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張飛摳後腦勺的樣子,溫判笑了笑,隨後說道。
“沒事兒,你也是見獵心喜,很正常,來,這位爺,到您了。”
溫判將圍布上麵的碎發抖掉,然後請邊上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的另外一個夥計過來給他剃頭。
他剛才已經全過程看著溫判給他的師兄收拾了舒舒服服的,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聽到溫判一喊,他一溜煙就過來了。
而後溫判給他收拾,第一個剃頭結束的人就離開了,沒多久,就帶著另外一個人回來等著了,他也沒有離開,朝著陳瞎子借了板凳,兩人坐在溫判的攤位邊上看著溫判給人剃頭。
特彆是到了按摩的時候,他眼睛都快鼓出來了,估計是想偷師,看著溫判沒在意,他也很大膽起來了。
六個人,花了溫判足足三個小時,收拾完了,第一個剃頭的人一直都在邊上看著,開始隻是偷看,到後麵是越看越想看,最後直接眼睛都不眨了。
收拾完了之後,他也回過神來了,連忙朝著溫判拱手道歉。
“小師傅,對不住了,剛才我有些過分了,但是您這手法對我們師兄弟的人來說真的很重要,我看您沒有製止我,我就厚著臉皮偷了您一些手法。
您看,我能否給您做出一些補償?隻要您提的要求,我們都可以儘量滿足,您放心,這手法我一定不會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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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情真意切,言辭乾脆,好像真的是為了他的師兄弟幾人。另外幾人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師兄,他們剛才光顧著看表演了,結果他師兄在偷師?
“這位爺您說笑了,不過是一點細枝末節的手法而已無關緊要的,您要是真想補償,我這人也是很物俗的,有這個就行!”
溫判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手指頭。看著溫判有的談,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然後對溫判說道。
“那您看,我給您多少合適?”
溫判笑了笑,然後說道。
“隨意,不過,我得提醒你兩句,學藝不精,害人不輕,學我不成,如魔奉行。我這五花錘說難聽點不過就是給人剃頭的一個添頭,但是,說重點,這是我養家糊口的手藝,我這還是祖輩傳下來的,要是讓你三兩下就學會了,我還怎麼混?”
看著溫判這笑嘻嘻的樣子,這師兄麵露冷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其他人也緊張的看著溫判。而這時候,溫判又開口了。
“放心,我也不為難你,這樣,這次就十塊大洋吧,給你們剃頭的另算,另外你們練武的都有朋友,你需要給我介紹幾個武藝高深的朋友來我這兒剃頭。怎麼樣?有問題嗎?”
聽到溫判最後的說法,為首的人連忙點頭。
“謝謝您,我叫侯明鵬,這次是我不對,我知道十塊大洋已經是您放我一馬了,以後您要是有什麼,可以來馬廠胡同十二號找我,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聽著侯明鵬的話,溫判點了點頭。
“行吧,給錢,走吧。”
聽著溫判這話,侯明鵬才連忙從兜裡拿出來了十一塊大洋,恭敬的遞給溫判,如同一個鵪鶉一樣,迅速離開了。
而其他五人也因為師兄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份兒了,恭敬的給了溫判一塊大洋,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而這時候,橋頭上來了三個人,來到了溫判的前麵。
“溫爺,這幾人我知道,他們是六和門的弟子,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在溫爺您這兒偷師,不如小的去告訴胡爺,讓胡爺帶人去給這小子吹燈了。”
吹燈,江湖規矩,偷師就是眼睛喜歡亂看,那這對招子就彆要了。
溫判聞言笑了笑。
“放心,他們能偷成功,那我這手藝豈不是個個都會?就是想讓他長點兒記性而已,哥兒幾個幫我壓陣,一會兒結束了,去喝個小酒去。”
溫判說著給為首的三人丟了三塊銀元,剛才說話的人連忙接住,然後對溫判道謝。
“謝溫爺賞。”
另外兩個也連忙附和,沒想到這溫判這麼爽快,剛才隻是站在這裡看著,那幾個六和門的看到沒看到都不清楚,沒想到溫判就給了一塊大洋。
一塊大洋不多?夠他們仨兒去東來順吃一頓涮羊肉了。
“客氣了,來剃頭的?”
聽著溫判的詢問,他們連忙點頭,然後溫判一揮手,一人就屁顛屁顛的來到了溫判的箱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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