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判跟著佐佐木希來到了內城診療醫院二樓,來到了大場金湯的病房,此時的大場金湯還在被包裹得和一個木乃伊一樣。
武田和田中兩人已經在床邊上,哭了眼睛都紅了,看樣子,這田中和武田他們在這段時間和大場金湯也因為大場金湯對他們的提拔而有了很好的感情。
看到溫判來了,兩人都迫切的站起來迎接溫判。
“溫桑,大場君他剛才蘇醒了一會兒,但是沒一會兒就又重新昏迷了,醫生說如果是這次他不能蘇醒的話,可能就要永遠這樣了?
溫桑,我不想大場君被這樣無情的折磨,你一定要救救他,醫生說我們可以用友情或者是用其他的東西,如果是能讓他重新燃起鬥誌,蘇醒過來,就還有機會。”
溫判聽著武田東三的話,點了點頭,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然後來到了床邊。
“大場君,都怪我啊,要是我不讓你去尋找殺害森君他們的凶手,你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啊,但是,大場君,殺害森君和小林君他們的凶手都還沒有找到,你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不乾了啊,你不是說你還需要去戰場上立戰功,要成為被天皇陛下嘉獎的勇士嗎?你可不能就這樣躺著一動不動的啊。
武田君和田中君他們都還等著你,想要讓你醒過來帶著他們一起成為帝國最英勇的勇士呢,如果你不醒過來,他們找不到凶手,那你們可就這樣白白的玉碎了。
大場君,醒過來吧,我們都不能沒有你啊,要是沒有你,以後誰帶我去給川島太君和野原少佐他們剃頭啊。還有上次你說的野原少佐給我準備的特彆通行證,你也都還沒有親手交給我呢,我一定要你親手交給我,其他人交給我的,我都不要的,大場君,你醒醒啊。”
溫判一邊來到了床邊,一邊悲痛的想著上輩子碰到的最難過的事情,他的貓咪出車禍死了。
蹲在病床邊上,用手捏著大場金湯那被石膏包裹著的手,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深情流露的對著大場金湯說著對他蘇醒過來的期望。
武田東三他們三個站在溫判身後,看著溫判的深情流露,都忍不住流出了淚水,他們也不敢相信在異國他鄉也能夠遇到這樣的知心好友,不圖他們的權勢,不需要他們的幫助,從和溫判認識以來,從來沒有主動要他們給的什麼東西,反倒是溫判對他們的需求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這樣的好朋友,他們在哪裡去尋找啊?
佐佐木希也因為溫判這種重情重義而感到自豪,這就是他的老師,也是他在神州大地唯一的老師,之後他的神州大地民間技藝著作,必然有他溫判的名字。
“大場君啊,你快醒醒吧,川島太君那裡也好長時間沒有給他剃頭了,我需要大場君你去幫我遞交拜帖陪我去麵見川島太君啊,沒有你,其他人我都不放心啊,大場君!”
溫判還在訴說著,這時候,溫判發現大場金湯的另外一隻手竟然緩緩的抬了起來。
武田東三和佐佐木希他們三人沒人敢大喘氣,都看著大場金湯舉起來的手。
溫判看著大場金湯這樣,好像是喜極而泣一般的對著大場金湯呼喊。
“大場君,快快快,你是要告訴我讓誰帶我去嗎,你睜開眼睛指給我看啊。”
聽著溫判的話,大場金湯的眼睛睫毛輕輕的動了一下,溫判再次開口。
“大場君,快睜開眼,指給我看啊,你說的人,我一定會好好聽他的,讓他給我帶路和遞交拜帖的。”
溫判的話急促匆忙,那掙紮的眼睫毛終於睜開了眼睛。
“大場君,您醒了,武田,田中,哈哈,大場君醒了,佐佐木希,快去喊大夫過來,大場君,你可算是醒了,你擔心死我們了,大場君。”
溫判看著大場金湯睜開了眼睛,一種喜極而泣的樣子,對著大場金湯說著他們的擔憂。
大場金湯醒了過來,他好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眼睛明亮的看著溫判和身後的武田東三和田中,佐佐木希剛才已經跑去叫大夫去了。
“溫桑,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兒了,你放心,等我好了,我會親自送你去給川島隊長剃頭的。”
聽著大場金湯的虛弱的聲音,溫判鬆了一口氣。
“嗯嗯,大場君,你少說點話,你才醒過來呢,大夫馬上就來了,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給川島太君剃頭,一起去竹林屋喝清酒。”
溫判說完的瞬間,佐佐木希已經跑了過來,這時候三個白大褂也跟著一起來了。
為首的中年白大褂對著溫判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