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判招手,兩人還以為溫判是攤位上沒人小跑過來給溫判攤位上湊人數呢。
“溫爺,勞駕您了。”
兩人跑到了溫判的麵前,恭敬的請溫判給他們剃頭。
溫判看著兩人,一個瘦子一個胖子,瘦子個兒高,胖子體寬,笑著對兩人說道。
“彆跟我這兒見外!等給您二位推完頭,留一位在這兒盯著攤兒,另一位趕緊奔孫爺那兒報個信兒,就說事兒辦妥帖了!趕明兒得閒兒,讓孫爺來我這兒拾掇拾掇腦袋,我這兒茶水管夠!”
聽著溫判的話,兩人都連忙豎起耳朵仔細聽溫判要對他們說的,雖然不知道溫判說的事情是什麼,但是,溫判辦的事兒絕對不會是小事兒。
“溫爺您擎好吧!我這兄弟人送外號‘飛毛腿’,您瞅見沒?雖說他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可在孫爺手底下,那腿腳利索勁兒,沒幾個能比的!保管把話給您傳得板上釘釘,錯不了!”
胖子聽著瘦子的介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但是看著溫判也給了溫判一個肯定的眼神,溫判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個子高的瘦子說道。
“有您這句話,我這心就落下了,那就先給這位飛毛腿兄弟先剃頭,不用給錢了,算是跑腿費了,另外也不用著急,事兒已經成了,就這兩天就能聽見動靜兒了。”
說完以後看向了邊上的胖子,胖子心領神會,立馬來到了溫判的箱凳上坐下,等著溫判給他剃頭。
看著溫判給胖子剃頭這頭發欻欻欻的往下掉,那剃刀的乾脆聲音,這無比解壓的感覺,瘦子都忍不住想直接把胖子拽起來,自己先享受了再說,但是想到了溫判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也隻能忍住了。
等著溫判給胖子把剃頭全活一套流程完了之後,不等胖子享受放睡的休息過程,瘦子就把他給攮醒了。
“趕緊的,彆睡了,耽誤了孫爺的大事兒,小心你的飛毛腿變成瘸腿。”
聽著瘦子的話,飛毛腿小胖子連忙站起來,一溜煙就朝著青幫南霸天孫爺的住處去了,結果剛跑幾步就像是腳踩空了一樣軟下去。
可能是好久沒這麼放鬆了,胖子都有些不適應雙腿了,一個趔趄摔了一下,尷尬的爬起來,繼續朝著青幫孫勇珍的住宅方向去。
瘦子和溫判都看到了胖子這尷尬的畫麵,瘦子還想解釋一下。
“這胖子跑路的姿勢真是獨特啊。”
聽著溫判的話,瘦子連忙點頭。
“可不是,他這人兒從小就這樣,姿勢怪得很,但是跑的飛快。”
溫判稀奇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給他剃頭,給他剃頭的時候,他念頭一動意識看了一眼龍紋剃刀上,上麵也是沒有東西,再看一眼剃刀布上。
“怡紅樓春三姐送的玉鐲子一隻,可提取過保存。”
好家夥,溫判還以為胖子身上得到的會是這小子練習跑步呢,畢竟瘦子都誇他飛毛腿呢,結果,來了一個玉鐲子,還是怡紅樓的春三姐送來的,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春三姐,但是也能夠從這鐲子看出兩人的情感。
莫不是這胖子還是個情種?不對,是怡紅樓春三姐是個情種?還送玉鐲子給胖子。也有可能是胖子勸春三姐從良的也說不準。
溫判沒有多想,繼續給瘦子剃頭,剃頭結束了了之後,溫判沒有打擾他,讓他在放睡中隨便睡,過了好一會兒,瘦子才身體一晃,醒了過來。
“溫爺!您這手藝簡直絕了!這一套剃頭刮臉放睡下來,我整個人就跟重打鼓另開張似的,舒坦得骨頭縫兒裡都冒涼氣兒!”
溫判一邊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一邊笑著說道。
“哎喲我的爺!您這嘴皮子太會哄人了!說得我都找不著北啦!哪有您誇得這麼神乎?您覺著得勁兒,我這心窩子就跟揣了暖爐似的!等您頭發簾兒耷拉眼睛了,儘管來!保管再給您拾掇得利利落落,走出去保準兒讓人瞅著直豎大拇指!”
瘦子看溫判這身份已經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了,還這樣對著他這樣的人低三下四的除了佩服之外就是暗罵溫判一句憨傻。
“成嘞!就盼著您這話兒呢!等頭發茬子紮脖子那天,保準兒顛兒顛兒地跑您這兒來!到時候您可得多費費心,讓我也在街坊四鄰跟前兒顯擺顯擺!”
說完朝著溫判的箱凳裡麵丟進去了一塊大洋,溫判剛才說了不收胖子的錢,但是,他不能真不給啊,所以兩人給了一塊現大洋給溫判。
溫判道了一聲謝,他就朝著溫判抱了抱拳離開了溫判的攤位,繼續去剛才他們在的糖葫蘆攤位上守著了。
溫判見此也沒在意,意識一動看了一眼剃刀布上,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特殊人才的,溫判直接都懶得看剃刀上有沒有畫麵,直接看向了剃刀布。
隻見剃刀布上,原本的金色大字消失了,再次多了一排金色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