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洛易家,清風微雨中總是充斥沁人心脾的花香。
“日日深杯酒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無拘無束無礙。青史幾番春夢,紅塵多少奇才。不消計較與安排,領取而今現在。”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慨,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床頭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儘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鐘鼓玉帛豈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死儘,唯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易明越飲越歡,隨之吟的詩也越來越狂!
待詩一停,南宮建英忽而說道:“你醉了。”
“我沒醉。”
“你所吟的最後一首詩可是李太白的將進酒·君不見?”
“不是。”
“哼~醉了就是醉了,還不承認。”
“人沒錯,但詩名錯了。”
“你說,詩名怎麼錯了?”
“詩的原名該是——惜罇空。”
“酒話!謬論!”
“世人隻知他是詩仙、酒仙,卻不懂他的心。”
“就你懂?”
“懂他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但我視他為知己。”
“行了~行了。小傑離家許久,尚且生死未卜。你說說你,一天天的隻知道飲酒作樂!他還是不是你兒子了?”南宮建英越想越氣,不禁濕了眼眶。
易明見狀~連忙將最後一口酒一飲而儘。隨即起身,淡定說道:“此子目前一切安好,你也彆太憂慮。”
“你怎麼知道?”
“先前我命常威隨行,是他告知於我。”
“此話當真?莫要欺我!”
“你最近有見過常威?”
“是沒見過。”
“所以隻管安心。”
“他們在哪?”
“說了隻怕你又要憂慮了。”
“快說快說。”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終是不說?”
“不說。”
“再見來不及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