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蓉城定有能人啊。很簡單,他們想一口吞掉妖族這數百萬大軍。”老者耐心地為阮玉解惑,言語間滿是對晚輩的悉心栽培之意。
“他們就不怕賭注太大了嗎?”經老者一解釋,阮玉瞬間明白了蓉城的意圖,不禁驚歎出聲。
“你這學弟,可不簡單呐。”老者由衷讚歎,同時認真地打量了一下阮玉。心中暗自感慨:天藍學院怎儘出草根人才,幾千年前那一批是如此,如今在各大基地擔任中流砥柱的亦是如此。就連這小小的蓉城之主和眼前這女子,也都是草根出身。
“他自然不簡單。”回想起當初在樊城,那個即便遭受城主壓迫卻仍頑強堅守的倔強少年,阮玉臉上浮現出一抹自豪。
“這次,你回去能晉升長老了吧?”老者對眼前的女子沒有絲毫輕視,她出身平凡,卻憑借自身不懈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被派來專門保護她。
“應該可以了吧。”阮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畢竟出身擺在那兒,能否晉升,還得由長老團那些人說了算。
與此同時,張小生來到孔玉清居住的小院,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外喊道:“弟子求見孔師叔。”
“進來吧。”這些日子,為助力蓉城抵禦妖族大軍的入侵,孔玉清一直在研究邪教組織入侵蓉城時留下的陣基。
“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張小生剛邁進小院門,孔玉清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此時,她手中的圖紙剛放下,目光落在走進小院的張小生身上。
“師叔,那個陣法可有眉目了?”張小生邁進院門,一邊向站在一旁的王小碟點頭示意,一邊開口詢問。
“不得不說,雖說邪教妖人手段狠辣,但他們布置的陣法確實有幾分水準。我這邊雖稍有頭緒,可距離徹底啟動還需幾日時間。”孔玉清並非狂妄自大之人,恰恰相反,若是對方實力比她強,她還會心生欣賞。正因如此,她如實相告。
“這陣法能將整個蓉城籠罩其中嗎?”張小生帶著詢問的口吻問道。如今蓉城,除開用空間晶石打造的幾條街道外,從城的這頭前往另一頭,差不多需要一個時辰。即便如此,也僅僅勉強容納四五千萬人口。
“勉強可以。但這畢竟是威力堪比九品的八品組合陣,一旦啟用,消耗將是天文數字。”孔玉清摸不透張小生的具體想法,隻能把陣法的利弊跟他講清楚。
“師叔放心,使用時間不會太長的。”聽完孔玉清的話,張小生灑脫一笑,似乎對這巨大的消耗毫不在意。
“你心裡有數就行。”對於張小生莫名的自信,孔玉清並未多問。畢竟這十幾年間,張小生的一係列舉動都讓他們這些長輩十分放心。
“師叔,弟子還要去參加守城戰,這就先告退了。”得到想要的答複後,張小生又看了王小碟一眼,隨後轉身向孔玉清告辭。
“嗯,去吧,注意安全。”孔玉清滿意地對張小生點點頭,叮囑道。她可是親眼目睹張小生近一年來幾乎每場守城都有參與,對火羽收的這個弟子愈發滿意。
張小生與王小碟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彙,隨後向孔玉清行了一禮,便退出小院。他從儲物令牌中喚出墨玉麒麟,深吸一口氣,朝著城門方向奔去。
又是近十日的激烈攻防戰,蓉城守軍依舊頑強堅守,絲毫不見落敗之態。
“可惡,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著每日不斷攀升的妖族傷亡數量,妖族大帳中眾妖終於按捺不住,暴躁起來。如今的局麵,顯然與他們當初的計劃大相徑庭,完全沒達到讓各族懼怕的預期效果。
“蝠翼,你彆瞎急,急有什麼用!”白澤妖君攔下正處於暴躁邊緣的蝙蝠妖,厲聲斥責。如今妖族兵分兩路,一路攻打蓉城,另一路分兵兩百萬奔赴臨安。可兩路都進展不順,不管是蓉城還是臨安,人族的防守都異常頑強。再加上蕭鼎那五萬精銳大軍時不時在外圍偷襲,妖族可謂苦不堪言,兩路都陷入了僵局。
“沒用?那你倒是說說,什麼有用?我還就不信你有辦法了!”一聽老對頭白澤妖君開口,蝙蝠妖心裡更是窩火,直接對著他大聲吼道。
“你……”如今這情形,不斷增兵消耗蓉城才是最佳選擇。可對於已經損失近兩百萬大軍的他們來說,實在沒臉再向族內提出增兵請求。所以麵對這個問題,白澤妖君一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
“都彆吵了!依我看,咱們消耗雖大,可蓉城那邊也未必比咱們好到哪兒去。”這時,灰鼠妖趕忙出來打圓場。蓉城還未攻下,他們的目標都還沒實現,這時候起內訌,顯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辦?”蝙蝠妖聽到灰鼠妖說的話後,也不再針對誰,態度緩和了些問道。
“我覺得,不如放棄其他三門,把所有兵力集中攻打一門。況且他們還得在其他三門留守部分兵力,這對我們更有利。”事到如今,灰鼠妖也沒更好的辦法。他心裡十分納悶,為什麼攻打其他人族城池都輕而易舉,可到了蓉城,人族就防守得如此頑強,明知必敗,卻依舊悍不畏死,拚命抵抗。
“這辦法倒是不錯,隻是……”一名妖族點頭表示讚同,可話剛說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立馬停住了。
眾妖實力都不弱,那妖族聲音雖小,卻都聽得真切。於是,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主位上那個正在閉目養神的魁梧男子。
那魁梧男子自然不是真的睡著,更像是壓根沒把這場會議放在眼裡,神色間透著悠然自得。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後,他緩緩睜開那雙泛著嗜血光芒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怎麼?打算問責本尊?”虎威將軍的聲音低沉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大帳內瞬間鴉雀無聲,就連最暴躁的蝠翼妖君都乖乖垂下了頭。
他站起身,厚重的玄鐵戰甲發出沉悶的碰撞聲。帳內燭火閃爍,忽明忽暗,將他高大的影子投射在帳壁上,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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