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臉堅定的樣子,溫判也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道。
“好,你先看著我給這幾位鄉親剃頭,你先看,等給他們剃好了,我讓你自己也體驗一次,你自己體會一下,然後我再給你講。明白?”
聽信溫判的話,佐佐木希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對著溫判鞠躬。
溫判隨後看向了被嚇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攤販,對著鞋匠招手,請他過來給他剃頭。
溫判的一套全活兒,讓佐佐木希看了眼神中異彩連連,看向了大場金湯,眼神中全是讚許,大場金湯也看到了他想要的。
溫判一個接一個的給他們剃頭,六個人剃頭結束了,三個多小時了。
溫判擦了擦汗水,看向了一臉激動的佐佐木希。
佐佐木希連忙來到溫判正前麵,正對著溫判再次鞠躬。
“老師,辛苦了!”
溫判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給他將箱凳上若有若無的灰塵抖一抖,請他坐下。
一步一步的給他收拾他的頭發,一個小夥子,剪個碎發就可以了。
看著溫判和佐佐木希關係處了還行,大場金湯也就和溫判告辭離開了。
給佐佐木希剃頭結束了,溫判沒看到客人,加上溫判也是真心教他,畢竟這年頭師傅打死徒弟,天經地義。
也就沒有把佐佐木從熟睡中叫醒,讓他繼續在深度睡眠裡麵。
“嗦嘎!”
過了許久,怕是有近一個小時,時間都已經來到了下午五點了,佐佐木希才從熟睡中睜開了眼睛,雖然他在箱凳上坐了足足半個小時,但是,他醒來之後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全身都像是被重置了一樣,實在是太舒服了。
醒來之後看到溫判在盯著他,他連忙站起來對著溫判道歉。
“老師,是學生失禮了,對不起。”
溫判搖了搖頭。
“這一套手法,我們叫放睡,這是我江家祖傳技藝,到我這裡,已經是第十八代了,幾百年的傳承,你能如此驚訝,也是正常的。”
聽著溫判如此說,佐佐木希再次對著溫判鞠躬道謝。
“老師,您真是太偉大了,你們神州人都喜歡敝珍自帚,隻有老師您這樣偉大的人,才會不在意種族的門檻,願意將這樣的神技傳授給我。”
溫判搖了搖頭。
“不是我偉大,而是我相信大場君是個不錯的朋友,不會虧待我這個朋友,也相信你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傳承人,我希望你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我江家的這門手藝給發揚光大。”
佐佐木希聞言再次給溫判鞠躬。
“嗨咦,請老師放心,我一定會竭儘全力,將我們的手藝發揚光大的,我會在學會了您的手藝之後,編成書冊,作為倭奴國學生的雜學課本,讓全國的學生,都能夠學到老師您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