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小鬼子就是畜牲,就算是能投胎也是投胎成為豬狗,他們根本沒資格成人,這碎顱大俠還是幫了他們呢,讓他們不用真正的當狗。”
“可不是,不過,大家夥兒還是嘴上把把門,咱們這群眾裡麵有狗,彆讓狗去了他狗主子那裡去告狀了。”
說最後這句話的人是溫判的那個同行,溫判看了他一眼,他眼神閃躲了一下,溫判對著在遠處靠著一個糖葫蘆攤位的青幫混混。
正嘮著嗑的倆青幫混混,好像是被什麼猛獸盯著一樣,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齊刷刷看向溫判。
溫判衝他們使了個眼色,倆人瞧著那眼神兒立馬心領神會,對視一眼撒丫子就奔著溫判那同行的攤位去了。
到了地兒,為首的青幫夥計一叉腰,扯著嗓子就嚎。
“嘿!剃頭的!不好好守著你那攤子,地上碎頭發片子也不掃掃?怎麼著,當衛生費交了就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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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啪”地一腳就把人家箱凳踹出去二尺遠。
那邊剃頭匠聽見動靜,跟屁股著了火似的跑回來自己的攤位上,“噗通”抱住其中一個混混的大腿。
“兩位爺!您高抬貴手!我這就掃,立馬就掃!可彆砸我家夥事兒啊!”
被抱住的混混低頭一瞅,惡狠狠地罵。
“拿開你那臟爪子!收衛生費的時候沒跟你說過?地上堆這麼些頭發,不知道礙眼啊?”
說著狠勁兒掙脫開,照著剃頭匠腿肚子就踹了兩腳。
另一個混混也沒閒著,上去就踹箱凳。雖說沒抄家夥砸,但在小攤販眼裡,這箱凳可是吃飯的家夥事兒,跟砸了他飯碗沒啥區彆。
他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抱著踹箱凳的混混,哭天搶地地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兩位爺!我這就收拾!求求您彆砸了!我們全家老小就指著這破攤子活命呢!您行行好,放過我吧!”
溫判在一旁瞧著,撇了撇嘴——活該!讓你丫嘴欠!這都第幾回了,真當我溫判好欺負?
倆青幫夥計瞧溫判沒吱聲,下手更狠了,箱凳被踹得“哐當”直響。
剃頭匠急得直跳腳,一邊手忙腳亂地胡嚕地上的碎頭發,一邊扯著嗓子喊。
“兩位爺饒命啊!我全家就指望這點營生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我這就收拾乾淨!”
這時候,溫判攤位前擦皮鞋的中年人開了口。
“小溫師傅,差不多了就饒了他這回吧,他也就是嘴賤,看您生意紅火眼紅罷了。饒了他這遭,下回準不敢了。”
溫判瞅了他一眼沒言語,那邊剃頭匠總算回過神來,扭過臉衝著溫判就磕頭作揖。
“溫師傅!溫爺!我黃豆皮不是東西,嘴欠心窄,嫉妒您有本事!我該死我該打!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以後要是再瞎咧咧,天打五雷轟!”
說著“啪嗒啪嗒”扇自己耳光,聽著擦鞋匠的話,看著這兩個熟悉的青幫混混的臉,他這會兒才明白,平時大夥兒都這麼著,咋就單收拾他?合著是得罪溫判了!
溫判聳聳肩,慢悠悠地說。
“您這話說的,砸你攤子的是青幫弟兄,又不是我。您把地上拾掇利落了,不就沒啥事兒了?多從自個兒身上找毛病。不過都是一條街上混飯吃的,我幫您說兩句好話吧。”
黃豆皮一聽這話,跟撿著救命稻草似的,又“啪”扇自己倆耳光。
“謝溫爺!謝溫爺!”
溫判這才衝倆青幫夥計說道。
“二位兄弟,收點衛生費得了,彆把攤子砸了,回頭少了青幫的進項。”
倆夥計立馬停手,衝溫判抱了抱拳。
“既然溫師傅開口了,那就交一塊錢衛生費。往後要是再把地弄得臟兮兮的,衛生費翻倍!”
黃豆皮一聽一塊錢,臉都綠了,可嘴上還得賠著笑。
“謝二位爺!我往後一定改!一定改!”
他連滾帶爬地打開箱凳抽屜,摸出一把大子遞過去。混混接過來掂量掂量,揣兜裡,又衝溫判抱了抱拳,晃悠到旁邊糖葫蘆攤兒歇著去了。
溫判看著這場麵,心裡暗點頭,這兩混混事兒辦得地道,基本上都不用什麼手段,這幫人整治底層人可是真有一套,專挑人軟肋下手,而且一拿一個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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