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記,我們馬上安排抓捕。”單源方有些尷尬道。
“你們政法委工作乾得不到位啊!發生了事故,不去控製責任人,你們是乾什麼吃的?要是人跑了,還怎麼進行賠償?怎麼善後?”
許真抓住單源方工作上的疏忽,毫不留情的訓斥起來。
“許書記,我們馬上安排人員對三家礦業公司的老板進行控製。”
單源方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許真是在給他穿小鞋,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保證馬上抓人了。
按照以前三江市的不成文的慣例,發生事故後,會給礦老板留一些時間,趕快拿錢打點找人,平息事故。
現在許真不知道這個慣例,直接就拿他開刀了,要是礦老板跑了,那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這時,許真的秘書曹誌遠走了進來,來到許真耳邊小聲說道:“許書記,公安局陶局長打過來電話,三家礦業公司的老板都已經控製住了。”
許真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陶局長的工作到位,兵貴神速啊,要是晚了人都跑了。”
單源方也聽見了,心中大罵陶興業,麻痹的抓到了你不先彙報給我,白白讓許書記訓斥了一頓。
“同誌們啊,安全工作是我們三江市的頭等大事!容不得一絲馬虎!今天的事故就是給了我們一個教訓!”
“我們需要嚴肅處理,讓所有的礦山企業引以為戒!”
“這三家礦業公司不符合安全生產的條件,吊銷他們的采礦許可證,收回采礦權,馬上給我查封!”
許真話鋒一轉,露出了他的獠牙,發生了事故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他也正好借這次機會把三家礦業公司給吞了,收歸國有。
如果無緣無故的把人家的公司給吞了那容易讓人詬病,但借這次機會吊銷三家礦業公司的采礦許可證,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吞下三家礦業公司了。
“啊?”許真的話音剛落地,好幾個常委的臉色都變了,這些人都和三江市的各礦山企業老板牽扯很深,以權力分潤各種利益,現在許真開了先河,要從他們嘴裡把肥肉給掏出來了。
這三家礦業公司發生了事故,許真怎麼處理都不為過,因為過一段時間恢複生產了,錢照樣賺。
但是許真直接就把鍋給端了,這還讓他們怎麼賺錢?
如果隻是這三家倒也罷了,可誰知道許真後續會不會也把其他的礦山企業都給吞了呢?
如果許真後麵真這麼乾了,那可就捅了馬蜂窩了,本來一盤散沙的勢力可能會聯合起來,一起對抗許真。
連飯碗都給人端了,這可就是生死大仇人了。
這位許書記好大的氣魄,要乾前幾任書記都不敢乾的事情,即使是省裡也曾經想整合一下三江市的各種礦業資源,都因為各種原因,阻力太大而打消了這個想法。
現在許真要和整個三江市對著乾?他怎麼敢的,這裡麵可有很多亡命之徒,還有齊天礦業這個背景直通京城的領頭羊。
幾個常委對視了一眼,都暗中點了點頭。
“許書記,這個處理是不是有些嚴重了?因為這種普通的事故吊銷人家的采礦許可證,那誰還敢繼續開采下去?”
常務副市長薑雨生第一個就跳出來反對了。
“許書記,這采礦許可證辦出來十分的不容易,我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給人吊銷了,要是這樣,豈不是人人自危?”組織部部長金良弼也反對道。
“許書記,吊銷一兩家其實問題不大,但是後續的連鎖反應我們不得不考慮啊,這些礦業公司雖然彼此競爭,但真涉及到了切身利益,他們會聯合起來一起反對的,這些礦業公司組成了礦業聯合協會,彼此之間共同進退。”市委副書記書記賈廣源也勸道。
“許書記,如果吊銷了他們的采礦許可證會嚴重打擊我們三江市各礦山企業的生產積極性,這對我們三江市的gdp也將造成影響。”
市長石慧麗更是拿出了數據來說話,為官者最看重的就是數據,gdp下降了,政績就沒了。
許真冷笑一聲,所謂的礦業聯合協會不就是齊天礦業說了算嗎?各大大小小的礦山都要看齊天礦業的臉色行事,自己要動齊天礦業的蛋糕了,這些人一個個都跳了出來。
這些年,齊天礦業通過各種手段強取豪奪,不知道吞了多少礦山企業,那時候你們一個個的怎麼沒站出來?
不過現在市長石慧麗和市委副書記賈廣源都站出來反對了,許真也就不想太強硬了,兩位副手罕見的聯合起來,許真也得小心應對。
現場的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二把手和三把手的態度,讓其他的人都不敢輕易插話,要許真表態了,他們才能跟進。
“嗡嗡嗡!”沉默中,常務副市長薑雨生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薑市長,怎麼回事,不知道開會的紀律嗎?手機一律要關機或者靜音,如果你不想遵守會議紀律,你可以離開!”
許真抓住機會,順勢就打開了沉默,利用自己常委會主持人的身份開始訓斥薑雨生。
“許書記,我馬上關機。”薑雨生本來就緊張的心態被桌子上手機突然的震動嚇得差點失禁,他顫抖著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準備關機。
突然看到了打電話人的名字,他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也不關機了。
“許書記,是趙省長的電話,我還關不關機?”薑雨生說話硬氣起來。
“趙省長?我們省隻有一個陳省長,你說得是哪個趙省長?”許真明知故問道。
“是常務趙省長。”薑雨生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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