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到了溫判的前麵,對著溫判鞠躬。
“溫爺!”
溫判看著小跑來的治安團夥計,當即詢問。
“是孫爺讓你們在這兒等我消息的?”
聽著溫判的話,兩人連誇溫判英明。
“溫爺英明,今兒早上曲管家就派人來這兒等著溫爺了,結果溫爺在醫院裡麵,我們也進不去,所以都換了兩班人了,我們也可算是等著您了,孫爺他們都指著您的消息行動呢。”
溫判點了點頭,能被孫勇珍和老曲派來這裡守著的,那都大概率是孫勇珍和老曲他們的親信,當即一臉欣喜的對兩人說道。
“哼,那是你們不知道我替你們孫爺辦了多大的事兒,你們快去告訴你們家孫爺,如果是他今兒早上說的話算數兒,那就連我的茶水費一起送來,我今兒是口舌費儘了,用了渾身解數,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嘿,活生生的給你家孫爺將六萬變成了六千。
多的咱就不說了,就按老曲今兒早上的說的來。我在家裡麵等著你們,皇軍十點鐘要來我家裡做客啊,我等著孫爺的米下鍋呢,要是米不到,那明天孫爺可能要遭老罪了。”
溫判說話的時候,那語氣中都是帶著傲氣的,一副你們等我等了這麼久,那都是你們應該的。
看著溫判狂傲高興,囂張的樣子,兩個小弟有些不可置信,對視了一眼,溫判左手邊的小弟就小心的對溫判說道。
“啊?真的,溫爺,您可彆拿咱們倆尋開心啊,到時候孫爺要是知道我們對孫爺開玩笑,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聽著他們的話,溫判麵色一凝。
“怎麼,我溫判說話一口吐沫一口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兒了?你們真當我這一條在醫院裡麵待著就專門聞藥味兒去了?
趕緊的,照我說的回去告你家孫爺去,我回家等著了,要是到時候米沒來,皇軍讓我去孫爺府上拿米下鍋,那到時候,我說的這個數兒,可能就不算數了哦。”
聽著溫判的話,兩人嚇了連忙麵色蒼白的對溫判鞠躬道歉。
“溫爺,不是兄弟倆不信溫爺,是我倆見識淺了,溫爺,來,讓小的幫您扛家夥事兒,孫三兒,你腿腳快,趕緊去家裡知會孫爺,把溫爺說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孫爺,快點兒。”
聽著他的安排,另外一個治安團的夥計,馬不停蹄的就朝著孫勇珍的住處方向跑去,另外一個則是恭敬的將溫判肩膀上的剃頭挑子給取了下來,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後就開始套問溫判是怎麼幫孫爺將事情談下來的。
溫判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真真假假的給說了出來,說自己為了讓大場金湯將價錢談下來,那是花了多大的力氣。
大場金湯也派人去其他的隊長那裡來回跑了好幾趟。
他也是承諾給保護大場金湯的隊伍免費剃頭一年,大場金湯才願意幫忙說情的,這其中甚至還動用了某位大人物的關係,聽大場金湯說將軍,很有可能是跟皇軍的某個將軍有關。
聽著溫判那活靈活現的描述,聽了孫六都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溫判,在幫著孫爺他們說和,將原本八萬塊現大洋的好處費,降到了六千塊,這砍價都已經砍到人脖子上了。
如果是按照孫爺他們給的價碼,他們給皇軍的錢還沒有給溫判的錢多。
這是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嗎?
這時候,孫六感覺自己肩膀上挑著的這個剃頭挑子,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了,就這幾塊大洋就能夠置辦出來的東西,竟然能夠乾出幾萬塊現大洋的活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