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方警官您還掛心上呢,上次給您剃頭我就給忘了天邊兒去了,您這還真有心了!不過這來都來了,甭擱這兒杵著,趕緊進屋,麻溜兒把酒壇子啟開,咱邊喝邊嘮!”
方景林也不客氣,說了一句得嘞就跟著溫判一起進入了小院兒,從客廳桌子上把油燈兒打開,帶著方景林來到了江一伸的房間,此時的炕桌上放著一個小桌子,溫判一屁股坐上了炕床,油燈往小桌子上一放。
照亮了房間,方景林連忙將食盒打開,把裡麵的醬牛肉和炒花生米拿出來擺上。
拿出來了兩個酒杯,給溫判和自己一人倒上了一杯。
“溫爺!前兒個那事兒是我方景林不懂事兒、不著調!今兒個我高低得自罰三大白!您就把我當個不懂事兒的毛頭小子,大人有大量,多擔待兄弟一回!”
方景林說完就端起杯子喝了一杯,又自己喝了兩杯,看樣子好像還真是來給溫判贖罪的。
溫判看著方景林這認真的樣子,確定了,這家夥是有事兒找他。溫判笑著拉著他的手,然後順手拉他坐下。
“嗐!快甭跟我來這套!什麼自罰不自罰的,折煞我了!今兒這事兒說開了,咱們以後也算是兄弟了,這點兒小事兒,再提可就外道了!趕緊坐下,咱痛痛快快喝一場!”
溫判一邊說著的時候一邊拿起了他的杯子,然後拿起酒壇子倒了一杯坐下,把自己麵前的杯子給了方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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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林暗道溫判真的是怕死到了極致,不過,他今晚上又不是來殺溫判的,所以也沒有多在意。
“哈哈,得嘞!溫爺您就是敞亮!往後您要有嘛事兒,甭管是跑腿兒傳話,還是跑東跑西,言語一聲兒!我指定麻溜兒到場,絕不含糊、不掉鏈子!”
隨後兩人一起碰了一杯,隨後方景林也就像是真的來找溫判喝酒聊天的一樣。
還和溫判一起聊起了如何討好小鬼子,溫判心想你小子莫不是不安分了想要投敵了吧?
不過,想想也沒可能,大概率是這方景林在套他的話想要投其所好呢。
所以溫判也按部就班的把小鬼子當朋友的那一套給方景林講了個一知半解的。
方景林一邊恭維溫判,一邊誇獎著溫判能夠見到皇軍的大官兒,就連河中二次郎這種驍勇善戰的溫判都認識。
“嗨,這皇軍也是人,也是會貪圖享樂的,能看上我還不是因為我這祖傳的剃頭手藝?要是我沒這手藝,皇軍連瞅都不會瞅我一眼。而且我和你說,這河中中佐要走了,可能就這十來天。
這中佐非常的貪圖享樂,竟然還要給我拉去天津衛去,要不是有野原少佐他們擋著,我都不能在北平城待了,想想都可怕,還好,我早就認識川島中佐他們,不然,我也得背井離鄉了,到時候,我可不一定有這好房子住呢。”
溫判醉眼朦朧的和方景林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方景林則是繼續給溫判灌酒,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
最後兩壇子酒喝完了,方景林才把溫判扶著去了隔壁的床上讓溫判睡下,他自己離開了溫判家中。
離開了溫判家中,方景林吐槽了一句,隨後就馬不停蹄的朝著給溫判弄葡萄藤的那戶人家去了。
“我就說酒色財氣總有一樣你會中招的吧?還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而溫判在方景林離開以後,也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有著普通人六倍多的身體素質還能讓你一個會點武功的灌醉了?
要是他聽到方景林的嘀咕,保準回應一句你說對了,他溫判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來硬的那就隻能是花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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