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掏出煙點上,不屑的說:“你沒太小看老權頭了,那些人隻能困住他一段時間而已。正好那些人都被吸引過去了,咱們也能趁機出發了。”
營地那邊時不時傳來密集的槍聲,依稀能透過霧氣看見光亮。
老貓看了看已經緩過來的李小楓,他叼著煙說:“收拾裝備,現在出發。”
他說完就朝一個方向,慢悠悠的走。我們幾個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李小楓,朝老貓的方向走。
在路上我低聲問李小楓:“瘋子你剛才說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啊?”
“他們是五行八作的人,不屬於任何組織。隻要你能開出合適的價碼,他們都會幫你做事。五行八作的人良莠不齊,好人壞人都有。本事也有高有低,不過這些人很難對付。他們可是什麼招數都能用出來,讓人防不勝防啊!”
“怎麼聽你說這些有種穿越的感覺,現在這社會這些人怎麼還會存在呢?”
李小楓掏出煙遞給我說:“老趙你從小接觸的人和我不一樣,有這種感覺很正常。每個行業都有屬於自己的傳承,有些行業的確沒落了。但不代表它們不存在,有些毫不起眼的人都可能是一種行業的傳承人。比如最不起眼的紮紙匠,他們的手藝就是現在機械達不到的。有些紮紙匠能把紙人紮的活靈活現,甚至能操縱紙人做些活人做不到的事。小時候我爺爺就給我講過,他以前的一個朋友就能操控紙人探穴。”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拍花子”真能讓人聽他們的話,讓人跟著他們走?”
李小楓聽我這麼問,他愣了一下隨機憤恨的說:“能,我小時候有一個朋友就被他們給偷走了。雖然後來找回來了,但也落下了殘疾。老趙你記住如果你遇到拍花子的人,不方便動手就告訴我。我會解決那些雜碎的,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現在應該很少有拍花子的人了吧?畢竟現在各處都有攝像頭,那些人還敢做這種事?”
“唉,老趙你還是知道的少。為了錢,那些雜碎什麼事都敢做。在我們家的地盤上,我爺爺下過死命令。如果發現任何人參與販賣人口,或者拐賣兒童的人。直接淩遲,絕不姑息。當年我爺爺和二叔把我朋友救出來以後,把那批“拍花子”的人都揪出來了。有人托關係想替他們求情,甚至想出大價錢保人。我爺爺二話沒說就把過來說合的人,打斷手腳丟出去了。隨後我爺爺就讓我二叔帶著人,把那些“拍花子”的人當著他的麵一個個活刮了。後來聽我二叔說經曆那次事後,他整整一年都沒吃肉。隻要見到肉就惡心,聞見血腥味就想吐。”
“你爺爺做的對,對付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們好好受受罪。向他們這種人永遠不會改變,隻有狠狠折磨他們才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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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老貓一直走到天亮,霧氣也慢慢消散了。我拿出指南針看了看方向,竟然發現老貓帶著我們走的方向,和其它兩隻隊伍都不是一個方向。
我有點被繞迷糊了,不知道艾樂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
等到我們吃早飯的時候,我就湊到老貓麵前問他。
“咱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感覺和之前他們兩批人走的都不一樣呢?”
老貓吃著牛肉乾說:“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跟著地圖走的。咱們不用操心彆的,把東西送到目的地就行。”
聽他這麼說,我也沒在多說什麼。找了個地方坐下,挨著齊小寶他們幾個吃東西。
等我們跟著老貓走到晚上紮營的時候,黑奎和孫小靜撿柴火的時候帶回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我們幾個湊過去一看,我不禁一驚。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黑奎好奇的問我:“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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