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輕點輕點!”
“要死啊你!”
“使這麼大勁兒……”
燭火搖曳,映著兩具糾纏的身影。
滾燙的唇舌急切地吮吻、齧咬,粗重的喘息與壓抑的呻吟交織。楊過滾燙的手掌在洪淩波的肌膚上急切遊走,點燃寸寸戰栗。
她仰起頸項,承受著他灼熱的重量和唇齒在耳際、頸窩烙下的印記,身體深處湧起失控的潮汐。
天子三號房那令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與低吟,仿佛帶著灼人的溫度,穿透並不厚實的牆壁,彌漫在深夜寂靜的客棧走廊裡。
廊柱的陰影下,程英緊咬著下唇,臉色蒼白如紙。
那曖昧的聲響如同細針,密密匝匝地刺在她心頭,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她不敢想象門內是何等光景,更不敢去想此刻的楊過……
她隻覺得一股巨大的酸澀和難言的失落幾乎要將她淹沒。
最終,她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猛地轉身,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這片令人窒息的地方。
燭火漸漸微弱,暖黃的光暈溫柔地籠罩著房間。
激情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滿室令人心安的寧靜。
洪淩波依偎在楊過身邊,臉頰上的潮紅如同初綻的桃花,帶著滿足的餘韻。
她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楊過。他雙目輕闔,呼吸均勻綿長,已然沉沉入睡。
月光輕柔地灑落在他俊朗的側臉上,映出他毫無防備、全然放鬆的睡顏,嘴角似乎還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饜足。那份純粹而安寧的睡態,讓洪淩波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
她輕輕拉過薄被,仔細地蓋住兩人,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更緊地貼向楊過溫暖的胸膛。
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和令人安心的氣息,洪淩波滿足地喟歎一聲,像一隻找到了最舒適巢穴的小貓,將臉頰埋進他頸窩,貪婪地汲取著這份獨屬於此刻的親密與溫暖。
燭光搖曳,在牆壁上投下兩人相依相偎的剪影,仿佛一幅靜謐甜美的畫。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流淌進來,無聲地守護著這一室的溫馨。
夜,寧靜而甜蜜。
小小的客棧房間,仿佛隔絕了外界的紛擾,隻剩下彼此相依的溫度和心跳聲。
天子三號房內,晨曦微露。
洪淩波猛地驚醒,窗外天色已是蒙蒙亮。
她看著身邊依舊沉睡、呼吸均勻的楊過,昨夜那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瞬間湧入腦海,甜蜜的餘溫還未散去,巨大的慌亂卻已攫住了她。
“楊過!楊過!快醒醒!”她顧不上羞澀,伸手輕輕推搡著身旁溫熱的身軀,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焦急。
楊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洪淩波近在咫尺、布滿紅暈的臉頰,和她眼中毫不掩飾的緊張。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兩人此刻正赤身裸體地緊挨著,昨夜那令人沉醉的親密感與此刻的尷尬交織在一起,讓他也瞬間燒紅了耳根,下意識地往被子裡縮了縮。
“怎麼了?”他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天都快亮了!”洪淩波又急又羞,幾乎是用氣聲在說話,“你快回你自己房間去!萬一……萬一被郭伯伯、郭伯母,或者芙兒姑娘他們知道你徹夜不歸,在我房裡……你、你就完了!”她想到可能的後果,聲音都有些發顫。
楊過看著她慌亂的樣子,那點剛睡醒的迷糊勁兒散了,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絲促狹的笑意。
他慢悠悠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精壯的上身,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哦?我看你不是怕郭伯伯他們知道,是怕你那位伶牙俐齒的師妹陸無雙知道了,在背後嚼舌根吧?”
被戳中心事,洪淩波的臉更是紅得像要滴血,她羞惱地抓起旁邊的衣服塞給楊過:“隨你怎麼說!總之你快走!現在!立刻!馬上!”她推著他,語氣不容商量,眼神卻躲閃著不敢看他赤裸的胸膛。
楊過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急、活像隻炸毛小貓的模樣,隻覺得分外有趣,昨夜殘留的滿足感混合著此刻的逗弄之心,讓他心情愉悅。他
無奈地聳聳肩,動作卻利落起來:“好好好,這就走,這就走。”他接過衣服,飛快地套上,臨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洪淩波一眼,她正裹著被子,隻露出一雙水汪汪、含著羞怯和催促的大眼睛。
“我走啦。”楊過壓低聲音,帶著一絲笑意,輕輕拉開門,像一道影子般迅速閃了出去,消失在微明的走廊裡。
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洪淩波靠在床頭,聽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長長舒了口氣。
她摸了摸自己依舊發燙的臉頰,昨夜的點滴和楊過臨走時那促狹又帶著溫度的眼神在腦海裡交織,讓她心裡又甜又亂,嘴角卻忍不住悄悄彎起一個小小的、甜蜜的弧度。
在床上又磨蹭了好一會兒,平複了心情,洪淩波才起身穿戴整齊。她對著銅鏡仔細整理好鬢發,確認看不出任何異樣,這才推門出去,準備去樓下拿些早餐。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陸無雙已經坐在角落一張桌子旁,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百無聊賴地撥弄著筷子。她眼下掛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小臉繃得緊緊的,一副睡眠嚴重不足、生人勿近的煩躁模樣。
“師妹?這麼早?”洪淩波端著兩碗粥和幾個包子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關切地問,“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昨晚沒睡好?”
陸無雙猛地抬起頭,氣呼呼地瞪著洪淩波,仿佛找到了發泄口:“何止沒睡好!簡直是一夜沒合眼!氣死我了!”
“怎麼了?”洪淩波心中一跳,莫名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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