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太高看我了!我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嗎?我要是投那一球,我大概率投不進,這樣我們就輸了,所以,你投絕殺球是最正確的,你在關鍵時刻選擇相信自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陳忠義一點也沒有因為許真沒給自己傳球投絕殺而不滿,反而對他大加讚賞。
許真見狀,不由放下心來,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自己對陳忠義性格的評估也是對的。
討好一個人可不是要一個勁的溜須拍馬,要順著他的毛捋,這樣人家才舒服,這樣還顯得不刻意。
“僥幸而已,沒想到蒙進了。”許真謙虛的說。
“好了,這一摸球,水平怎麼樣就一清二楚了,小許你這點可不好,太謙虛了。”陳忠義接過陳清月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下汗。
“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蘇伯母飯菜應該差不多做好了,我們回去吃飯。”
“好,陳伯伯,你們等我一下,我拿了點禮物,放在後備箱裡,我這就拿出來。”許真說完,就向停車處小跑過去。
許真打開後備箱,拿出兩瓶茅子和化妝品,其他的並沒有動。
因為許真聽陳忠義和馬司令說過,要一起喝酒,這說明陳忠義是喜歡喝酒的。
而他在和陳忠義握手時,發現他的手指並沒有被煙熏黃,說明陳忠義這個人不吸煙或者很少吸煙。
而許真還發現,陳忠義在笑的時候,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並沒有經常吸煙和喝茶時留下的煙漬茶漬,這說明陳忠義也很少喝茶甚至不喝茶。
所以許真就隻拿了酒出來了。因為隻有送對了東西,人家才有可能收下,收下後還會滿意。
果然,當陳忠義看到許真提了兩瓶茅子過來後,眼睛就有些放光,喉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小許,你說你來就來吧,還拿了東西,你再這樣,我可不叫你來了。”
陳清月見自己老爸這副饞樣,忍不住埋怨著許真。
她和她母親蘇曉慧一直都是嚴格防備陳忠義喝酒的,把家裡的酒都藏了起來。
這下好了,許真又給送來了,想叫陳忠義不喝都找不到理由了。
“你這丫頭,這是小許的一片心意,今天贏了老馬,我心裡高興,一定要喝點。”
陳忠義平日裡除了打球也沒什麼愛好,就喜歡這杯中之物,奈何在家裡被兩個女人管著,在外麵喝又容易犯錯誤,他隻能偷偷的喝兩口解饞。
“小許,你可不準陪我父親喝,你開車來的。”陳清月示威般的看著陳忠義,沒人陪你喝,我看你自己一個人喝酒有什麼勁。
“好的,陳書記,我今天隻吃飯,嘗嘗伯母的手藝。”許真有些好笑,但他也看出來了,陳家這一家子家庭關係應該十分的和睦。
陳忠義這個人看起來高大魁梧,卻很怕老婆。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陳家,一開門陳清月就喊道:“媽,小許來了。”
許真四處打量著房間,發現這房子大概一百二三十平,裝修並不奢華,屬於簡約典雅偏中式的風格,很適合這種領導。
“小許來了啊!”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模樣和陳清月長得很像的中年美婦微笑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