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那微光好似躡手躡腳的小賊,偷偷摸摸地灑在蜿蜒的山路上。
師徒二人,就像倆從破爛堆裡剛爬出來的“大俠”,灰頭土臉、形容憔悴。
趙翊小心攙扶著師父周侗,那模樣活像扶著一尊隨時會散架的古董。
師父的傷口雖說還沒好利索,可這爺倆的步伐,愣是沉穩得像兩座移動的小山。
畢竟在這亂世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這世道像拍蒼蠅一樣拍得稀碎。
兩人一路貓著腰,像兩隻偷偷摸摸找食的貓,好不容易走到一處開闊穀地。
突然,一陣喧囂聲就像被點燃的鞭炮,“劈裡啪啦”地炸開了。
喊殺聲、怒吼聲,那勢頭就像洶湧的潮水,“嘩啦嘩啦”地往他們耳朵裡猛灌。
師徒二人瞬間瞪大眼睛,對視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說:“喲嗬,這是唱的哪出啊?”二話不說,撒開腳丫子就往穀口狂奔,那速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身後有一群餓狼在追呢。
到了穀口一瞧,好家夥,下麵正上演著一場“超級大亂鬥”。
一群自發組織的百姓,男女老少齊上陣,手裡拿著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武器”。
有扛著棍棒鋤頭的,感覺下一秒就要去種地;還有拿著菜刀柴刀的,估計是剛從廚房衝出來,還想著打完仗回家做飯呢。
為首的是一位胡須花白的老者,都年逾花甲了,可身姿挺拔得像棵百年老鬆,手裡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嘴裡還大喊著:“鄉親們,今天就是拚了我這把老骨頭,也不能讓金狗把咱的家當豬圈給拆了!”眾人一聽,那喊聲,震得四周的鳥兒都暈頭轉向,紛紛找不著北了。
可這些百姓雖然勇氣可嘉,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往前衝,但無奈毫無戰鬥經驗和技巧。
再看那金兵,也就五十來號人,卻訓練有素得很,配合起來就像一群配合默契的雜技演員,招式還狠辣得要命。
他們三兩成群,長刀揮舞得那叫一個“花哨”,刀光霍霍,所到之處,血花就像盛開的“紅玫瑰”,肆意飛濺。
百姓們的攻擊簡直亂成一鍋粥,就是憑著一股蠻勁往上衝,結果就像撞在一堵銅牆上,被金兵輕鬆擋下,還被打得“鼻青臉腫”。
瞧那個青年農民,雙手緊緊握著鋤頭,仿佛那是一把絕世神兵,大吼一聲就衝向金兵,高高揚起鋤頭,帶著千鈞之力砸下。
嘿,那金兵跟個泥鰍似的,側身一閃就躲開了,反手就是一刀,砍在青年手臂上,鮮血“噗”地一下噴了出來,跟個小噴泉似的。
青年慘叫一聲,卻還不罷休,嚷嚷著:“我跟你拚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用另一隻手接著乾。
還有位婦女,手持菜刀,為了保護身旁的孩童,大喊一聲:“小崽子們,敢動我家寶貝,看我不把你們剁成肉醬!”就朝金兵劈去。
結果金兵一腳就把她踢倒在地,疼得她在地上直打滾,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周侗見狀,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眼中滿是不忍與焦急,對趙翊說道:“徒兒,咱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些百姓去送死啊,得趕緊出手,不然就真成‘看客’了!”
趙翊早就熱血沸騰,拳頭握得“嘎吱嘎吱”響,就像兩把上滿弦的彈弓:“師父,徒兒早就憋不住了,咱衝上去,把這些金狗打得找不著爹媽!”說完,師徒二人就像兩隻發了瘋的公牛,“嗖”地一下衝進了戰團。
周侗雖然身上還帶著傷,但棍法那叫一個犀利。
他大喝一聲:“鄉親們莫慌,我師徒二人來給你們撐腰啦!”手中長棍就像一條靈動的水蛇,“呼呼呼”地直搗金兵要害。
一棍下去,當先一名金兵就像個斷了線的風箏,“嗖”地飛出去好幾丈遠,還撞倒了一片金兵,那場麵,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趙翊緊跟在後麵,身形靈動得像隻敏捷的猴子,拳腳生風。
他瞅準一個金兵正揮刀砍向一位老者,“唰”地一下就閃到旁邊,側身輕鬆躲過攻擊,飛起一腳就踢中金兵手腕,長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趙翊緊接著又是一記直拳,狠狠砸向金兵麵門,把那金兵打得滿臉開花,像個被踩爛的大西瓜,“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百姓們一看師徒二人來了,那士氣瞬間就像火箭一樣,“蹭蹭蹭”地往上漲,紛紛呐喊:“英雄來救咱們啦!”這呼聲此起彼伏,在山穀裡回蕩,估計連山穀裡的石頭都被震得“瑟瑟發抖”。
有了師徒二人的專業指導,百姓們也開始像模像樣地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