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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集草廬夜警巫箭襲,殘頁密語熵源憂(1 / 1)

雪落得靜。

草廬的火卻不靜。

塘裡的柴“劈啪”炸著,火星濺到陶碗邊,映得碗裡的藥汁泛著橙紅。王師兄的胳膊搭在碗沿,黑血順著繃帶滲出來,滴在火塘邊的雪上,“滋”地化出小坑——巫傀的爪子有毒,鎮巫符的光壓不住,毒已經往小臂爬了。

“娘的!這毒真邪門!”他攥著劍穗,紅繩繞了六圈還嫌鬆,指尖按在劍鞘銀紋上,想渡點靈氣逼毒,銀紋卻隻亮了下就暗了,“墨玄道友,你那引魂燈的藍光能不能再試試?俺這胳膊快麻得抬不起來了!”

墨玄蹲在火塘對麵,引魂燈放在膝頭。燈裡的魂息縮成藍團,偶爾蹭蹭燈壁,鼻息似的往王師兄那邊探——不是怕毒,是聞著巫氣,想撲上去咬。“急不得。”他指尖點了點燈壁,藍光漫出層薄暈,裹住王師兄的小臂,“巫氣是蚩尤一脈的,得用儒士的浩然氣中和,光靠魂息沒用。”

孔丘正坐在草堆旁翻巫卷,聞言抬頭,指尖還撚著剛融進去的殘頁。書頁上“熵源”兩個字亮著淡金,像嵌了碎星。“墨玄說得對。”他把巫卷遞過去,光往王師兄小臂掃,黑血裡的巫氣立刻縮了縮,“不過這毒也怪,裡麵摻了靈脈根的腥氣——和棄巫台底下的一樣,看來巫修是把靈脈根的巫氣煉進毒裡了。”

老者坐在門口,木杖斜靠在草牆上。杖頭的鎮巫符暗了大半,紋路上的黑灰又積了些,是剛才擋巫修時沾的。他往門外掃了眼,雪地裡的腳印早被新雪蓋了,卻能看見遠處的林子裡,有幾點紅光閃了閃——是巫修的眼窩,還在盯著草廬。“他們沒走,是在等機會。”老者的聲音壓得低,木杖往地上戳了戳,“這草廬是上古聖人歇腳的地方,牆裡有‘守’字符文,可撐不了多久,巫修要是帶了巫器來,一撞就破。”

西王母坐在窗邊,龜甲攤在膝頭。甲麵的紋路映著火光,忽明忽暗,偶爾蹦出個“凶”字。她指尖劃過甲縫,把片碎雪彈出去,雪片剛飄到門口,突然“滋”地化了——是巫修在外麵布了巫陣,陣氣裹著雪,連空氣都發腥。“陣眼在東邊的老槐樹下。”她抬眼看向墨玄,白裙角掃過草屑,“要破陣得先毀了陣眼,不然等他們把巫傀召來,咱們腹背受敵。”

墨玄沒動,隻是往引魂燈裡渡了縷靈氣。藍光漲了些,燈裡的魂息突然直起身,對著門口“喵”了聲——不是貓叫,是魂息的預警,像在說“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草廬的窗戶突然“嘩啦”響了。

三支黑箭穿窗進來,箭杆裹著黑絲,箭頭是用巫骨磨的,還沾著綠水——和廢棄廠的毒水一樣,一落地就往火塘爬,想澆滅火。王師兄反應快,劍出鞘的瞬間,銀紋劈出道白光,“哢嚓”斬斷黑箭,黑絲落在火裡,“滋啦”化了團黑霧。

“娘的!還真敢偷襲!”他提劍就想衝出去,卻被墨玄拽住了衣擺。

“彆追。”墨玄的引魂燈往門口晃,藍光掃過門外的雪,露出層透明的巫陣——陣紋是黑的,像貼在雪上的蛛網,一碰到藍光就“滋滋”響,“他們是想引你出去,外麵有埋伏。”

孔丘已經把儒士護到了草堆深處,巫卷展開,淡金光罩住三人。儒士還沒醒,眉頭皺著,嘴裡哼哼著“巫器…彆拿…”,是魂息沒緩過來,還在做噩夢。“墨玄,你去破陣眼,俺和老者守著儒士。”孔丘的聲音穩,指尖按在巫卷上,“西王母,你幫王師兄擋巫修,彆讓他們靠近草廬。”

墨玄點頭,引魂燈往懷裡一揣,貓形的影子在火邊晃了晃,就沒入了門外的雪霧。魂息的藍光壓得極低,像顆埋在雪地裡的星,隻有貼近了才能看見——是防巫修的眼窩,他們對藍光最敏感。

林子裡的巫修果然沒察覺。

三個巫修蹲在老槐樹下,圍著個黑陶罐——罐口冒著黑霧,裡麵插著三根巫骨針,正是鎖魂陣的陣眼。他們的黑紋衣沾著雪,眼窩的紅光亮得嚇人,正往草廬的方向望,嘴裡念念有詞:“快點…等毒滲進草廬,儒士的魂息就軟了,到時候把巫卷搶過來,蚩尤大人肯定有賞…”

墨玄繞到樹後,引魂燈的藍光突然漫開。魂息像條小蛇,撲上去就纏巫骨針,黑霧裡立刻傳出慘叫,針上的巫氣瞬間化了。巫修回頭時,隻看見團藍光往自己臉上撲,眼窩的紅光“滋”地滅了半,疼得他們抱著頭打滾。

“誰?!”其中一個巫修摸出骨杖,想往藍光砸,卻被魂息一口咬住手腕——巫氣順著魂息的牙往燈裡吸,他的黑紋衣瞬間癟了,像被抽了氣的皮囊。

墨玄沒戀戰,藍光裹著陣眼的黑陶罐,轉身就往草廬跑。林子裡的其他巫修聽見動靜,眼窩的紅光往這邊湧,卻被魂息的藍光擋了——藍光裡摻了鎮巫符的氣,巫修一靠近就渾身發麻,追都追不上。

回到草廬時,裡麵正打得熱鬨。

五個巫修破了半扇草門,手裡的骨杖往孔丘的光罩砸。王師兄的劍舞得快,銀紋劈在骨杖上,“哢嚓”斷了兩根,可他的小臂又麻了,劍穗滑了圈,差點把劍掉在地上。西王母的龜甲擋在儒士前麵,甲麵的紋路亮得盛,巫修的黑絲一碰到就化,卻架不住巫修多,龜甲上已經沾了些黑灰。

“俺來幫你!”墨玄把黑陶罐往火塘裡扔,罐口的黑霧一碰到火,“轟”地燒起來,巫修的眼窩立刻疼得直冒淚。魂息的藍光趁機撲上去,纏上最前麵的巫修,把他身上的巫氣吸了個乾淨,巫修“撲通”倒在地上,沒了氣。

剩下的巫修見勢不妙,轉身就想跑。老者的木杖早攔在門口,杖頭的鎮巫符突然亮了,光在門口畫了個圈,巫修一撞就被彈回來,摔在雪地裡。“想跑?沒門!”老者的聲音冷了些,木杖往巫修身上戳,“說!蚩尤在哪?你們要巫卷乾什麼?”

巫修咬著牙,往嘴裡塞了個黑丸子——是毒丸,和貨運站的工裝男一樣,嘴角立刻流出黑血。王師兄想攔,已經晚了,隻能踹了踹巫修的屍體,罵道:“娘的!又是自戕!就不能留個活口嗎?”

墨玄蹲下來,翻了翻巫修的屍體。在他懷裡摸出塊青銅牌,上麵刻著歪扭的巫紋,中間是個“蚩”字,牌角還沾著點銀粉——和之前在石洞看到的噬魂罐上的銀紋一樣。“這是蚩尤的令牌。”他把銅牌遞給孔丘,“看來巫修是直接聽蚩尤指揮的,他們要巫卷,就是為了找齊三塊巫契碎片,開熵源。”

孔丘接過銅牌,巫卷往牌上一貼,書頁上的“熵源”二字突然亮得刺眼。“熵源是上古的巫氣之源,”他的手指按在字上,光往眾人眼前掃,映出片模糊的景象——是片黑森林,裡麵插滿了巫骨,巫氣濃得像墨,“傳說熵源一開,整個洪荒的靈氣都會變成巫氣,到時候所有生靈都會變成巫傀,隻有蚩尤能控製。”

王師兄的臉色白了,攥著劍穗的手都在抖:“娘的!這麼狠?那咱們得趕緊去昆侖頂,把這事告訴聖人!要是讓蚩尤先拿到第三塊碎片,就全完了!”

老者卻搖了搖頭,木杖往火塘裡撥了塊柴:“沒那麼容易。昆侖頂有聖人設的結界,巫修進不去,可咱們也得有‘引’才能進——就是上古聖人的信物,比如俺這木杖上的鎮巫符,或者西王母的龜甲,不然結界一擋,咱們連山門都摸不到。”

西王母點頭,把龜甲收起來:“而且結界最近也不穩,裡麵的靈氣亂了,可能是蚩尤在外麵搞的鬼。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趕在聖人議事前到,不然晚了就來不及了。”

墨玄往引魂燈裡看了眼,魂息已經累得縮成藍點點,正趴在燈芯上打盹。他摸了摸燈壁,藍光漫出層暖暈,裹住魂息:“今晚得輪流守著,巫修肯定還有同夥,彆再被偷襲了。”

王師兄立刻舉起劍:“俺守上半夜!俺這胳膊雖然麻,可對付幾個巫修還沒問題!”

孔丘把巫卷收好,坐在草堆旁:“下半夜俺來守,順便看看巫卷上還有沒有彆的線索。儒士要是醒了,也能幫上忙。”

雪還在下,草廬的火塘裡,柴還在“劈啪”響。墨玄靠在草牆上,引魂燈放在膝頭,聽著外麵的雪聲,還有王師兄時不時罵巫修的話,突然覺得這夜也沒那麼冷了——至少他們還在一起,還有機會阻止蚩尤,阻止熵源被打開。

隻是他沒說,剛才在林子裡破陣眼時,看見黑霧裡有個銀紋一閃而過,像條小蛇,往昆侖頂的方向爬了——不是巫修的,也不是魂息的,是種從沒見過的銀紋,沾著靈脈根的腥氣,還帶著點熟悉的味道,像在石洞的噬魂罐上聞到過。

那東西,恐怕比巫修還危險。

下集預告:曉登昆侖遇結界,銀紋暗蹤引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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