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破曉,晨曦像個剛睡醒的小孩,迷迷糊糊地把微光灑向大地。
就在這時候,金兵的大營裡突然響起了陣陣低沉的戰鼓聲。那鼓聲,嘿,就跟半夜打雷似的,在曠野上到處亂晃悠,震得人心裡直發慌,仿佛心都被這鼓聲揪起來,在嗓子眼兒裡蕩秋千。
緊接著,金兵如同發了瘋的潮水,“呼啦”一下就朝著東京城湧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高舉著兵器,那呐喊聲,簡直要把天都給喊破了,好像在說:“東京城,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啦,乖乖投降吧!”那架勢,仿佛要把整個東京城一口吞下去,就像餓了三天三夜的人看到了滿漢全席。
完顏宗望騎著一匹高大的黑色駿馬,站在隊伍的後方。這匹馬,黑得跟煤炭似的,跑起來估計都能在地上留下一道黑煙。完顏宗望手裡揮舞著馬鞭,那馬鞭在空中甩得“呼呼”響,就像在指揮一場瘋狂的交響樂。
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給我衝,攻破東京,重重有賞!”那聲音,要是有個大喇叭,估計能傳到千裡之外去。
金兵們聽到號令,跟打了雞血似的,瘋了一般向著城牆衝去。
他們推著巨大的攻城車,那攻城車的車輪滾滾作響,就像一群咆哮的野獸,碾碎了地上的泥土和石塊,仿佛在說:“大地都得給我讓路!”扛著長長的雲梯的金兵,那模樣就像一群舉著長棍的猴子,搖搖晃晃地向著城牆攀爬,那雲梯在他們肩上晃來晃去,仿佛是一條條巨大的蟒蛇,正張牙舞爪地想要爬上城牆飽餐一頓。
城牆上,趙翊、王勇等將領沉著冷靜地指揮著士兵們進行防禦。
他們的眼神堅定得像兩顆釘子,銳利得能看穿金兵的心思,時刻關注著金兵的一舉一動。
那專注的模樣,就像盯著老鼠洞的貓,就等著老鼠露頭呢。
“準備——放!”隨著王勇的一聲令下,城牆上的強弩手們整齊劃一地張弓搭箭。這動作,那叫一個嫻熟,就像訓練有素的舞蹈演員。一排排利箭如雨點般射向金兵,那利箭帶著呼嘯的風聲,就像一群憤怒的小鳥,穿透了金兵的鎧甲,射中了他們的身體。
金兵們紛紛慘叫著倒下,那聲音,就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貓。可後麵的金兵跟沒聽見似的,依舊前赴後繼地衝向城牆,仿佛在說:“兄弟們,衝啊,不能慫!”
緊接著,投石機也開始發動。巨大的投石機就像一個個巨大的彈弓,把巨大的石塊“嗖”地一下射了出去。
那石塊從投石機上呼嘯而出,如同一顆顆炮彈,砸向金兵的隊伍。石塊落地之處,塵土飛揚,金兵人仰馬翻,死傷慘重。有的金兵被砸得暈頭轉向,像喝醉了酒的大漢;有的金兵被砸得缺胳膊少腿,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可金兵就是不退縮,依舊頑強地向前衝,很快便靠近了城牆,開始架起雲梯攀爬。
趙翊看到這,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下令道:“先讓這些差不多爬到城牆的金兵嘗嘗‘金汁的味道’!”這所謂的金汁,其實就是由人畜的糞便和汙水熬製而成,那味道,簡直能把人熏暈過去。
它不僅具有高溫灼燒的威力,還有強烈的臭味,對傷口的腐蝕性更是一流,特彆是灑到眼睛時,那酸爽,簡直不敢想象,瞬間就能讓人變成瞎子,疼得死去活來。
趙翊跟王勇說:“讓士兵放緩射箭的速度。”王勇一聽,一臉疑惑,撓撓頭問道:“為啥呀?”趙翊神秘一笑,說:“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體會到有點失望,最後大失所望。就像你本來以為有糖吃,結果發現是苦瓜,那不得失望透頂嘛!”
果然,金兵就跟趙翊意料的一樣,看到宋軍射箭的速度慢了下來,以為宋軍沒力氣了,一個個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加快了速度。他們一邊爬還一邊喊:“衝啊,宋軍不行啦!”可是還沒等他們爬到城牆,城下突然像下了一場“金水”雨。
金兵們瞬間就感覺不對勁兒了,那滾燙的金汁灑在身上,就像被千萬根針紮一樣,疼得他們“哇哇”大叫。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有的金兵用手去擦臉上的金汁,結果金汁進了眼睛,疼得他們在雲梯上拚命掙紮,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哎呀媽呀,這是什麼玩意兒啊,疼死我啦!”還有的金兵被金汁灑到了傷口上,傷口迅速潰爛,疼得他們直冒冷汗,隻能無奈地從雲梯上滑落,一邊掉還一邊喊:“我再也不來啦!”
在經過半天的金汁“洗禮”下,半數攀爬在城梯上的金兵掉了下來,摔得七葷八素。還有一半的金兵也成為了弓箭手的箭下之魂。那場麵,就像割麥子一樣,金兵一片片地倒下。
完顏宗望看到這,氣得臉都綠了,咬著牙說:“繼續進攻。誰能奪取‘先登’,官升三級並賞100貫錢!”在官職和高額賞錢的誘惑下,金兵再次加大了攻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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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個跟瘋狗似的,向著城牆衝去。
“統領,金兵又圍上來了。”王勇對趙翊說道。趙翊微微一笑,說道:“讓子彈先飛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