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血戰錢莊
1.京城奇遇記
清晨的京城籠罩在一層薄霧中，我和陳明靜偽裝成富商夫婦，大搖大擺地走在朱雀大街上。唐無影扮作管家，王大勺則推著餐車，假裝是隨行廚子。
"前麵就是彙通錢莊。"唐無影壓低聲音，"根據清虛老道的情報，天機閣入口在錢莊地窖。"
我正想說話，突然被一陣騷動吸引了注意力。街角處圍著一群人，中間是個正在表演的西域藝人——那人雙手各持一個金輪，輪子在他手中滴溜溜轉得飛快。
"金輪法王？！"我心頭一緊。
陳明靜按住我發抖的手："冷靜，隻是個賣藝的。"
果然，那藝人轉完輪子就開始收錢："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我鬆了口氣，正打算離開，突然聽到"嗖"的一聲——那藝人手中的金輪竟朝我們飛來！
陳明靜拔劍一擋，"鐺"地一聲脆響，金輪被劈成兩半。但更可怕的是，被劈開的金輪中噴出一股綠色煙霧！
"閉氣！"唐無影大喊，同時甩出三枚解毒丹。
煙霧散去後，那"藝人"早已不見蹤影，隻在地上留下一個金色輪印。
"下馬威。"陳明靜冷笑，"看來我們被盯上了。"
王大勺從餐車底下鑽出來這胖子躲得倒快），手裡攥著一把金色粉末："那煙霧裡...摻了金蠶蠱毒！"
"什麼？！"我大驚，"他們怎麼會有..."
唐無影檢查著粉末："是稀釋過的，應該是從山門偷的。"他臉色突然一變，"不好！這是調虎離山！"
我們這才意識到，對方故意暴露行蹤，就是為了...
"景藝有危險！"陳明靜轉身就要往回跑。
"等等！"我拉住她，"現在回去已經來不及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原計劃端掉天機閣！"
她眼中寒光閃爍，最終點了頭。
2.錢莊地窖的秘密
彙通錢莊不愧是全國第一錢莊，光門口的金獅子就有一人多高。我昂首挺胸走進去，把一疊銀票拍在櫃台上：
"兌十萬兩現銀！"
掌櫃的眼皮都沒抬："客官，大額取現需提前三日預約。"
我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磚——這是陳景藝的傑作，上麵還留著個小牙印："這個夠嗎？"
掌櫃的看到金磚，瞳孔猛地一縮。他仔細檢查了那個牙印，突然換了副笑臉："貴客裡麵請！"
我們被引進一間豪華廂房。掌櫃的左右看看，在博古架某處一按——整麵牆緩緩移開，露出向下的階梯。
"請。"他做了個手勢，"範大人恭候多時了。"
我後背發涼，但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下。階梯儘頭是條長廊，兩側站滿了銀衣人，每個人胸前都繡著血色骷髏。
"沈掌門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長廊儘頭是扇金色大門，門前站著個穿錦袍的胖子，正是戶部尚書範統。這廝長得活像顆發黴的湯圓，滿臉油光，一雙小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
"我兒子呢？"我開門見山。
範統嗬嗬一笑："令郎正在做客。隻要沈掌門配合..."
"配合你大爺！"我還沒開口，王大勺突然暴起，從餐車裡抽出一把菜刀就砍！
銀衣人立刻圍了上來。唐無影甩出一把毒針，陳明靜則劍光如虹，瞬間放倒三個。混亂中，範統退到金門後，大門"轟"地關閉。
"找機關！"我大喊。
突然，整個長廊開始旋轉！牆壁上伸出無數鐵鏈，朝我們纏來。唐無影躲閃不及，被鐵鏈纏住左腳，倒吊了起來。
"哈哈哈..."範統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好好享受天機閣的"千機陣"吧！"
陳明靜一劍斬斷纏向她的鐵鏈，卻發現斷口處噴出綠色液體——又是稀釋的金蠶蠱毒！
"閉氣！"她提醒我們，但已經晚了。王大勺吸入了少許，立刻開始傻笑："嘿嘿...我小時候偷看隔壁翠花洗澡..."
唐無影倒吊著還在放毒針："這毒...會讓人說真話！"
我心頭一緊，因為我感覺自己的嘴巴開始不受控製了...
"沈掌門，"範統的聲音充滿誘惑，"金蠶蠱毒的配方是什麼？"
我拚命咬住舌頭，但嘴巴自己動了起來："三斤...唔...陳景藝的口水...兩斤...唐無影的腳皮...一斤..."
唐無影："？？？"
陳明靜當機立斷，一個手刀把我劈暈了。
3.金輪法王的恐怖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金色牢籠裡。陳明靜、唐無影和王大勺也被關在相鄰的籠子裡，看起來都昏迷不醒。
牢房中央是個水池，池水泛著詭異的金色。池邊站著範統和...那個西域藝人！此刻他脫去了偽裝，露出真容——一個光頭金袍的老者，雙手各持一個金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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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範統笑眯眯地說，"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金輪法王，專門克製金蠶蠱毒的高手。"
法王冷哼一聲，將金輪放入池中。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池中的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金輪吸收，轉眼間，池水變得清澈見底！
"看到沒？"範統得意洋洋，"什麼金蠶老祖，在法王麵前都是渣！"
我心頭巨震。如果金輪法王真能吸收金蠶蠱毒，那陳景藝...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範統拍拍手："帶上來！"
側門打開，四個銀衣人推著個小車進來。車上是個特製的玻璃箱，陳景藝被關在裡麵，看起來昏昏沉沉的。
"兒子！"我拚命搖晃籠子。
陳景藝聽到聲音，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我，他"哇"地哭了，但這次沒有噴出金奶，隻有普通眼淚。
"彆費勁了。"範統大笑，"法王用金輪陣困住了他，現在他吐不出金蠶蠱毒了！"
金輪法王走到玻璃箱前，將金輪貼在箱壁上。陳景藝突然痛苦地蜷縮起來，身上金光忽明忽暗——他在被抽取金蠶蠱毒！
"住手！"我怒吼。
範統充耳不聞，貪婪地看著法王手中的金輪："快了快了...等吸乾這小崽子的毒功，我就能批量生產黃金了！哈哈哈..."
就在這危急時刻，王大勺突然打了個巨響的噴嚏："阿嚏！"
所有人都愣住了，轉頭看他。
胖子一臉無辜："那啥...鼻子癢..."
範統正要發怒，突然"轟"地一聲巨響！天花板破了個大洞，一個金色身影從天而降！
"爹爹！我來救你們啦！"
是沈靖傑！他騎著小花狗，身後跟著...二十多條穿著特製鎧甲的狗！每隻狗背上都綁著個小包袱，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怎麼可能？！"範統尖叫，"銀衣衛呢？"
"在這呢。"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唐無影不知何時醒了，手裡晃著一串鑰匙，"都被我的"醉生夢死散"放倒了。"
原來剛才王大勺的噴嚏是信號！他們早就醒了，一直在裝昏迷！
混亂瞬間爆發：
沈靖傑指揮狗群撲向銀衣人；
唐無影放出毒煙；
王大勺不知從哪掏出把菜刀，開始砍鎖鏈；
陳明靜...哦，她已經一劍劈開籠子，殺向範統了。
金輪法王見狀，立刻轉動金輪，一道金光射向陳明靜！
"夫人小心！"我大喊。
陳明靜側身避開，但金光擦過她的衣袖，布料瞬間化為灰燼！法王得意大笑："沒人能躲過我的..."
"嗖！"
一個不明物體突然糊在他臉上——是片尿布！沈靖傑扔的！
"什麼鬼東西...嘔！"法王扯下尿布，被熏得直翻白眼。
趁此機會，陳明靜一劍刺出，直取法王咽喉！法王倉促用金輪格擋，"鐺"地一聲，劍輪相擊，火花四濺。
我趁機跑到玻璃箱前："景藝！"
小家夥看到我，虛弱地拍打箱壁。我四下尋找開箱機關，卻聽到範統陰笑："沒用的，那箱子是特製的，隻有我的鑰匙..."
"鑰匙在這！"唐無影遠遠地拋來一串。
我接住鑰匙，手忙腳亂地試鎖。這時，法王擺脫了陳明靜，一個金輪朝我飛來！
"爹爹小心！"沈靖傑大喊。
千鈞一發之際，小花狗一個飛撲，用身體擋住了金輪！
"嗷嗚..."小狗哀鳴一聲，摔在地上。金輪深深嵌入它的背部，鮮血直流。
"小花！"沈靖傑哭喊著跑過去。
我紅了眼，終於打開玻璃箱，抱出陳景藝："兒子，救救小花！"
陳景藝看到受傷的小花狗，突然停止了哭泣。他伸出小手，按在小花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