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珍珍皺著眉,打量著王澤搖了搖頭。
“你為何出現在閆家,我不關心。
我隻想知道,這塊,我獨有的客卿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
“獨有”兩個字說出,王澤一愕。
“這不是閆家的客卿玉佩嗎?為什麼說是你獨有?”
閆珍珍眉頭又皺,見他真不知道這裡麵的細節,歎著氣又道。
“普通的客卿牌都是鐵製,唯有我這塊,是父親贈與,我一直帶在身上,未曾送與過任何人。”
說話的她側身,將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令牌拿了出來。
“你這塊,和我隨身攜帶的這枚一模一樣。
所以我才奇怪,你手中這塊,到底是出自哪裡?”
王澤了然,原來對方奇怪的是這個點。
“怎麼說呢?這件事解釋起來,其實還挺長的。”
低著頭往前走了兩步,一時之間,王澤也不知道這件事,要從何說起。
反倒是閆珍珍,嘴唇一抿,緊接著搭茬道。
“是不是,和你幻境裡的經曆有關?”
“對,是這樣沒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王澤又楞了一下,心說這人怎麼都會搶答了……
“哼,我三叔就是金甲幻境的親曆者,之前,我聽他說過不少這方麵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就方便多了,其實這塊玉佩,就是你自己給我的……”
對方已經被打過預防針,王澤心底一鬆,開始一五一十,將幻境裡的經曆都說了出來。
閆珍珍坐在石凳上默默聽著,一開始也是一副半信半疑的姿態。
可是之後聽到,自己被許配給了金甲幻境中出來的5級修行者之後,臉上的表情,慘白而又平淡。
“原來,家族真的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又把我許給了彆人。”
“閆小姐,你說什麼?”
王澤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張口問了一遍。
閆珍珍的一雙眼睛掩蓋在劉海之下,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既然你拿著玉佩過來,應該是為了尋求幫助吧?”
“是這樣沒錯,但也不完全是。”
對方如此直接,倒是讓王澤有些不太習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對方比進院子之前,身上的氣質更冷了。
“我有辦法,可以讓你昏迷的父親蘇醒過來,但相對應的……”
話沒說完,閆珍珍已經瞪著眼睛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你!你說什麼?!”
她一激動,都直接上手抓住了王澤的胳膊,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這才悻悻又抽回了手。
“哦,不好意思,我有些過於激動了。”
“沒事,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正常人都會激動的。”
“那你……”閆珍珍抿著嘴唇,“真的有辦法可以喚醒我父親?
可是之前,好多擅長精神手段的修士都沒有成功過,你……”
見她又撇來懷疑的目光,王澤抿嘴一笑。
如果是之前,他未必就有把握可以喚醒一個昏迷之人。
但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