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元年六月二十九,金國上京會寧府,夏日的陽光熾烈地烘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息。
府衙內,雕梁畫棟的建築雖儘顯金國往日的威嚴,此刻卻仿佛也在屏息等待著什麼。
宋帝趙翊身著一襲玄色龍袍,端坐在府衙大堂的主位上,身姿挺拔如鬆。
他麵容冷峻,劍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時而凝視著案幾上攤開的輿圖,時而望向門外,似在期盼著什麼消息。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節奏雖緩,卻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急切。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神色匆匆,一路疾跑而入,腳步急促,身上的甲胄隨著跑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他衝進大堂後,一個急刹,單膝跪地,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陛下!捷報!東路軍嶽飛元帥傳來捷報!”說著,雙手高舉著一封書信,手臂繃得筆直。
趙翊聽聞,眼神瞬間一亮,原本緊繃的身體微微前傾,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他伸手示意身旁的太監將捷報呈上,太監快步上前,雙手接過捷報,小心翼翼地呈遞給趙翊。
趙翊接過捷報的動作沉穩有力,展開書信時,目光如炬,快速掃視著上麵的內容。
當看到嶽飛率領的東路軍將支援黃龍府的60萬金國精銳以十麵埋伏、關門打狗之策,殲滅大部,還俘虜了5萬多人,其中包括金國皇室將領完顏昌,左監軍兼總統帥完顏希尹更是自殺身亡時,趙翊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且從容的笑容。
他緩緩放下捷報,靠回椅背,輕輕吐出一口氣,眼神中滿是欣慰與讚賞:“果不出朕所料,有嶽飛這等出色的元帥,張憲那樣足智多謀的政委,再加上高寵、楊再興兩位猛將鎮守鬆亭關,此役豈有不勝之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帝王的威嚴與霸氣。
此時的趙翊,周身散發著一種掌控全局的從容,仿佛這一切勝利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已經看到了大宋軍隊攻城掠地,揚威天下的壯麗景象。
另一邊,鬆亭關城樓上,高寵身披銀色戰甲,威風凜凜地矗立著。
他身材魁梧,猶如鐵塔一般,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束起,幾縷發絲隨風飄動。
他濃眉大眼,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關外的每一處動靜。
手中一杆碗口粗的鏨金虎頭槍斜挎在肩頭,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軍長,這仗打得真是痛快!”
身旁的副將滿臉興奮,咧著嘴大笑,臉上的汗水還在不斷滴落,卻絲毫不影響他此刻的喜悅。
高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豪邁地大笑起來:“那是自然!
有嶽元帥的計策,再加上我等將士的勇猛,金狗又豈會是對手!”
他的笑聲爽朗,在城樓上回蕩,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而在不遠處,楊再興同樣身披戰甲,手持一杆亮銀槍,身姿挺拔。
他麵容剛毅,眼神堅定,望著關外的眼神中透著警惕與堅毅。
“不過,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金狗說不定還會有援兵。”
楊再興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一股謹慎。
高寵聽聞,收起笑容,神色一凜,重重地點了點頭:“楊兄弟所言極是,這鬆亭關關乎大局,我們定要守好!”
說著,他握緊了手中的長槍,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與此同時,嶽飛的東路軍大帳內,氣氛熱烈非凡。
嶽飛身著一襲綠色戰袍,腰間配劍,身姿挺拔如青鬆。
他劍眉星目,麵容俊朗,此刻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但眼神中卻依舊保持著冷靜與沉穩。
“元帥,此次大捷,實乃我軍之幸!”張憲一臉喜色,快步走到嶽飛身旁,拱手說道。
嶽飛微微頷首,伸手輕輕拍了拍張憲的肩膀,笑道:“此役能勝,多虧了張兄的妙計,還有眾將士的奮勇拚殺。”
他的聲音溫和,卻透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
“元帥過獎了,若不是元帥指揮有方,我等縱有妙計,也難以施展。”
張憲謙遜地說道,臉上滿是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