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壓製顧名思義,是指血脈高貴的魔獸對血脈次於自己的魔獸能夠進行克製,使其不由自主的產生恐懼。
蟻後:“沒承想今世竟還有超遠古時代的餘黨,有趣有趣。”
大白:“不能說它是餘黨,或許是他的生命庇佑戰獸也說不定。”
“生命庇佑戰獸?”
“幾率很大!”
“體質、功法、身世以及超遠古時代的生命庇佑戰獸!嘖嘖~接下來會不會還有驚喜?”滿懷期待的蟻後越想越亢奮,不禁手舞足蹈起來。
大白見狀,習以為常。“絕對會有,不過我更期待他的法典。”ygod~我居然忘了還有法典。”
“相信他的法典一定不會令我們失望。”
“那是當然,你也不想想他是誰。”
“他是誰?”大白有意一問。
“本宮的弟弟!”蟻後很是得意。
“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
“有其姐必有其弟!”
“謝謝。”
“又沒誇你,謝我作甚。”
“你不是在誇我?”
“不是。”
“那你什麼意思?”
“不告訴你。”
“還不告訴我,欠揍了?”
“彆彆彆,我說我說我說。”
“哼~”
“那我可就說了。”
“說~”
“姐姐是個逗b,弟弟肯定也是。”言罷,隻見大白早已飛也似的跑了。
蟻後聞言,叉腰頓足。“氣死個人、氣死個人、氣死個人!”
屁顛屁顛的大白一邊跑,還一邊叫:“你追我,你追到我,追到我就讓你……”
“繼續說吖,讓我怎樣?”空間微微一顫,蟻後憑空降臨。
“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是怎麼樣?”
“咦~子彈爺爺你怎麼來了?”
蟻後隨即轉過身去,可眼前卻空無一人。“子彈爺爺?”人呢?再一回頭,大白已然不知去向。“你你你……你個豬八戒、屎殼郎、臭豆腐……”
不見大白的人,卻聞大白的聲。“哈哈哈哈~又上當了。”
話又說回易傑,此刻的他說不出的沮喪。至於天魔,一如既往。
“彆無選擇嗎?哼哼~好一個彆無選擇。”
“你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尚早,到時候再說吧。”
“再說?也對。”
天魔還以為易傑想通了,乍聞他又低聲說了一句尤為逆耳的話。
“活不活得到那時都是問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活不活得到那時都是問題。”
“你……”天魔抬手就欲扇其一記耳光,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易傑非但不服氣,還強嘴。“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是很想打你,可我力不從心。在此,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提醒我什麼?”
“首先你要對你師傅有信心,同時也要對你自己有信心!其次,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究竟為誰而活。”說完,天魔便已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說起恩師須彥,易傑一陣莫名的心酸,再想想自己曾經立下的血誓,除了內疚還是內疚。緩緩地抬起左手卻未見疤痕,然而昔日的誓言卻曆曆在目。
我易傑在此立下血誓!無愧於天、無愧於地、無愧於自己!若我不死,定當完成師傅的囑托,如違誓言,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