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登徒浪子!竟然,竟然把我們郡主的,的——拿到手!你們,你們——”巡捕首領肉眼可見的紅溫了。
沒辦法了米小粒趕忙開口找補:“夫君!你你你,你怎麼把郡主送我的衣服拿出來了?現在有外人呢!快收起來!”
聞天音顯然是不習慣“夫君”這個稱呼,初聽之下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直接笑得花枝亂顫,“哎呀呀!是我的錯,我的錯!夫人莫要誤會!”
巡捕首領更加紅溫,惱怒地大喝道:“呔!好你個大膽的淫賊!我看你這家夥生的俊俏,配上我家郡主倒也不為太過——可你這,居然已經娶親了!你還想把我家郡主當成妾室不成!”
聞天音憋笑憋得實在辛苦,不得已隻能讓米小粒來回答了:“這位官差休要胡言!郡主與我夫婦乃是友人,何來妾室一說?”
“少來這套!你們隨我回衙門說個清楚!”
說著巡捕邁步向前,一伸手就要抓米小粒的胳膊。
啪!聞天音抬手一揮,直接將他的胳膊撥開一邊,厲聲駁斥道——
“這是我家夫人!你想乾什麼!”
巡捕臉色一沉,但咬咬牙還是忍了。畢竟人家是個女子,當著夫君當麵抓人家的手確實不怎麼禮貌。
然後他一轉手就要去抓聞天音的手。
結果米小粒也不樂意了,聞天音的手是你能抓的麼?他一抬手,啪的一下把巡捕的手給打開了。
“豈有此理!”一次就罷了,第二次還被打開,巡捕可就不隻是紅溫的問題了,他把手摁在刀柄上,怒氣衝天地說道,“你二人想乾什麼?!拘捕嗎!”
“豈有此理的人是你。”見對方生氣了,聞天音收起了剛剛那憋不住笑的表情,冷冷地說道,“你何不想想,城門口的人為什麼敢放我們進來?你何不想想,我等遠道而來,為何故意不在城門登記?你何不想想,我們明明是郡主的友人,為何非得跑到這麼個客棧住宿?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問,就憑著一顆想要升官發財的心,就要抓我們回衙門?”
米小粒是真不知道,原來聞天音也這麼能說……
就在對方“想想”的時候,聞天音取出了飛瞳的令牌。
這確實是飛瞳貼身的令牌,為什麼在聞天音手裡,連米小粒都不知道。
“這,這——”巡捕立刻就愣住了。
結果他身邊有個兵頗有些不懂事,開口嚷嚷道:“賊子大膽!偷了郡主的貼身衣物就罷了,居然把令牌也偷了!”
“放肆!”首領還是懂事兒的,他很明白見令如見人的道理,哪怕郡主的令牌真是被偷的,這會兒他們也得乖乖認賬。
於是他立正行禮,躬身道歉:“兩位冒犯了!如果可以,還請兩位直接拿出令牌來,免得誤會。”
“哼!”聞天音冷冷地哼了一聲,扭頭不搭理他。
“撤!”巡捕們拱了拱手,退出了客棧。
客棧老板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會兒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間天字號房,三日後收拾房間,期間不得有人打擾!”
說完,聞天音將一大塊銀子放在了老板麵前。
“客官,連吃的也不用準備麼?”
聞天音眼一橫:“怎麼,是我說的不夠清楚?”
“是,是是是!客官您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