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璿急忙躬身解釋道:
“師尊,是沐晨主動上門挑釁墨羽,然後……”
“我是問他,你先站一邊去,待會再說你的問題。”
看到自己徒弟這時候還幫墨羽辯解,魏天命隻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
就仿佛養了無數年的乖巧閨女,忽然被某個不良少年拐跑了一樣。
那個憋屈苦悶!
誰能懂?
“清璿,沒事的,我會和魏門主說清楚。”
墨羽朝司徒清璿微笑搖頭。
後者的美眸,頓時掠過一抹微妙情緒,然後輕輕點頭。
可是這一句清璿,就像一把小刀子般,再次紮了魏天命一刀。
讓他忍不住呼吸粗重。
才第一天見麵,就叫的那麼親密了?
這小子如此的油口滑舌,一看就是靠不住的男人!
這丫頭怎就看上了他?
他最終還是忍住了罵人的衝動,內心暗自決定,今天必須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墨羽不知道這些。
但他卻知道,這個魏門主從開始見麵就不很喜歡自己。
至於原因,他用屁股想也可以猜到。
自己培養的小天鵝,忽然要嫁給一個等死廢人。
關鍵自家小天鵝還不聽話,非那廢人不嫁?
換做是他也得生氣,甚至會更激烈。
所以,他能理解。
但理解並不代表讚同。
哥可是帶掛的人,天賦卓絕,未來注定是人上人。
那是包帶飛的呀。
這天下還有幾個人,能比自己更配得上司徒清璿?
墨羽內心得意一笑。
也沒有添油加醋,將事情始末簡單說了一遍。
總結起來就幾句話。
沐晨刻意上門挑釁,我就讓手下和他比了一場。
結果你的人輸了不但不服,還來辱罵我,我不爽就讓手下把他又教訓了一頓。
關鍵還是“公平的”比試。
年紀一樣大,我的人還讓你一隻手,還沒用靈器。
“魏門主,這種情況我算克製了吧?要換了其他人敢這樣羞辱我,真不一定還有機會站著。”
墨羽神色淡定的看著魏天命。
他雖然不想和天劍門交惡,但不代表他就要委曲求全。
誰讓我不爽,我就讓誰更不爽!
這很公平!
“是這樣嗎?”
魏天命臉色陰沉,儘管他還是覺得墨羽行事霸道,沒有給天劍門應有的麵子。
但畢竟天劍門這邊主動挑釁在先。
他能怎麼說?
換個宗門他自然不需要這樣講道理。
但這是玄靈宗啊!
從來隻有人家和彆人不講理,哪有彆人占他們便宜的道理?
何況現在的玄靈宗,正如日中天,實力大增!
沐晨臉色難看,期期艾艾道:
“過程差不多,但弟子隻是想和墨羽結交一番,這才邀他同遊。”
“誰知道他太狂傲,壓根看不起我們天劍門弟子。”
“我也是被激怒後,才一時衝動想和他論道,結果他卻指使手下元嬰修士出戰。”
“弟子戰敗後,一時懊惱說了句氣話。”
“又引得墨羽發怒,並再次指使手下元嬰修士,對已結束論道的弟子痛下死手。”
“導致弟子掉了六顆牙,簡直囂張跋扈,絲毫沒將我們天劍門放在眼裡!”
沐晨本來還想再深加工一下,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實在沒勇氣欺騙門主。
隻好避重就輕的說了這麼一堆。
不但反複強調對手是元嬰修士,還動不動就我們天劍門,試圖將墨羽引到宗門對立麵。
如果按他這話來看。
一個囂張霸道不講理的墨羽,簡直躍然紙上。
而他自己雖然敗了,卻是敗在元嬰修士手中。
同齡則隻字不提,反倒像是彆人仗勢欺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