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你不知道?還是說你不敢知道?”米小粒再度出言嘲諷,“今天你就彆找什麼理由了,把心裡的猜測都說出來給我們聽,姑且算你贖一贖罪孽!”
“我真的不知道。”
“嗯?!還敢——”
“米小豬,你聽人家把話說完!”
風弈仰天長歎:“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懷疑啊!更不敢調查,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根本就不配再活下去了。”
米小粒沒再繼續開口,靜靜地等她調整心態。
良久之後,她淚流滿麵地繼續說道:“都怨我,怨我不想死……”
“誰也不想死,這不是你的錯。但是知情不報,更不調查,那便是你的錯了。”
“瞧你這話說的!她報給誰啊!”飛瞳替風弈解釋了一句,“再怎麼說當初也是捕風捉影罷了。”
“捕風捉影也該說,起碼該跟風字說!”洛火雲倒是有不同的意見。
“你們……在說啥呢?”米如星突然插嘴詢問,“啥捕風捉影?猜測啥?我怎麼沒聽懂?”
“啊,我們猜——”
米小粒一把攔住飛瞳,指著風弈說道:“你讓她說!她說出口,罪減三等!”
“好,好!”風弈甩了甩臉上的淚水——怕她自刎所以胳膊還被綁著——咬著牙緩緩說道,“我玄柳穀的穀主,應該就是那個疫魔。”
熱氣球裡一時間鴉雀無聲,尤其是米如星,她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還有呢?”米小粒知道她隻要說了第一句,後麵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果然如他所料,風弈打開了話匣子:“屠殺封州百姓,表麵上是殺魔奴,其實應該是利用百姓的屍體做了彆的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
“至少有催生糧食的那些肥料,沒有它們,這裡的糧食本不該有三倍的產量。”風弈頓了頓,“應該還有其他的,可惜我不知道了。”
“屍丹。”米小粒指了指下麵的鬆陽城,“要不然你們的修為怎麼可能長這麼快?還有,屍體催生的糧食你們可都吃下去了,要不是有屍丹打底,你們早就被毒死了!”
風弈恍然大悟:“我們分發給百姓們的解藥,原來是屍丹嗎?”
米小粒都忘了這茬了,她一提醒這才想起來,玄柳穀士兵這麼悍不畏死,還不是因為不吃解藥也是個死。要不是有這個便利條件,飛瞳那天也不至於幾句話就把那幫殘兵敗將的士氣給鼓動起來。
“原來,原來幕後的黑手,是天丹觀!”
“是啊!”米小粒點點頭,“隻是我們還不清楚,你們那個疫魔穀主跟天丹觀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也許,”風弈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她似乎在聽令。”
“聽令?”
“對,我能感覺到,很多事情穀主也不是自己情願的。就比如,比如我們蓋那些四合院樣式的房子。”
“這倒奇了,天丹觀難道還能掌控魔修?”
“先不說這個,”飛瞳提醒道,“下麵怎麼辦?我這一調兵反倒陰差陽錯給他們做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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