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舌燦蓮花的說著,茶館兒裡麵的人都被七爺給點亮了,皇軍們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時不時的看到大家的眼神唏噓,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兒。
但是就連佟一堂他們都沒有什麼變化,想必也不是罵他們的話。
溫判雖然麵色青黑,好像和佟一堂他們一樣有著共情,但是心裡聽得很爽啊,這七爺是真的有啥好話說啥好話,對著他誇了又誇,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好名聲。
這七爺也是真的有本事,這故事編的活靈活現的,就像是他親眼看到了溫判動手的一樣。
而且還給溫判編造了一個身世,說溫判原本山中人,偶然下山碰到惡狗撞門,奸人當道,當即一顆俠肝義膽出了山林,進了北平城。
見到北平城民不聊生,當即出手相助,先屠宰豬狗以敬惡狗咬死的和狗腿子弄死的亡靈。
“欲知後事如何,敬等神廚再來。”
七爺說書結束了,下麵的人瞬間就鼓拍手掌站起來捧場送七爺離開。
“好!!!”
叫好聲此起彼伏,這時候,一個麵容清瘦,五官精致立體,劍眉星目,眼神銳利且透著一股精明,留著利落的短發,身著長衫的年輕人拿著一個包袱,挨個兒的來到桌子前麵討賞。
這人是七爺的徒弟,秦鳳鳴,是個機靈人,也挺帥的,溫判估計以後要是成名了,估計能夠吸收一大群的青年俊美。
一邊對著客人們詢問聽得可還好,要是有什麼不爽利的地方,七爺會吸收大家的意見的。
最後來到了溫判他們桌子後麵那一桌,但是並沒有對溫判他們討要賞錢,直接就準備撤了。
溫判他們都明白,也沒有主動要給錢。這時候一個人搶過了秦鳳鳴手中的包袱,來到了溫判和佟一堂的邊上,一臉討好的說道。
“溫師傅,佟署長,七爺講的這神廚殺狗還不錯吧?不知您有沒有什麼意見?我們會和七爺提的!”
犯賤啊,腦子呢?你就這麼喜歡來挑戰人家的心理底線?
溫判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金凳兒啥腦子,想搞一個殺人誅心啊?你也得有這個實力啊。這麼跳,仗著自己年輕還是覺得這人是好人?
佟一堂沒有說話,隻是對著邊上的仇良使了個眼色,仇良當即明白。
“pia”的一巴掌,打在了秦鳳鳴的臉上,一個巴掌印瞬間就出現了,不隻是秦鳳鳴懵了,溫判和金凳兒也都沒反應過來。
秦鳳鳴雖然懵,也很是委屈,但是我不敢發火,隻是詢問,
“不是,是這鬼小子得罪你們,你們打我乾什麼?”
仇良看著他說道。
“要不是你小子在這討要賞錢,這狗東西會來這兒找咱們的不痛快?而且爺打你兩下,你還不樂意了?”
說完就準備再給他一巴掌。
“pia!”
左右臉對稱了,金凳兒看著因他而被打的秦鳳鳴,心裡也是著急又愧疚。
“仇良,得罪你們的是我,關秦師兄什麼事兒?你有本事打我啊,”
聽到金凳兒的話,秦鳳鳴瞬間就像是被炸毛了一樣。
“誰是你師兄?你彆亂說,師傅就我一個徒弟。”
金凳兒聞言剛想反駁,而這時候仇良看著兩人關係被挑了也沒在意,笑著對金凳兒說道。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打!看什麼看?小心連你一塊兒打。”
一揮手,讓身後的黑衣人上來對著金凳兒一頓收拾。
金凳兒被按在地上打了,有人想要開口,當即就被仇良給罵了回去。
金凳兒被按在地上打,秦鳳鳴看著他這狼狽樣心裡鬆了一口氣,而這時候王掌櫃和孫鶴庭來了。
孫鶴庭一來就對著佟一堂拱手道歉。
“佟署長,佟署長,孩子不懂事兒,還望您高抬貴手不要和他計較。”
孫鶴庭來了,佟一堂看著他,揮了揮手讓仇良他們停手。
“七爺,你是看嘴皮子吃飯的,既然你求情了,那我給你七爺一個麵兒,三天後,勞駕七爺給我好好的說一段,希望七爺能夠讓我高興高興,不然,我不高興,皇軍們會發飆的。”
佟一堂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對著身後的黑衣人鞠躬。
孫鶴庭麵色愁苦的對佟一堂點了點頭,這時候,停手了的人才放開了金凳兒,金凳兒一臉仇恨的看著溫判他們,看著溫判那似笑非笑的麵孔,連忙低頭。
“那行,今兒就這樣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