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佐佐木希和武田東三他們都沒有來,但是溫判和方景林還是馬不停蹄的朝著火車站去,畢竟他們是去送人的,這要是因為沒人來接自己就不去,那就有些不應該了。
雖然溫判知道這正主今天不可能去了但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正常操作。
兩人坐在黃包車上,一路狂奔,路上方景林都沒時間和溫判聊天,因為他需要更多的睡眠時間,昨晚上徹夜未眠,所以今天沒有任何的精氣神,要是一會兒去了,讓皇軍看到他這個狀態,指不定會懷疑他呢。
既沒有娶媳婦,也沒有去八大胡同,還沒有去賭坊,你為啥會這樣?是不是昨晚上不睡覺乾嘛去了?
一路上,溫判和方景林都看到戒嚴了,每一個街口都將巡邏的小鬼子,抽了兩個出來在設置崗哨,凡是路過的,都得被仔細盤查,特彆是稍微大一點的箱子,即便是裝糞的糞桶都得被盤查一下。
方景林認為是今天河中二次郎要離開北平城,防止消息泄露,或者是以防河中二次郎被刺客暗殺,所以特意戒嚴的。
但是溫判知道,真正的情況應該是今早上的小鬼子推開了他特意沒有反鎖的房門,隻要天亮了有人推開門,就能夠發現裡麵靜悄悄的,進去看就能看到,空空如也的四合院。
不過,方景林這個當巡警的都沒有開口問,他為啥要開口問呢?
所以溫判也隻是按部就班的說著自己是大場隊長的好朋友,野原少佐的朋友,和川島中佐也是熟悉的,今天去去火車站送野原少佐的老師的。
很快,溫判和方景林就來到了大前門火車站,現在火車站也戒嚴了,等著上車的乘客,還有送親人的家人朋友,都在一個個的接受檢查。
“昨天野原少佐他們也沒說啥時候來啊,但也說了是不應該這會兒都還不來吧?九點半的車次,再不來,車都走了。”
聽著溫判這麼說,方景林也是左右看了看。確實沒發現有野原少佐或者是武田東三他們的身影,也沒有看到其他的鬼子軍官的影子,這裡最高的軍官,也就是一個中尉中隊長,其他的都沒有看到。
作為一個少佐離開北平城,不應該會連一些朋友都不來送吧?
方景林也暗中著急,他已經看到了不少他們的人進入車站開始檢票上車了,但是,這鬼子軍官為什麼還沒來?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不能是溫爺您聽到的消息是聽岔了吧?野原少佐的老師不是今天離開?還是說這野原少佐的老師今兒有事不走了?”
溫判聞言若有所思,感覺挺有道理了。
“說不準,要不然佐佐木希和武田君應該不會不來接我,可能是河中二次郎先生的行程發生了變化,但是,今天城裡的戒嚴是真的,所以我得到的消息也是真的,肯定沒聽差,可能是中間出了些什麼問題。”
聽著溫判這麼說,方景林更加著急了,現在怎麼給組織上的人傳遞消息呢?萬一他們刻意的在車上尋找河中二次郎的蹤跡,那到時候被抓了可就惱火了。
昨晚上他們一共商量了三套方案,一套方案是假扮旅客直接上車,另外一個是半路扒火車上車,最後一套方案就比較冒險了,是混進了火車的餐廳裡麵,裝扮成為給鬼子軍官送餐的人員。
最後一套方案可能是最好的,但是也是風險最大的,有可能最好的結局就是同歸於儘。
但是現在他們的目標都沒有出現,這可就是他們的情報有問題了,要是導致他們的同誌被捕或者是傷亡,那可就麻煩了。
而且,這正主不來,這精心熬夜趕出來的方案就這樣白乾了?
“那我們要不要去詢問一下原因?要是他們改變了行程,我和溫爺您在這兒白白的候著,那可就不好了。”
溫判大概猜了方景林心中的的擔憂就明白了,肯定是方景林看到了自己的同夥,所以才會這樣的。
“這有啥好不好的,咱都是給太君辦事兒,彆的咱都不在乎,可這事兒要引得太君怪罪,那可得小心著點了。不過,這跟咱沒關係,人家改了行程就改了行程唄,反正就是沒見著這人兒,等啥時候到時候了,我去天津衛的時候肯定能瞅見的。”
聽著溫判的話,方景林連忙追問溫判。
“喲嗬?那您是打算回去了?還是打算去野原少佐家裡瞅瞅?”
溫判笑著說道。
“當然回去了,我去他家乾嘛?人家行程變化了,又沒有告訴我,估摸著是什麼不讓外人知道的事兒,去了恐怕也是白去,我回去煮飯吃了唄,然後去看看大場隊長,然後扛著我的家夥事兒去給人剃頭唄。”
聽著溫判的話,方景林猶豫了片刻說道。
“您這說的在理兒,不過我也怕到時候皇軍長官又來了,要不我叫黃包車先送你回去,我這兒等一等?”
溫判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當即轉身從車站裡麵出來,方景林急忙找了一個黃包車師傅就讓他拉著溫判回去了。
回到家中,家裡也沒見到小鬼子,或者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按部就班的給大場金湯燉了一鍋羊湯鍋將精華部分的羊尾油帶著去見大場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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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判給大場金湯吃羊尾油,然後順便說起了和方景林一起去給河中二次郎送行,結果沒看到人的事兒。
聽著溫判的話,大場金湯就一邊吃著羊尾油,一邊對溫判說道。
“溫桑,我現在也不清楚野原君和河中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今晚上武田君和田中君來彙報,說是他們全家就像是搬走了,而且搬得很徹底,什麼家具和東西都搬走了,甚至連被褥都沒有了,整個房子,就像是空房子一樣。
但是,武田君和田中君告訴我,昨晚上巡邏和駐守的士兵,都沒有人發現野原君和河中二次郎先生他們一家人搬家的動靜。
按道理說,整個房子都被搬空了,是不可能一點動靜都不出現的。”
看著大場金湯麵色凝重的樣子,溫判也跟著擔憂了起來,但是想想應該也是不可能有痕跡留下,要知道他可是連剃頭都沒有給那幾個浪人剃的,就是為了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至於院子裡的四個花壇,幾個小時了,肯定已經浸入土裡了。
看著溫判擔憂的樣子,大場金湯故作輕鬆的笑著對他說道。
“溫桑,你也不用擔心,現在田中君和武田君已經跟溫桑的學生佐佐木同學去調查了,河中二次郎先生可是帝國的英雄,有著超強的警惕性和戰鬥機,是不可能會出事的。”
溫判心裡差點笑了,他確實是擔心,但是他擔心的是露出任何一點遺漏,但還是麵色凝重的嗯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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