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礦長,就給這麼點啊?我們欠醫院的錢都不止這麼些了。”
那位頭發花白的母親撿起來那捆錢,十分不甘心的問道,這自己的兒子半條命都沒了,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呢,這五萬塊錢哪夠啊。
“看不上這五萬塊錢?那好,一分錢都沒有!”
白礦長像是看垃圾一樣看了這幫人一眼,還想漫天要價,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他一揮手,兩個保安上前,惡狠狠的一把把錢都搶了回去。
“你們彆這樣,我兒子還等著這錢救命呢!”那位母親衝過來,抱著白礦長的腿嚎啕大哭起來。
“滾一邊去,弄臟了我的褲子!”白礦長厭惡的直接就一腳踹在那位老母親的身上,直接把她踢了一個跟頭。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人受傷了不給錢,還打人?”把幫討醫藥費的人群情激奮起來,挽起袖子,圍了上來。
“一幫泥腿子,敢跟我耍橫?都給我打!打壞了算我的!”
白礦長退後幾步,對著那幫全副武裝的保安吼起來。
這幫平日裡就喜歡打架鬨事的保安聞言,拎著警棍鋼叉就衝了過來,對著那幫討要醫藥費的人就猛砸。
很快,那幫手無寸鐵的人就被打得頭破血流,躺地上呻吟起來。
“打得好!我們齊天礦業可不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的能來鬨事的!”
白礦長輕蔑一笑,從那捆錢裡麵抽出一遝,扔給了保安隊長,“這些錢請兄弟們喝酒,剩下的當獎金!”
“我替兄弟們多謝白礦長!”保安隊長忙不迭的接過了錢。
“我和你拚了!我兒子要是活不了,我也不活了!”
被踹倒在地的老母親絕望的爬了起來,衝過去抱住白礦長的腿,直接就是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哎呀喂!你個潑婦!”白礦長冷不防被這個女人咬了一口,疼得他一把薅起女人的頭發,黑亮的皮鞋直接就踢到了女人的頭上。
“砰!”那個女人滿臉都是血的滾了好幾圈。
這個女人剛好滾到了附近的許真跟前,許真臉上一寒,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連老人女人都打,這是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裡啊。
“大媽,您沒事吧?”許真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老母親扶了起來。
“我沒事,他們打我一頓能給錢救我兒子,我願意讓他們打,可是他們不給錢啊!”那個女人黝黑粗糙的臉上滿是淚水,哽咽著道。
“的敢咬我?給我拉過來往死裡打!真氣死我了!”白礦長捂著腿,疼得臉上一陣扭曲。
幾個凶神惡煞的保安為了討好白礦長,直接就過來要把那個女人拖走。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人?你們眼裡還有法律嗎?信不信我報警?”
許真嗬斥道。
“我勸你不要管閒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齊天礦業!”
“你要是想報警就報!我實話告訴你,警察來了也進不去我們齊天礦業的大門!”
保安隊長輕蔑的看著許真三人。
他這種人平日裡什麼牛鬼蛇神都打過交道,眼睛毒辣著呢,眼前這三個人,許真和曹誌遠看起來都文質彬彬的,歲數也不大,說話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應該是路過的愛管閒事的人,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