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清月的清澈的目光,許真忍不住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許真是了解陳清月的性格的,她不輕易做出決定,但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做出的決定彆人也很難改變她的想法。
其實,以陳清月的能力乾市委書記綽綽有餘,並不會比其他人乾得差,至少穩住局麵,平穩發展還是能做到的。
可是她卻為了他為了家庭放棄了幾乎所有從政者都渴望的位置。
放棄了這個位置,陳清月的未來幾乎已經定了,隻能打打輔助了,核心崗位她是上不去了,即使強推上去,說服力也不夠。
“行,你不當市委書記,那未來你就當省委書記夫人。”許真溫柔的看著陳清月笑道。
“去你的,彆把大話說得太滿。”陳清月白了許真一眼。
經過這一調笑,沉重的氣氛頓時溫馨了起來。
如果兩個人都忙於事業,恐怕就顧不了家庭,長此以往,是很容易出現問題的,所以兩個人之間總得有一個人做出犧牲。
陳清月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勢的方麵,主動做出了犧牲,許真對此十分的感動。
站在窗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俯覽整個三江城的景觀。
市委大樓雖然不太高,但也坐落在景色不錯,比較繁華的地段,外麵的風景和煙火氣都能儘收眼底。
許真從後麵環著陳清月的細腰,感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
“三江市好歹也算是一個地級市吧,怎麼給我的感覺有些破舊啊,城建好像比其他的地級市落後好幾年。”
陳清月打破了彼此之間的寧靜,又聊起了城建。
“我們三江市是典型的資源性城市,主要的收入還是要靠礦產資源,工商業不算發達,所以城建有些落伍了。”
“資源性城市,都有一種粗獷守舊的建築風格,老婆放心,我在任期內肯定會把這座城市翻一遍,建成花園城市!”
許真信心滿滿的說道,城建在任何執政者心中都十分的重要,這代表著一個城市的臉麵,一個破破爛爛的城市怎麼可能引來大企業的投資?
“可彆為了政績勞民傷財,城建也要量力而為,彆你拍拍屁股走了,給整座城市留下巨額債務,這樣繼任者會罵娘的。”陳清月提醒道。
“我們三江市底子可是很厚的,隻要我整合了全市的礦產資源,三江市的財政收入躍居全省前三不是問題。”
許真對於三江市的發展還是很有信心的,甚至都不用去絞儘腦汁的去拉投資,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合規的小礦山全部合並收購,成立幾個大的礦業集團,再搞一些礦產資源的深加工,全市的gdp很容易就騰飛起來了。
“哪有你說得那麼容易,整合全市的資源,會動無數人的利益,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辦成的話,你的前幾任怎麼都沒辦成?一個個反而都進去了。”
陳清月心中有些擔心的說,反正她是感覺自己要是三江市委書記的話,不會像許真說得那麼輕鬆就能完成全市的礦產資源整合。
這裡麵牽扯到的利益太深了,市裡,省裡,甚至京裡都有牽扯不斷的關係。
這一整合,就是在挖這些利益既得者的肉,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尤其是三江本地人民風彪悍,鬨不好就會出亂子。
“國家利益大於一切,這些人難道還能和國家機器抗衡不成?”許真倒是希望這些人蹦出來,他想瞧瞧到底誰更厲害。
經過這幾天的布局,公安局和紀委這兩大權力機構都被他掌控在手裡,隻要再收拾了金良弼,把組織部再捏在手中,整個三江市基本上就被他完全掌控了。
三江市隻有一個組織部,那就是在市委領導下的組織部,那狗屁地下組織部隻是笑話而已。
見許真如此信心十足的樣子,陳清月也很欣慰,她的男人絕不比任何人差,小小的三江市還困不住許真這條強龍。
她這些年來布局的關係網,也將助力許真披荊斬棘,踏上更高的道路。
周一,陳清月陪了許真兩天後就回省城上班了,而忙得焦頭爛額的紀委書記管清河急匆匆的闖進了許真的辦公室裡。
“老管,怎麼加了兩天的班啊?要注意勞逸結合,你下麵的同誌老跟著你加班,沒意見嗎?”許真看著頭發有些淩亂,眼上有明顯黑眼圈的管清河笑道。
“許書記,連續周末加班也乾不完工作啊!這幾天來我們紀委承認錯誤自首的同誌都排成了長隊,我們根本就忙不過來。”
管清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錯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我們要是查出來,一個個都是百般抵賴,各種理由一大筐,可是現在呢,全都主動交代了,搞得我們手忙腳亂,連軸轉的去核實,您安排的任務也進展緩慢,沒有人手啊!”
“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良心發現了?一個兩個主動交代很正常,可是那麼多人主動交代就有問題了。”
許真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之處,這些人統一的去紀委交代問題,明顯的是有人組織,授意啊,這些人交代的問題又屬於可處理可不處理的,肯定是故意的。
“許書記,我也覺得不太對勁,平日裡他們都是想方設法的掩飾自己的錯誤,現在都主動交代問題,肯定裡麵有貓膩。”
管清河也不傻,他有自己的敏感性,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這樣吧,你專門抽調兩個人來處理此事,其他的人還要繼續調查,我們決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不能被人擾亂正常的思路。”
“這些人願意主動交代問題那就慢慢交代吧,讓他們等著,輪到了再過來交代問題。”
許真感覺不能讓他們拖住,要不然什麼事也不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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