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翻了個白眼,“貪多不爛,另兩個字訣不太適合你,你就專心練這個吧。”
王宇說過,九字秘術的學習並不是越多越好。
雖然無法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假,但王澤還是留了個心眼,並不準備讓方洛神學習所有的秘術。
至於他自己,九個秘術力學了三個,應該也不算很多吧?
反正現在功法的學習並沒有給身體帶來負擔,學了就學了。
大不了以後,不學習其他秘術就是了。
方洛神見他這麼說,撇著嘴哼哼了兩聲。
心說你的東西還不是全都放在宿舍裡,你不給的話,難道我還不會自己去找嗎?
7月的天氣悶熱,鳴蟬響起在落滿灰塵的灌木叢裡,十分喧囂。
兩人就這麼站在路邊聊天,不多久,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孔將來到西門已經有一會兒,站在一輛滾著泥漿的東風車旁喝水,半倚著車身姿態慵懶。
他的保溫杯裡一片琥珀黃,黨參和枸杞在裡麵浮浮沉沉,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多少年了,沒有看到這樣的小年輕們在自己麵前咬耳朵,他的臉上滿是青春的回憶。
“誒呀,年輕就是好啊。”
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模樣。
這時,一個皮膚黝黑的綠裝青年滾著一個卡車備用胎從學校裡出來,看見連長在發呆,疑惑的開口。
“連長你笑什麼?馬上就要出發了。”
來人名叫李飛宇,是十連在災難爆發後召集的新兵。
彆看他年輕,軍隊經驗也不多,可這力氣大的很,比許多訓練有素的老兵都大,孔將對他十分看重。
回頭見是他過來,笑著招手道,“來!看到對麵樹蔭下那對男女了嗎?”
李飛宇愣住,心說西門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女人?
結果順著連長手指方向一看,還真看到一對年輕學生在“談情說愛”,頓時,臉色黑了下來。
“哼!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卿卿我我,這些年輕人的腦子裡就沒彆的東西了嗎?”
孔將知道他的臭脾氣,笑著擺了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
對麵男的那個叫王澤,是這次隨同我們一起去西橋街完成任務的異人。
至於那個女的,叫方洛神,也是異人7隊的一員。
你不是對異人的事情很好奇嗎?可以試著和他們接觸接觸。”
“哼!運氣好罷了,出任務了還在這裡你儂我儂,跟他們能學個屁的東西!”
說著,把帶灰的輪胎舉過肩膀,朝車子的另一個側邊方向走了過去。
“誒!”孔將想解釋兩句,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表情裡帶上無奈。
李飛宇是他一位好朋友的兒子,隻是可惜,他那位朋友,李飛宇的父母都死在了這場災難裡。
自那之後,他的性格就變的乖張,不喜與人相處。
本以為來了汛江,工作安排穩定之後,他會有所轉變。
卻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搖著頭歎了口氣,孔將知道,對方這是心結,得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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