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花頗有種“時間管理大師”的感覺,關鍵是還管理失敗了……
一個人真心實意的對好幾個人,這其實並不難,但前提是這種感情的類型得對——比如親情或者友情。倘若感情類型稍微升升格,還能以一對多的,那怎麼也得有海王的資質才行。
米小粒很顯然是沒有的,不管是米小粒狀態,還是米小花狀態。
所以今天晚上他自覺愧對兩人——頭半夜愧對聞天音,下半夜愧對令朱。
“令,令朱……”
“你忘了?我叫令朱,不叫令令朱!”
“你們倆非得大半夜打情罵俏嗎?”白紗睡眼惺忪地問道。
令朱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你自己願意摻和在我們身邊的,居然還有臉說我們?不願意呆趕緊滾蛋!”
“嘿嘿,”白紗一點都不氣惱,“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還以為隻有我男女通吃來著!”
“誰特妹的男女通吃!你少胡扯!我們倆是朋友——”
“啊啊,對對,睡一個被窩的朋友!”白紗哼哼哈哈地點頭,“要是米妹妹是個帶把的,你看你還敢打著朋友的旗號睡一個被窩不?”
這話可謂相當有殺傷力——倒不是對令朱,而是對米小花。
“她要是帶把那不就是她哥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沒啥感覺。”令朱十分巧妙地使了個“太極雲手”,將這個問題的鋒芒給化解了。
然後她大概覺得當著妹妹評論哥哥不太好,於是找補了一句——
“再說了她哥身邊圍著好幾個女人,我就是有感覺也輪不到我。”
“呦嗬?她哥長得挺好看?”
“呃,也還行。但也就那麼回事兒了吧。”令朱回答道,“反正不如小花妹妹。哎對了,你不是見過他哥的畫像嗎?”
“畫像跟真人哪能一樣?再說了,你那畫裡,那個男人不是挺有氣勢的嗎?”
“你那不廢話嘛!他可是差點一個人單挑了萬仞山!我怎麼可能不畫的有氣勢一點?”令朱嗤笑一聲,“我跟你說哈白紗,你哪天見到他——他們的時候,你最好直接跪地求饒,興許還能保一命。”
“唔。”白紗居然沒有怒火中燒,而是認真地考慮起了這件事的可行性,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她開口問道,“這麼說,你當時也是跪地求饒了?”
令朱差點破了大防,沒吐臟字算她忍耐力高。
“呃,我們,一開始還真不知道令朱是魔修。”米小花開口解釋道,“其實一塊來南州的時候也隻是有所察覺而已,後來還是聽知命大師說,才最終確定的。”
按照時間線,令朱看到的是知命大師給她算了一卦,沒什麼問題就放她走了。
但實際上可不是這樣,因為他們所謂的放走,並不是兩邊分開了就完了。以米小粒他們的手段,令朱隻要不跑回魔王身邊,他們有的是機會追上她並殺掉——至少站在令朱的角度,她是很清楚這件事的。
“那你們是知道了她是魔修,還把她放走了?還讓把你們的畫像、武器什麼的都畫了下來給我們看了?”
白紗這一問算是問到核心上了,米小花但凡回答的不好,她接下來的任務怕是就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