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協議,可信麼?”
“當然不可信啊!看我們有什麼辦法啊!”
確實,如果雨珠宮主硬挺著不答應,老黿真的拚了命發動湖嘯,那恐怕這些百姓就真遭殃了。
“他想吃什麼?”
“魚蝦自是免不了,它還必須要吃丹藥。”
怪不得他們手頭沒丹藥喂蚌妖了!
“可你們這,不就是抱薪救火麼?”連飛瞳都聽出了其中的問題,“喂來喂去,你們就不怕它恢複靈力自己掙脫束縛?”
“你當我們傻啊!可現在有什麼辦法嗎?”
“趕緊疏散百姓啊!”飛瞳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說疏散就疏散嗎?連夢澤有多大你知道麼?”宮主嗤之以鼻,“彆說我們區區一個修仙門派了,就算是官府,甚至仙帝來了又能怎麼樣?聽說你們是千言的人,你問問她,有這個能耐嗎?”
米小粒想想也是,如果隻是疏散一小段時間還好,時間久了,你讓湖邊的居民喝西北風去?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宮主大人啊,冒昧地問一句,你們錦鱗宮做什麼應對措施了麼?”
“這不是把你們忽悠來了麼?”
“要不您還是斟酌過一下用詞吧……”
錦鱗宮當然不是毫無反應,他們也很清楚如果放任不管那就等於坐以待斃,可問題是一來不敢明目張膽地刺激老黿,怕他真的興風浪;二來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一擊製敵——老黿,也就是老鱉,它有殼啊!
錦鱗宮修士,不管是人類還是水族,都擅長以水係術法。大到化水為龍的“水龍吟”;小到凝水為彈的“飛水珠”;厚到以水為牆的“湧水壁”;薄到凝水為劍的“寒水劍”,這些術法或是宏大或是精妙,都是以水為根基的術法。
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你會,人家老黿也會。
雨珠估算了一下,就算闔全宮上下所有人的力量,製造一個冰錐砸下水底,怕是也隻能在人家老黿的烏龜殼上打一個小裂痕而已。
米小粒當時就差點懟她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冰比水輕的好不好!拿浮在水麵上的冰去砸水底下的老黿,你是吃飽了撐的麼?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們決定從給老黿的食物裡下毒。
當然了在那些丹藥裡下微不足道的毒藥一點意義都沒有,食物裡更是白搭,人家吃一口就嘗出來了。唯一可行的,就是招一個完整的大妖,下了毒之後喂給它,一次性將它毒死。
聽完這話,聞天音手裡的雷光又亮起來了。
“你們還是要拿我們的同伴當下毒的祭品?不用等老黿了,我們現在就滅了你們錦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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