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易傑此時很想發作,卻又不敢發作。難道要吃個啞巴虧?不行,絕對不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1次我忍了,2次我也忍了,3次我忍無可忍!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不知不覺,矛盾、糾結、憤懣充斥心扉。臥c!臥c!臥c!唉,罷了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姐姐,儘快幫毒蟻療傷,它快不行了。”其實易傑看也沒看毒蟻一眼,他之說以這麼說,是因為想給自己找個台階。
“老弟~你…你…”蟻後很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沒事,你放心。”易傑隨口一說,不尷不尬。
“真的沒事?”
“真的……”
沒事2字還沒說出口,乍見天魔已化作一道流光沒於易傑體內。隨即傲視大白,並伸拳道:“碰拳。”他的聲音沒變,但眼神卻變了。這是為何?終是因為附體。
大白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伸出熊掌。不過它並未注意到上次易傑伸出的是左手,而此次卻是右手。
再次碰拳,劇情大變!大白瞠目而視,而“易傑”則不動聲色。
“這是……”此刻,在大白的眼中赫然有一個巨大的虛影,還不待它完全回神,虛影早已轉實。“這究竟是什麼邪祟?”
邪祟?哈哈~實在有辱天魔之名。)
天魔指向大白,很是不屑的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心,如有再犯絕不饒你!”話音一消,轉眼他已不知去向。
喲喂~威脅我?以為我好欺負?我大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就怕什麼?怕人惦記!咳咳~實力壓製?不對。氣勢壓製?也不對啊。那我怎麼會被他壓製?難道是血脈壓製!大白通體微顫,似是受了驚嚇。“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蟻後聞言,好不尷尬。“你又發什麼瘋?”
“啊?沒什麼。”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你……”
“你什麼你,先替它療傷。”大白一臉的不情願。
“好吧。”蟻後也沒繼續追問。
獨自一人走向毒蟻,蟻後氣不打一處來。“一個二個都不省心,丟儘本宮的臉!”說著,她還不忘瞪了大白一眼。
如今大白麵朝易傑,因此並不知道有人瞪它。
“賢弟~方才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還望不要計較,為兄在這給你賠個不是。”大白躬身行禮,尤為虔誠。
見它這般的安分,易傑也知道定是天魔所為。
“你怎麼做到的?”
“嚇它。”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嚇的。”
“不告訴你。”
“哈哈~還是要謝謝你。”
“你這說的是哪裡話。”
嘖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即便易傑心中猶在竊喜,可他卻說:“言重言重,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哈哈哈哈~多謝賢弟不計前嫌。”憨態可掬的大白還是老樣子,除了外在它還有一顆識時務的心。
“對了,這些竹筍你還要嗎?”
“雖說我喜歡吃箭竹,但這好歹也是賢弟你的一片心意不是。”
“下次我給你帶。”
“一言為定!”
大白錯了嗎?沒錯,也有錯。先說沒錯,它隻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再說有錯,它不該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蟻後呢?不知道。影子呢?做的對!至於易傑,他是受害者。關鍵還是天魔,他絕對是性情中人!
麵對女王,毒蟻一陣傀怍。
“哼~”蟻後簡單的哼了一聲,繼而便對其施加回複印記。“春風!”術如其名——春意盎然時,風也戀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