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判答應了給柳成東剃頭,柳成東好像是早就迫不及待了一樣,等著溫判給他剃頭,溫判明白了,這家夥是想要用尊重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來拉近自己的關係。
“溫爺,這手法當真是了不得,這頭發在您這剃刀上麵,就像是綢緞一樣滑溜的就下去了,難怪皇軍對溫爺這手藝如此看重呢,溫爺也是在這手藝上花了大功夫啊,對了,我呢也,聽說咱們東城區警察署署長胡署長,還是托了溫爺的福,才成功的爬上去的,想必也是和溫爺這精妙絕倫的手藝有關吧?。”
雖然有些彆扭的話題轉移,但是溫判還是老實巴交的回答了他的話。
“柳爺說笑了,這哪兒有我的什麼功勞啊,都是胡署長自己的造化,他和我說他是個人才,就是沒有展示的機會,我當時也沒多想,就聽到我朋友說現在警察署的署長位置懸著,就隨口提了一句,我朋友就說去考察一下。結果沒想到這胡署長還真是個人才,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被皇軍給提拔了上去。”
聽著溫判這老實話,柳地嘗和柳成東對視了一眼,柳地嘗笑著和溫判說道。
“那這裡麵也確實少不了溫爺的照拂,要是沒有溫爺提名,估計這胡署長,連入皇軍的眼的機會都沒有呢。對了,溫爺,這胡署長提升成為了警察署署長的位置,向皇軍展示了什麼樣的才能,讓皇軍這麼快就直接將他提拔了?我聽道上的人說,他們看到胡署長在被皇軍任命的頭一天在琉璃廠和好幾個遺老遺少的家裡跑,甚至連王家幫都去了兩次,最後搬回家了幾個大箱子,隨後琉璃廠就傳出來消息,說是有好幾件好東西流出來了,我想,胡署長被提拔,恐怕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
聽著柳地嘗的話,溫判皺了皺眉,然後說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也是在向皇軍展示他的交易東西的能力吧,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在籌集向皇軍展示能力的東西吧,反正我就是和他說了,皇軍需要他展示一下他人才的能力,然後他就問我,皇軍需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力,然後我就告訴他了。”
溫判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明白了,隨後柳地嘗就繼續問道。
“那溫爺還記得皇軍讓胡署長展示的能力是什麼嗎?我們家大少爺現在也是苦於沒有門路,現在東城區警察署副署長前兒個天黑突然暴斃在家中,這副署長的位置就突然空出來了,不少人都想往上爬,不少人都在給胡署長送錢,希望胡署長直接提拔上去,但是這胡署長的胃口有些大,來者不拒,好象是誰給的多,誰上去,但是這也沒個普,可是給老爺愁壞了。”
聽著柳地嘗的話,柳成東當即一副可不就是這樣的樣子說道。
“唉,主要是我們和皇軍那邊的關係不是那麼的深厚,給皇軍選拔人才這種事情,我們有不能參與,隻能從其他地方得到一些消息,我讓管家去調查了一下,胡署長爬上去的過程,估摸著就是和這些黃的白的有關,隻是,這請皇軍吃飯,我們這一般人也隻能請到中隊長,最多就是大隊長級彆的皇軍軍官來,他們對於北平城警察署署長這樣的職位,可是沒有辦法提拔的,所以,這一時之間,可是給老頭子我愁壞了。
如果是溫爺能夠點撥一二,要是我這老大能夠稍微往上挪一挪,我一準兒讓他給好好的擺個宴席向您道謝。”
溫判聞言也知道了柳成東的意思,還以為這家夥是準備自己上去呢,原來是為了讓自己兒子上去,當即笑著說道。
“柳幫主抬舉了,我哪有點撥大少爺的能力啊?我自己都還在泥潭裡麵呢,不過嘛,對於皇軍考核胡署長的辦法,我倒是有些理解,對於城內的警察署任免,其實主要還是看第二聯隊的皇軍,這巡警隊主要是配合皇軍的,隻要皇軍同意了,那偽政府那邊也就是出一張文書的事兒。而考核的人,目前我知道的就是我朋友大場金湯,野原少佐,川島中佐和翅藤中佐,他們的考核標準有所差異。
就以我一天賺現大洋的能力,大概一天就是十塊大洋,而胡署長的能力是向幾位太君展示他那幾天賺我差不多十五年的能力差不多吧,柳幫主想必也清楚,想展示個人能力,賺錢能力自然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聽著溫判的話,柳地嘗和柳成東都愣住了,十五年,一天十塊大洋?五萬多現大洋?不對,是一百根大黃魚。一百根大黃魚,就換一個警察署署長的位置?這得多久才能回本啊?就算是使勁的搜刮,少說也得一年吧?
“哈哈,是啊,賺錢這能力是最能體現一個人才的能力的。隻不過,這胡署長,怎麼向皇軍展示這麼強的能力?他這也太厲害了吧?”
一千兩黃金,這胡進步一個警察署大隊長,怎麼有這麼多錢的?就算是他柳家想拿出這麼多黃金,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
柳成東有些不可置信。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的那個皇軍朋友對胡署長的能力非常的認可,認為他是一個非常不可多得的人才,至於往後的提拔,會不會往警察署總署那邊提升,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我了解的也就隻有這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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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剛才柳管家說的,副署長的位置空下來了,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而且這副署長也太傻了吧?署長的位置空下來了,他沒想著往上爬?”
這個問題也確實是溫判想問的,而聽著溫判的問題,柳地嘗則是笑了。
“溫爺可能不清楚,這副署長,一般都是正署長提上去的,這副署長說白了就是專門處理警察署政務的,要是有什麼好東西,早就被署長拿了,所以這副署長就是個給署長跑腿的,屬於吃力不討好的位置,但是這也是個香餑餑,如果是署長上去了,或者是署長沒了,如果是背後有家底,那前麵的副字也可以去掉的。”
明白了,副署長是佟一堂的官,佟一堂沒了,他也沒錢,就尷尬的在那個位置坐著,而且他的暴斃,恐怕也是和胡進步升官有關。
“原來是這麼回事。”
聽著溫判的感歎,柳地嘗和柳成東都笑了,這溫判終究還是年輕人,知道的東西並沒有他們這些多。
而後溫判給柳成東收拾放睡,放睡結束了之後,柳成東醒來之後也直接對著溫判就是一陣彩虹屁。誇完了溫判的手藝之後,柳成東就詢問柳地嘗。
“如煙呢?不是讓她出來見客人嗎?怎麼不見人影?”
聽著柳成東的詢問,柳地嘗苦笑的說了一句。
“老爺,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門溜出去了,剛才您睡著的時候,我讓人去找了,但是沒找到。”
聽著柳地嘗的話,柳成東也是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當即苦笑的和溫判賠罪。
“這丫頭,真是讓她野慣了。溫爺,真是不好意思,管教不嚴,本來還說這丫頭和溫爺年紀相仿應該能聊到一塊兒,讓你們相互見個麵,熟悉一下,結果,這丫頭不見人影了。”
聽著他的話,溫判笑了笑,隨後對柳成東說道。
“柳爺客氣了,貴千金這是個性,以後要是柳爺想要剃頭了,可以隨時差人來招呼一聲,到時候總會碰到的。”
柳成東聞言哈哈一笑,然後就招呼柳地嘗讓上菜。看樣子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溫判見此也不沒有拒絕,酒足飯飽之後,溫判告辭離開了柳家,箱凳裡麵多出來了四根大黃魚,這是剃頭錢,也是柳成東請溫判向大場金湯遞個名字的探路錢。
溫判毫不客氣的收下了,表示下午消息就會到大場金湯那裡,但是這雖是個副的,溫判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成,大少爺要展示的能力需要早做準備。
至於什麼能力,自然就是鈔能力了。至於準備多少,溫判沒有說,相信他們自己有數,少了事情不成,那也怪不了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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