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鎮長工作起來雷厲風行,雖然工作作風簡單粗暴,但是十分有成效,很適合與那些村民打交道,如果和那些村民好好講道理,村民反而會不聽,會覺得你好欺負,不斷的胡攪蠻纏。”
“陳書記可以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給趙鎮長負責,甚至把財政大權也全部讓給他,不插手,不乾預,自己掌握方向就行。這樣,趙鎮長才會重拾工作的激情,奮力把我們金山鎮拖遝的工作進度給衝起來。”
陳清月聽著叫她讓權的話後,眼睛冷厲的目光直射許真,當一把手時培養起來的一絲上位者的威嚴籠罩著他。
許真怡然不懼,目光坦誠的迎上了這道目光。
他知道這些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科員能夠說的,他一個小辦事員和書記之間的地位天差地彆,說這些話不合適,甚至有教書記怎麼做官的意思。
怎麼做官,書記還用你個小年輕來教嗎?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是,許真根本就不怕,他一個啥都不是的小兵,不犯原則性的錯誤,書記還真不能把他怎麼著。
他屬於體製內的最底層,在鄉鎮已經是發配到底了,得罪了書記,自己忍一忍,一年半載的書記就調走了,躺平摸魚他比誰都在行。他堂堂重生者,混不下去了也能活的很好。
所以他才大膽進言,成了,自己或許就能得到書記的器重,慢慢的成為她的心腹,不成,也壞不到哪裡去,調自己去村裡駐村?調自己去山裡防火?
駐村每天去露露臉就行了,更悠閒,山裡防火?這責任太大,一個新兵蛋子,領導可不敢把責任這麼大的工作交給小年輕去乾。
“叮!陳清月對宿主好感度增加五點!當前好感度三十五!”
賭對了!許真鬆了一口氣!陳清月增加了對他的好感度,說明許真這番話真說進了她的心裡。
陳書記還是聽勸的。
許真自己估算著係統給他的這個好感度提示,好感度三十,應該是對普通人的印象很好。
好感度四十,印象很好的同時,認可了這個人。
好感度五十,應該是關係不錯的朋友關係。
好感度六十,應該是關係不錯,相互之間很信任的朋友關係。
好感度七十,應該是經曆了各種考驗,可以放心托付老婆孩子給他的好朋友。
好感度八十,應該是關係很好,可以有肢體接觸的男女朋友關係。
好感度九十,應該是關係密切,可以無什麼內什麼,可以為他生孩子的那種夫妻關係。同性之間是那種可以義結金蘭,生死與共的關係。
“小許啊,你平日裡上班不把心思撲在工作上,都瞎琢磨些啥東西,我聽不懂,不過呢,你勇於提出自己的意見和看法的行為值得鼓勵,以後呢,你也要多多把好的建議向上麵反應。”
陳清月麵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好的,陳書記,以後我一定多向您彙報。”
許真鄭重的點了點頭:“陳書記,那我就先走了。”
走出書記辦公室,許真知道,自己算是勉強入了書記的法眼,以後在金山鎮的路要靠陳書記來鋪了。
日後有了書記當靠山,這黨政辦主任的位置說不定可以展望一下了,他試用期一年,正式工作兩年了,也該提拔一下了。
第二天早上,許真剛進大門就發現鎮政府辦公樓全麵站了一圈人,看門的保安大爺正攔著他們在吵呢。
“你們領導幾點上班?我要找你們領導反映情況!”
馬翠蘭尖銳的大嗓門嚷嚷的幾乎半個大樓都能聽見。
“是啊,你們鎮上的乾部始亂終棄,生活作風不正,腳踩兩條船!我要找你們領導告他!”
張煥發見保安大爺歲數不小了,挺起圓滾滾的肚子就要把保安大爺給擠一邊去。
“你們鎮上上班的許真,把我搞大了肚子,就想把我甩了!哎呀,可憐我那還沒出生的孩子啊!你真是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