!”
周翊然放下懷表,走過來接過檔案看了看,說道:“有點意思,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關鍵人物。不過,陳知遠當年畢業後就離開了學校,之後的去向沒有記錄。”
林白摸著下巴,思索著說:“會不會這個陳知遠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Ω標誌說不定就是他們組織的標誌。我們得找到他,說不定所有謎團都能解開了。”
周翊然點頭表示認同,說道:“沒錯,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的下落。係統既然給了提示,肯定不會讓我們毫無頭緒的。”
林白眼睛一亮,說道:“有了!這校史館裡肯定還有其他線索,說不定還有和陳知遠有關的物品沒被我們發現呢。我們再仔細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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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又開始在校史館裡仔細搜尋起來。林白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破舊的箱子,上麵落滿了灰塵。他喊道:“翊然,快過來看,這箱子說不定有東西。”
周翊然走過去,和林白一起打開箱子,裡麵是一些信件和照片。林白拿起一封信,看到上麵的收件人正是陳知遠,興奮地說:“哇塞,這運氣也太好了吧,簡直是歐皇附體啊!”
周翊然仔細看著信件內容,說道:“信裡提到他要去一個叫‘白鷺鎮’的地方,說那裡有他要完成的使命。看來我們的下一站就是白鷺鎮了。”
林白興奮地搓搓手,說道:“好嘞,那就出發!我倒要看看這白鷺鎮藏著什麼秘密,這神秘組織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