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浩劫的一部分。
另一邊，林清雪的眼中隻剩下徹底的死寂與絕望。
她的仙帝道果，在不朽者的目光下，被強行從她體內剝離，化作一道精純的本源之光，飛向了那高高在上的“收割”旋渦。
她，被當場榨乾，淪為了不朽者們微不足道的一份養料。
徹徹底底，淪為背景。
幾乎在同一時刻，身處“永恒煉獄”中心的顧長卿，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叮！】
【檢測到與宿主存在深度因果糾纏的“氣運之子”被浩劫法則異化，“前任女主”被不朽者收割！】
【該行為被係統判定為“終極因果了結”，視為一次特殊的“間接投資”！】
【億萬倍返還觸發！】
【恭喜宿主，獲得一縷完整的‘古老禁忌本源’！】
【恭喜宿主，獲得一塊‘殘缺的太初世界之心’！】
顧長卿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他隻是分出了一縷微不足道的神念，平靜地“看”完了那兩隻螻蟻的最終謝幕，眼神淡漠得仿佛在欣賞一出早已知曉結局的戲劇。
所謂的氣運之子，所謂的宿命之敵。
從始至終，在他眼中，都不過是路邊兩顆長勢稍好的野草。
連被他親手踩死的資格，都沒有。
他心念一動，將係統返還的那兩樣“養料”瞬間吸收。
“有點意思。”
顧長卿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甚至饒有興致地，將葉辰異化後殘留的那一絲“概念性汙染”，信手拈來，融入了自己的【斬因果劍意】之中。
從此，他的劍，不僅能斬斷正常的因果。
更能斬斷，那些被浩劫扭曲、被不朽者汙染的，“異化因果”。
榨乾他們最後的一絲價值。
這，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尊重”。
做完這一切，顧長卿緩緩抬眸，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七尊將他包圍的，不可名狀的恐怖存在。
那兩個名字，已被他徹底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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