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被證實的腦洞毫無意義，他想要的是真相，而不是彆人口中捕風捉影的猜測。
鱷祖笑笑，倒也沒有否認他的說法，而是轉換了另一個話題。
“嗯……這麼說吧，我可以和你打個賭。”
“打賭？什麼賭？”王澤追問，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樣。
“嗬，”鱷祖輕笑，一雙眸子卻低垂著，透出幾分神秘。
“將來的某一天，你一定會看到一個好人的頭上飄著骷髏頭。
而一個壞人的頭上，飄著綠火。
當你的固有認知和你獲得的能力完全相悖的時候，你就能明白今天我說的這番話。”
他沒有試著去證明自己的猜測，而是給了王澤一個畫麵。
可這個畫麵，何其誅心。
王澤變的沉默下來，他無法想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自己會是一副如何的表情。
會瘋掉嗎？
可能吧。
搖搖頭，他不願深想，果斷轉移話題問起了彆的。
“等等，這種事情，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鱷祖還是那副知道一切的模樣，淡淡道。
“我的本體曾養過數不儘的金甲仙以供食夢。
我知道他們進階的每一個過程。”
王澤挑起眉毛，“這麼說的話，風水輪流轉，你被當日飼養之物鉗製，感覺還蠻嘲諷的。”
吃了那麼多癟，王澤也想要找回一些麵子。
不過他顯然打錯了算盤，鱷祖對此並不在意。
“嗬，你是在嘲諷我嗎？有意思。
笑到最後的才是笑的最好的。
而且你怎知我出現在這裡，又不是故意為之呢？”
王澤神情一斂，察覺對方語氣裡的調侃，再也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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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對方在初見的時候說過，現在的他隻是上界的一個投影。
所謂投影，說明他的真身並不在這裡。
所以，他以假身出現在這兒究竟是為哪般？
難道說，上界出事了！
想到這茬，他急急開口向鱷祖詢問答案，可這一次，對方不再知無不言，而是神秘一笑，道。
“上界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懂。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親自去看看吧。”
王澤眯眼，知道這人是在給自己畫餅，好榨乾他所有的剩餘價值，懶得理會。
抬手朝眉心處感受了一下，步入夜色，開始循著紅色骷髏頭的方向，獵殺怪物去了。
“長官！你要去哪？”
留守的戰士見他要外出，一臉擔心的走了過來。
這兩人都隻是普通人的身份，對於異人的王澤既向往又忌憚，說話靠近的時候，眉眼中還帶著些許的閃躲。
王澤沒有為難他們，簡單說出一句。
“哦，沒什麼，就是看到這附近有殘留的怪物，想要過去給消滅了。”
“可是，現在……”
不等那跟出來的戰士把話說完，王澤手中的骨刺劍咻然而出。
月光下，白骨森然，隻聽到一聲尖銳的爆鳴過後，側邊方向的大樓建築裡，一隻輪胎大小的黑甲怪物被洞穿，帶著碎石甩將而出。
稀裡嘩啦。
“飛”於空中的怪物，紅色的鮮血，突兀而來的畫麵打破這座城市荒廢已久的沉寂。
王澤上前彎腰，撿起怪物掉落的靈種，目光卻是注視著那新死的生靈喃喃出聲。
“上界嗎？那我就親自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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