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者們鴉雀無聲,生怕錯過一絲細節。即便有討論,也多是複盤後的感慨。
“太恐怖了……這就是高強度強者的戰鬥嗎?”一人複盤後低語,“換我上去,一個照麵就沒了。”
“彆光盯著那些看不懂的高端局啊,”旁邊有人提醒,“看看隔壁純粹真實戰鬥場那個混種蜥蜴人,他的實戰技巧才叫無與倫比,更實在。”
於是,刻越羽開始檢索金玉言三人的戰鬥畫麵和坐標。
“嗯,找到了。”
他們三人正身處一個團隊合作模式中磨練技藝。眼前的對手對他們構不成太大威脅。
金玉言展開時間蔓延,將戰場籠罩其中——他隨意刪減、加速或倒流敵人的行動時間,掌控著戰局的節奏。
江冰鑒身周靈閃光躍動,攻防一體,讓對手的攻擊屢屢落空,而他的每一次反擊都令敵人分崩離析。
白榮天的多型分身雖運用得不算純熟,卻依然展現出強大的壓製力——無數個“他”或“江冰鑒”協同出擊,進行著轟炸式的飽和打擊。
對手根本無法分辨本體,斬首戰術徹底失效,除非能一次性消滅所有分身。
“滾開,你擋我視線了。”刻越羽突然冷喝,一腳踹在旁邊一個試圖湊近屏幕觀看的陌生人腰上。
哢嚓一聲,那人攔腰斷成兩截,慘叫著飛了出去。
“朋友,過分了吧?”有人看不過眼,出聲質問,“他隻是想湊近看點彆人的戰鬥,你就用這種借口把他腰斬?”
“怎麼,你想替他出頭?”刻越羽不爽地挑眉,擋視線已經夠煩,居然還有人敢質問?
“行啊,想出風頭是吧?我給你選塊好墓地。去純粹真實戰鬥場,挑個你喜歡的葬身之地。”他語帶譏諷。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學院雖無明文規則,但不代表……”另一人試圖勸阻。
話音未落,一根漆黑的長棒瞬間洞穿了他的胸膛。
那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化為飛灰,生命被徹底鎮殺。
“知道嗎?”刻越羽環視四周,聲音冰冷,“我出手前特意觀察過,在座的各位,似乎沒幾個能拿捏我。也就是說,你們這些廢話,純粹是自尋死路。”
他毫不擔心報複——比他強的在場沒有;至於背景?那是以後的事,此刻他隻想清淨。
先前質問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退縮了——他清楚,應戰即意味著死亡。
其他種族的旁觀者漠不關心,他們來此隻為戰鬥,生死與否並無區彆。
刻越羽終於獲得了一絲清淨,周圍無人再敢靠近。
沒過多久,金玉言三人結束戰鬥,傳送回平台,一眼看見了刻越羽。
“越羽哥!你怎麼來了?”白榮天興奮地衝過來抱住他。
“來看看你們練得如何,”刻越羽拍了拍他,“不過我感覺你們順序反了,該先去全知圖書館擴展一下知識,再來這兒實戰。”
他話鋒一轉,“對了,我搞到了更好的記憶芯片。看看你們的。”說著,他快速在三人額頭一點,瞬間彈出他們體內的記憶芯片。
他仔細檢查芯片,眉頭緊鎖——數據顯示有異常:身體機能記憶、本體記憶等關鍵數據,都經曆了多次複寫、刷新和重置。
“有意思……”刻越羽眼神危險地眯起。
他啟動信息追蹤器,鎖定篡改記憶的外源信號——此刻,那源頭正位於純粹真實戰鬥場內。
他將三人舊版的記憶芯片取下,換上升級版的新芯片,然後將舊芯片一腳踩得粉碎。
“真有意思啊,”刻越羽的聲音輕得像耳語,卻浸透刺骨寒意,“敢動我的人……看來是活膩了。”
這不是警告,是通知——絕無妥協,不問緣由,唯有殺戮。
“你們最近遇到過什麼不對勁的人嗎?”他問。
“好像……是有一個人,”江冰鑒率先回憶起來,“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奇怪的能量。靠近時,會感覺他越來越親切,就像……親人一樣。”
“對,”金玉言補充道,“有種他在我心裡分量越來越重的感覺。但很奇怪,我的記憶好像會被定期刷新重置,連肌肉記憶也會被覆蓋掉。”
“明白了,”刻越羽點點頭,語氣森然,“這太危險,暫時彆進戰鬥場了。先跟我去‘處理’幾個人——我準備送他上路。”
他表麵平靜,內心卻翻湧著狂暴的殺意。
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險些毀掉他核心計劃的關鍵人選!他不僅要親手將其虐殺,其背後的勢力、維度,乃至整個關聯宇宙,都將承受他的血腥清算。
計劃雖未完全啟動,但動他的人,就是觸碰逆鱗!
他的目光死死鎖定信息追蹤器的小屏幕上,那標識著篡改源頭的紅點,此刻正在純粹真實戰鬥場中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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